再瞥了一样那个地方,她哗啦一下利落的拉下窗帘,不再理会。

忽然一道凄厉的尖吼划破空气,伴随着女子带着哭腔的控诉,刺激得她耳膜突突的疼,于是她错愕的抬起头。

听到消息,祁流仅愣了一秒,然后波澜不惊的点点头道:“确实是个坏消息,但尚在承受范围之内。”

那干嘛不遗传点特别的啊?比如说花白色的头,琥珀色的眼瞳或者特别的胎记啊,那不是很酷?

问完,皱起高高的眉峰想:不对,这也不像他认识的乔纪年。

难过?其实也还好,妈妈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变成了好遥不可及的名词,曾经拥有过所以怀念,当时间把所有的回忆掩上层层薄纱之后,一切就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他努力过,然后现她其实看不见,他迷失过,然后现她早已不关心,所以他恨过、痛过,甚至想过怎么在千方百计找到她之后告诉她今日的辉煌,然后冷眼欣赏她痛不欲生的模样,直到后来的后来渐渐的习惯,才现——

看着那张不太熟悉的脸庞,胡诉的心里却飘悠悠的闪过了几个字——夏蓁,对不起。

祁流看着她睫毛颤颤的侧过头去,一副窘迫到无地自容的摸样,突然玩心大起的轻缓地将头凑至她的耳旁。

所以,她就顺便……

“都高考了还转学,你们确定他脑子真的没病?”

看不见……

“叮铃铃……”下课铃声如期想起。

夏蓁转动了一下眼珠,看向秦雪手中的信封,上等的牛皮纸,上方缀着斑斑蓝色邹菊,背景是一弧绚丽色彩相交映成的迷离底色,而封面上用隽秀的字体写了四个大字——夏蓁亲启。

所以她暗暗做了决定,以后绝对再也不吃早餐!

“不知道,一时兴起吧。”还是那样不在乎到让胡诉想要掐死他的态度。啊,当然,想想就好

“那……她呢?”

“流,打个赌?”语气平淡,平淡到让人几乎听不出这到底是问句还是陈述句。

还没等他说完,胡诉就一把靠在了沙上,口里喃喃着完了完了。而萧恺和纪年则是陷入了沉思的神态。

祁流走过去坐到了萧恺身旁,不经意的说:“你倒是越来越随便了。”

“我叫祁流。”

他站在那儿,惺忪的揉着眼,呆呆的朝着那女子喊道:“妈妈。”

那低眉顺眼又带着畏惧的模样到活像是正在家长更前接受教育的小p孩。

“夏……”明显的顿了一下,“蓁蓁,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今天的饭没有多,你……吃了吧?”饶心刚说完,坐在一旁的赵惜惜忍不住插嘴了。

掌心似乎还残留这痒而暖的余温,将手掌不自在的握成拳状,祁流问:“怎么会用这么偏的生字取名字?”

“又是你?”错愕的声音飘扬在小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