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夜走后,玉聆像变了个人似的,取了冰块亲自为墨瞳敷脚不说,还为她放洗澡水,甚至当着她的面打电话让人为她买穿的用的,细心地交待鞋子要买平跟的,让墨瞳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

把墨瞳送到玉聆在郊区的住处,玉聆比他们先到,见墨瞳皱着张俏脸被抱进屋子,玉聆心里在偷笑,小丫头还不愿意住他这里是吧?

一般要找玉聆处理的人,以玉聆的狠劲绝对是不留活口。那端的玉聆疑惑于是什么人让宁九夜起了杀心,追道问:“些哪个没长眼的狗东西竟敢招惹宁少爷?”

真会推卸责任,自己没走稳也能怪在他头上?宁九夜单手扶着她,轻咳一声,随即又摆出一副大爷样,“让你不听我的话!把鞋子扔了我就背你!”

墨瞳捧着如烫手山芋的oy,神情古怪的说:“我可没有礼物回赠给你!”

墨瞳立刻沉默下来,虽说感觉怪怪的,可她也无能为力,更何况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包括生死抉择,上台之前,拳皇怕是早已做好了死的准备,别说屹立两年,哪怕五年十年,总有倒下的可能,没有谁,可以笑一辈子!

“拳皇,我他妈贷款二百万押到你身上,你倒是起来啊!”

宁九夜的笑僵在唇边,拿着耳钉的手亦僵在墨瞳面前,紧盯着她,久久不语。

“你以为你不是女人?”

谢婧南转过头来,对上宁馨儿眸中的嘲讽,立刻转开了头,若无其事地唱歌,毕竟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隐忍能力又岂是常人能比得上的?

“程旭,待会你一起埋单!”宁九夜头也不回的说,而程旭,则是目光复杂地望着墨瞳的背影……

没一会儿,宁九夜出现在蓝调,隐隐的有几分不悦:“别一点小事就打电话给我妈,你俩爱怎么闹腾也是床头吵床尾和,搞得兴师动众连我都跟着你们不安生!”

“昨晚要不是九夜,墨瞳哪止受这点伤?可你想过没有,什么样的女人才能真正入得了他的眼?他的兴趣……又能维持多长时间?”韩沐城一脸凝重,暗地里为墨瞳担忧她的未来。

就像那天晚上那个女人,墨瞳不肯送她,就好似委屈了她一般,记得当时他心头掠过一丝厌恶。

“霜姨,现在的惑都和唯子没有关点关系,我只是不想我的员工在上班时间工作地点遇到危险!”

竟不知这个传闻中温润如玉的男子凶狠起来,也能要人命,亏得她还一直以为他是钱多人傻!

一个男人蜷着身子倒地血泊中哀哀呼痛,地上的脚印带是刺目的红,身边是个摔得粉身碎骨的手机。

透过镜子看到二人逃似的背影,说不出的滑稽。

“哼,都换老板了她还耍什么威风?别的驻唱歌手都是八点上班,那个贱人还拖到九点才来,不就是长了一张狐媚脸吗?”

“有事就上车说,别磨磨蹭蹭!”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又岂会不明白韩沐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