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如见江文与和华蓉坐在一起,心中不爽,灵机一动,故意打破一个气球,败下阵来。林如走向江文,在另一侧的椅旁坐下来,装着笑说:“怎么,两人在谈情说爱呢?”华蓉立刻说:“别胡乱开玩笑,会让人说闲话的,那可不好。”江文一愣,不由觉得颇为失望,感到非常沮丧。林如却心中一喜,默不作声。江文转念一想:“我与华蓉既不是夫妻,又不是男女朋友,哪有一开始女孩子就当面承认喜欢一个男人的。”于是,江文心里慢慢地轻松起来,说:“真不知谁会有如此福气,几生几世才修来你的芳心相许?”华蓉说:“我的白马王子早晚回来到,只不过不知是哪一个?”林如说:“那么多人喜欢你,挑一个还不容易?”华蓉说:“月下老人把线的一端放在我手里,另一端谁知道他老人家会放在谁手里?”江文说:“同学之间成双成对有的是,我想,你嫁给同学们中的一个是有可能的。而且,可能性很大。”华蓉痴痴地说:“年纪不能比我小,最好是多我几岁哦。它能够百般呵护我。”江文急忙说:“年纪相仿也好,彼此间更能够相互沟通,共同语言也会较多。”华蓉岔开话头,说:“现在我们才几岁,在谈终身大事,是不是太早呢?我可不想那么多,先读书,以后还怕找不到理想男生?”江文笑着说:“我多才多艺,相貌堂堂,读书又好,你考虑考虑我吧?”华蓉一愣,没有想到江文那么直接,一时不好回答,静静地说不出话来。林如生气地说:“刚才才说喜欢我,现在就移情别恋,不是好男人。”江文不敢再试探华蓉,心中担心,忙干笑地补充说:“我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林如转个话题,说:“今晚的联欢会可真是成功!同学们都准备充分,表演尽心尽力。”

郭敏老师接着说:“你先回去吧。华蓉那边我会好好说的。你出去顺便叫华蓉同学进来。”江文回答说:“好的,老师,我走了。”江文较放松地离开了办公室,有些心虚地对华蓉说:“华蓉,老师让你进去呢。”华蓉点点头,转身走进办公室,然后她对着郭敏老师静静地站着。只是,江文看着华蓉美丽的背影,又一次呆住了,心里又汹涌澎湃了。为了不让华蓉受到影响,郭敏老师决定不说明信片的事,而是告诉她:“华蓉,你学习态度端正,这很好,但是你应该对学习多思考,对知识多记,对习题多做,知道吗?我今天叫你来,是让你认真学习,在期中考考出好成绩,你能做到吗?”华蓉说:“谢谢老师,我一定认真。”郭敏老师说:“我会对你好好督促的,你回家吧。”于是,华蓉放下紧张的心情,既愉快又放松地回到家中。

下课了,原本静悄悄的教室又沸腾起来了。有些同学还在做笔记;有些同学在追逐,在打闹,在嬉戏;有些同学在讲话说笑;有些同学在扔纸团,打一场纸团游击战。突然,华蓉的同桌郭雅看到了华蓉背部的黑圈。她立即告诉了华蓉。华蓉听后,又急又怒,一改平时文静的风格。她大声嚷道:“是谁,是谁弄脏了我的裙子?说出来,立即向我道歉。”郭建准备偷偷地溜出教室。华蓉一见,心想:“郭建坐在我后面,肯定是郭建这家伙。”华蓉顺手拿起文具盒,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郭建。郭建心虚,忙溜出了教室。这时,江文心想,我得帮一下忙,以搏“美人心”。于是,江文对着华蓉说:“华蓉,我亲眼看到,是郭建不小心用钢笔碰到你的裙子的,你让他道歉。”华蓉听后,又伤心又气愤地说:“该死,这可是我心爱的裙子,墨迹大吗?”江文说:“有花生米那么大。”华蓉顿时喊道:“郭建,你给我回来!”郭建停下脚步,心虚地望着华蓉生气的表情,一下子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华蓉见郭建没有道歉,说:“该死的,连对不起也不说。”华蓉扬起文具盒,打在郭建的身上。郭建忙用手挡住。这下更加不好,薄薄的铁制文具盒顿时变形。郭建把文具盒也弄坏了。华蓉见状,更加气急攻心,怒不可言。一急之下,没经过大脑的思考,穿着凉鞋的脚踢到了郭建的小腿。僵硬的鞋底踢在了柔软的肌肉上。郭建顿时疼痛在心,顾不上自己理亏,把双手一推,推在了华蓉的双肩上。华蓉单脚独立,顿时立足不稳,身体往后一倒,躺在了从后面而来的江文的怀抱里。

许武是初二1班的差生,学习不好,不守纪律,又仗着与一些不三不四的社会青年来往,胆大心坏。但唯一的优点是为人讲义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有时,他也偶尔欺负他看不顺眼的同学。有些同学受他欺负,向老师报告,被老师训斥了许多次。有些学生的家长找上门来,与他理论。他才收敛了一些。许武还是被罚了许多次,却累教不改,让老师伤透了脑筋。这家伙“无法无天”,仗着爸爸是卫生院院长,妈妈是乡里干部,平时横贯了。他妈妈又对他溺爱过头。每次许武的爸爸严厉地教育许武,常常被他妈妈横加阻拦。许武还抽烟,赌钱,打架,甚至耍过流氓。但是,江文是老师心中的优秀生,平时对他也算是仗义,因而,许武还未曾与江文有过矛盾。这次,江文竟然在追求他的心动女生,不由得坏点子一出,恶向胆边生,想整一整江文,方泄心中之恨。

下课了,江文和一些同学在追逐,在教室走廊内外奔跑。许武看在眼里,心中不由闪过一个坏念头。他故意站在门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一会儿,江文从另外一个门跑过来。许武瞅准一个时机,等江文到的时候,一口浓痰从口中吐出,真巧,正好吐在江文脸上。江文一愣,非常生气,忙收住脚,正要飙,后面的同学刹不住脚,往他身上一撞,江文立刻扑到。江文急中忙用手护住身体,只觉得手上一疼,勉强站起来,现身上有一些灰尘,两个手掌红红的。许武一见,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突然,许武马上意识到不对,忙收起笑脸,一手扶住江文的肩膀,假装愧疚地说:“真是碰巧了,吐痰吐到你脸上了,真是对不起了。”他连忙往口袋里拿纸,手碰到纸后,又连忙拿出手,假惺惺地说:“身上没有带纸,怎么办?”后面撞上江文的同学郭华见状,忙拿出纸张来,擦掉江文脸上的痰。嘴里忙说:“对不起……”江文见他们一脸对不起的样子,一时间不好作。他气愤愤地说:“你们俩真是黑了心,还算是同学?真是倒霉!”江文手轻轻地抚摸几下,才用双手扫掉身上的灰尘。许武心里暗笑,脸上却假装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

不久,上课钟响了,他们都回到教室里。这节课是数学课,是第四节课。江文情绪不好,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听听老师的课。许武放学后,大家收拾好书包,都往教室门口赶,许武立刻追上化蓉,说:“华蓉,下午我去你姨家接你。”化蓉说:“不用了,反正路又近,我走到学校好了,谢谢你!”许武失望地回答说:“不用谢。”许武约会无果,有点失魂落魄,真是气在心头。

这一天,又是数学课前,许多同学都上交了数学作业。许武照常例拿着一本作业抄袭。今天,他拿着江文的作业本,临时抱佛脚,赶紧抄着抄着。已经上课了,许武一样没能抄完。在上课后,他依旧顾不上上课,风风火火地顾着自己的事情。抄完作业后,他打算趁老师板书时传给其他同学,交给科代表。只是,许武突然脑子一转,一个念头闪现。他把江文的作业留下来,把自己的作业传给了科代表,算是准时上交了作业。他后来找个时间,把江文的作业扔在了教室后的垃圾堆里。

下课前几分钟,陈金老师检查作业上交情况。他数了数作业本数,现还有六个人没交作业。陈金老师说:“没有交作业的同学站起来。”陆陆续续地,五个同学站了起来。陈金老师让四个组长检查了一下,最后查出还有江文没有上交作业。陈金老师说:“江文,你没有交作业,怎么还没有站起来。”江文正在想:“奇怪,我明明交了作业啊。”他一时间竟然没有听见陈金老师的话。陈金老师看到江文没有反应过来。怒气在心中升起,他厉声说:“江文,站起来!”江文一听,立刻赶到不妙,忙站起来,说:“老师,什么事?”陈金老师更加怒不可遏,大声说:“你怎么没交作业?”江文马上得知什么事生了。他回答道:“老师,我已经上交作业了。”陈金说:“那怎么没有你的作业?”江文顿时傻眼了,说:“怎么会呢?老师,我明明上交了作业。”陈金老师非常生气地说:“你没有交作业,还称上交了,我罚你抄作业一百遍,明天上数学课前,我要检查。”正在这时,下课钟敲响了,陈金老师不由江文分说,说:“其他五位同学下次数学课前把作业交给我。”五位同学有的忙点头,有的忙说好。陈金老师立即下课,走了。留下既生气又无奈的江文傻傻站着,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第二天,江文准时来到学校,昨天的值日生郭华告诉江文,说:“江文,你的作业本放在垃圾堆里了,我昨天倒垃圾的时候现了,现在还给你。”江文心情很不好,说:“我都抄了一百遍了,原来作业本在该死的垃圾堆里了,谢谢你。”江文很疑惑,心想:“怎么会跑到垃圾堆里了,真是奇怪。”第一节课快上课了,陈金老师直接找江文要作业。江文说:“我的作业本不知被谁放在垃圾堆里了,昨天的值日生郭华可以作证。”陈金老师走向郭华,说:“郭华,你在垃圾堆捡到江文的作业本了吗?”郭华忙说:“是的,老师,我已经还给江文啦。”陈金老师感觉微微奇怪,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回事。只见江文拿着作业本交给他,让他检查被罚抄的一百遍。陈金老师有些不好意思,说:“作业本被人放在垃圾堆里了,我会让你们的班主任管管这件事,不会委屈你的。”江文心事重重地说:“最近不知怎么啦,有些倒霉。不过,老师,我已经抄一百遍了,完成任务了。”陈金老师说:“说什么倒霉,你能听老师的话,还算做得好。”江文默然无语,心里有些委屈,这件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星期日下午,郭胜天和许武会合后,戴上头盔,骑着乡村里少见的摩托车去拜访化蓉。郭胜天骑在摩托车上,得意洋洋的,感到无比自豪。他对徐武说:“兄弟,骑摩托车的滋味还好吧?”许武回答说:“乡里有摩托车的只有几家,你家算一个,你们真够令人羡慕的。”郭胜天说:“你机灵百出,以后会更有出息的。就是买罕见的小汽车都有可能。”徐武说:“谢谢你往我脸上贴金,我会努力的。”说完,两个人乐呵呵地笑着。两个人一路蜿蜒而行,行走在还算宽阔的道上。二十几分钟过去了,一栋两层的楼房出现在眼前。

郭胜天在楼房门口停下车,让喇叭响了几下,一位面容清秀的小女孩在阳台探出头来,见到郭胜天和许武,高兴地喊着说:“姐姐,有人找你。”不久,华蓉应着说:“来了。”华蓉走到阳台,见到郭胜天和许武,脸上露出微笑,说:“两位贵客驾到了,欢迎欢迎。”说完,她轻移步伐,款款走下楼梯,径直来到郭胜天和许武面前。这时,郭胜天与许武已经脱下头盔,面带笑容,冲着华蓉说:“许久未见,倒是有点惦记你了,今日特来拜访你。”华蓉说:“果然言而有信,说来真来了,请到里边坐。”三人直接进入客厅,轻松地坐下。郭胜天笑道:“你妹妹越长越漂亮啦,真是个小美人。”华蓉说:“你倒真会说话,讨人喜欢。”许武说:“你妹妹几岁啦?”华蓉说:“已经十岁了,今年读小学三年级了。”许武取笑说:“姐妹都是大美人,越看越讨人喜欢。”华蓉说:“不敢当,过奖了。”郭胜天说:“说句话,你可不要生气。”华容问:“什么话?”郭胜天说:“你不生气我才说。”华蓉说:“好吧,你说。”郭胜天说:“长大后,不论谁娶到你们姐妹两,都是福气。”华蓉说:“你真会说笑。咱们才几岁,说这样的话。”华蓉倒是不生气,一边拿起热水瓶,一边泡茶。一时间,厅里一股清鲜的茶香飘满客厅里。许武称赞说:“是好茶吧?闻起来真香。”华蓉说:“只是普通的佛手茶而已。不像你们家,好茶满屋吧?”郭胜天说:“好茶倒是有一些,就不知你肯不肯赏脸,到寒舍品尝品尝。”华蓉说:“说什么寒舍,谁不知你家的气派,改天会去的。品尝好茶倒不敢说,因为我对茶一窍不通。”徐武说:“我家也有一些茶,是铁观音,我姑姑从香港寄来的,我爸说不错,也想请美女尝尝。”华蓉说:“多谢两位好客了。一定拜访,一定拜访。”这时,华蓉的小妹华笙跑进来,对着她姐姐说:“有个问题考考你,看你行不行?”华蓉问:“什么问题?”纯真的华笙兴趣地说:“我们学校好多人喜欢呢!”三个人笑着,华蓉说:“你说吧。”华笙说:“楚楚的生日在三月三十日,请问是哪年的三月三十日?”华蓉回答说:“哪年,不是每一年都有吗?”郭胜天补充说:“每年的三月三十日。”华笙说:“真是聪明。再说一个,好吧?”大家点点头,有些兴趣盎然。华笙说:“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这次大家愣住了,三个人低下头认真想,一时间却想不出答案。华笙露出美丽的笑容说:“我难倒你们了,真是不容易。”许武嘀咕着说:“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不是两头牛吗?但似乎太简单了,不像是答案。”华笙得意地微笑,问:“要不要说答案?”许武回答说:“不要。”没有办法中,徐武说:“两头牛。”华笙说:“你真是不简单,答对了。”三个同学一起说:“简单得不敢回答。”三人相视而笑。郭胜天说:“华蓉,你妹妹真是调皮。”华蓉说:“不会,今天你们来了,她变得活泼了。”徐武说:“我也考你一个,在什么时候1+2不等于3?”华笙想了想,自言自语说:“不可能,不可能。”华容笑着说:“算错了的时候。”华笙恍然大悟说:“对,就是这个答案。”就这样,几个人在谈天说地,谈得甚是投入,一个快乐的下午悄悄地过去了,郭胜天和许武才恋恋不舍地骑着摩托车挥手道别离去。

今天,江文特地拿了一些甜美的蛋糕和一盒牛奶,从操场跑向教室。一眼就望见华蓉披着一条短丝巾,亭亭玉立地站在座位上。江文喘了口气,额头一些汗滴挂着。江文走进对华蓉说:“我拿了一些好吃的,一起吃吧?”华蓉今天心情好,不好意思拒绝,但是,她说:“不好吧。”江文说:“不是同班同学吗?又不会咬你一口,怕吃了欠我人情?”华蓉说:“那好吧!”教室里人还不算多,两个人喜洋洋地分着蛋糕,一起吃的很高兴。华蓉见江文额上的汗,拿出手帕顺手帮江文擦了擦汗,江文撕下一块蛋糕,投入华蓉的嘴里,一下子看起来真是亲密无间。刚好许武走进教室,一望见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样子。一股嫉妒冲向头脑,牙齿咬得“咯咯咯咯……”地响。华蓉吃完蛋糕,喝着牛奶,甜滋滋地说:“你真好,给我带吃的和喝的,谢谢你了。”江文说:“你真客气,以后有好吃的别忘了我。”华蓉微笑不答。

数学老师陈金已经50多岁了,有慢性咽炎,不时要边讲课边喝水。陈金老师的宿舍门经常没关,每天都泡了一壶开水,以供上课之需。许武现了陈金老师的习惯,坏念头顿生,便向药店买了一小包泻药,准备给老师下药并嫁祸给江文。恰巧江文是数学科代表,每次上课前都得收好同学的作业本,并拿到数学老师陈金宿舍里。

今天恰是星期四,江文按照往常收了数学作业本,并放到了陈金老师的办工桌上。他走出来时,遇到了班主任,便热情地说:“老师,您好。”班主任郭敏老师笑着回答,说:“你好,江文,交作业吗?”江文说:“是的,老师。”许武正走在郭敏老师的前面,回头向老师点了点头。郭敏老师也挥了挥手打个招呼。

许武从图书馆绕了个圈,见四处无人,忙溜进陈金老师的宿舍里,在热水瓶里放进了自己买的泻药,摇了摇热水瓶,又偷偷地溜了出来。许武见到四周无人,不由得暗自庆幸。许武算是办了一半的事,往教室走去。

不久,陈金老师走进宿舍,倒了一杯水,习惯地喝几口水,坐下休息一会儿,又喝了几口。几分钟后,陈金老师正准备走向教室,接着上第二节数学课。突然,他觉得肚子疼,有一种强烈的泻便之感。他忙拿了纸张,冲向厕所,拉了许久的功夫。他才感觉好了点。

于是,陈金老师急急忙忙地走向教室。只见学生们乱哄哄的。陈金老师走进教室,学生们慢慢地静了下来。陈金老师说:“刚才身体有点不舒服,来迟了,实在对不起。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同学们都坐好了,注意听课。”这时,有些同学才慢慢地拿起数学课本,还有十几个同学头趴着,有的正在悄悄地打牌;有的正在下象棋;有的正在看小说;有的正在窃窃私语……

陈金老师上了一会儿课,便觉得肛门有一种液体要喷射而出,便忍着说:“同学们,你们自己看一下课本,我身体不适,去一下就来。”许武说:“老师,你去吧。我们会管好自己的。”

陈金老师一口气奔向厕所,大拉稀水。陈金老师心想:“今天怎么老拉肚子?看来人老不中用了。”他连拉了好几次,再也不能去上课了。陈金老师走后不久,学生又乱成一团,讲话声铺天盖地而来。

巡视的校长李明听到乱糟糟的声音,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教室。他没有看到老师,忙说:“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像话吗?都立刻安静下来。”同学们一见是校长,马上安静了下来。校长李明问:“这节课那个老师上的?”郭华举手,说:“是数学老师陈金老师上的,他刚才身体不适,交代一下就走了。”

校长李明大声训斥学生,说:“老师身体不好,不在教室。你们乱成这样。自觉性都跑哪去了?纪律呢,都不用遵守纪律吗?”学生们见校长怒,都静静地坐着。那几十个同学端坐着,听着校长李明训话,直到下课铃响。李明才慢慢地离开教室。

许武又担心又快乐,担心的是事情让校长知道了,事情会闹大了。快乐的是江文可能将更加倒霉了。只是,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狡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