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知道了……老子知道是怎么事了!走!老婆,儿子,我们一起白玫瑰去,把那狗日的伊凡的财产全部拿来!』『够了!』看着父亲的形象在自己眼前轰然倒塌,分崩离析的连一点碎片都不剩,李胜利终于哭着大吼了出来,『够了!我们已经被淘汰了!你……已经被淘汰了……』『淘汰?老子怎么会被淘汰?老子赢了!老子知道这游戏是他妈怎么事了!』李建脸上带着不屑,带着不甘,带着不愿面对现实的可怜,嘶吼着。

『妈,我出去走走。』李胜利觉得再在这屋子多呆一秒自己可能都会炸掉,跟冯媛媛招呼了一声,也没等她话就出了门,却没想到在电梯口遇到了刚从谷家出来的严正。

另一边,几个客人也是之间眼色不断。场面看起来太过温馨正常,无论是餐桌上的酒菜,还是堆在茶几上的礼物,都和一般的生日宴席没什么不同之处,完全看不出要搞什么阴谋诡计的样子。难道两家人苦苦担心几天的鸿门宴真的就只是一番寒暄,一桌饭菜?

姐姐现在和孙耀阳在一起,估计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虽然不乐意,但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有机会瞒着姐姐偷偷做一些事情,又担心姐姐随时会房,所以只好挑了这个没人的地方。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只剩三条路,一是像那夫妻俩一样找借口离开然后隙逃走,二是动摊牌,投靠谷家换取保住小命,三是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坐以待毙。

直到现在,我也想不出我们家和伊老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我是孤儿,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我对我的身世并不了解,可是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万一,其实在我出生之前我的父母曾经和伊老有过什么关系,这种可能也不是完全没有。程太那天说伊老是个好人,我们姑且相信这句话,相信一个好人不会拿一万出来让我们冒着生命危险聚集到这里,而且如果只是混淆视听的话也没必要让我们和家人一起来。所以,我更加相信伊老在安排这一切的时候是希望我们能做些什么的,这一点,恐怕吴德凯比我们更加清楚,而且,他也已经做了。”

“他妈的!演的真像!”

没有应。老人虽然眼睛睁着,但是看向他的眼光有着一丝疑惑,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旁边走过来的谷天成轻轻对高天养摇了摇头:&“好像是有点糊涂了,认不出人。&“&“啊?&“高天养可没想到老人病情已经严重到这地步,惊愕了一声,&“那怎么还不送医院啊?&“&“罗武兄不让啊。&“谷天成又摇头,&“我们过来的时候,罗兄也在呢。他说老太太身子已经这样了,再去哪都是瞎折腾,他给请的医生是全市最好的,白玫瑰大楼同样也是全市环境最好,最适疗养的地方。与其去医院让老太太受苦,还不如就在这里唉&“高天养这才看到老人床边其实有不少的各类医疗器械,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使用。

谷蔷脸红耳赤地听程刚叙述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默默地拿起喷头,帮他冲洗掉身上的泡沫。

&“因为小刚答应过叔叔,不告诉任何人的。&“程刚看谷蔷面色凝重,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这位仙子姐姐生气了,怯怯地说道。

程刚似乎对谷薇还是有点害怕,半躲在老三身后,眼睛可是没离开过谷蔷一秒。看这样子,顽皮的谷薇忍不住去逗他,两人跟老鹰捉小鸡似的绕着老三打转。

到自己屋里,这年轻的少妇终于忍不住情绪,扑进丈夫怀里就大哭起来。高天养知道她被吓坏了,轻柔地抚背安慰,自己心里却也是一团乱麻。

&“不是!&“心里再懊恼嘴上也不会承认,但那头偏到一边嘴嘟得老高的样子,其实是什么都暴露了。

“是啊,这次有了这一万,看能不能把孩子治好吧,唉……”

走下楼,跑到值班室,老三正独自打盹。谷薇本来是想找他有事,但看他睡得安稳的样子,也没吵他,蹑手蹑脚地过去把掉在地上的制服外套捡起来,帮他披在身上,转身就想离开。

&“程大姐找我有事吗?&“进了屋子,老二四处环顾了一下,看到床头的药瓶,皱胃问道,&“您身体不好?&“&“不碍事,老毛病了。你坐。&“老人摆摆手,请老二在床上坐下。

第四、游戏没有规则,在这一个月里,参与者可以以白玫瑰大楼为家庭。如果需要外出办事或者继续工作,会有专门的车辆与司机接送。但是,我个人的提示是,如果离开这里,可能会错过很多破解游戏的线。这一点,请大家自行斟酌,同时请不要为可能会耽误工作而担心,作为补偿,每一位继承者都会得到一万人民币,其中的十万元,想必大家已经收到。无论最终是否获胜,这笔钱都不会被收,但是,只有继承者本人,才享有对这笔钱的支配权,如果发现有其他成员强行干涉,或者继承者本人中途退出游戏,那么伊凡珠宝有权利将资金收。

在伊凡先生功成名就以后,有人猜测过,他可能怀有祖传的独门手艺,才能以流浪者之身获得岳父与妻子的青睐。这一猜测是其来有据的。伊凡先生的发家之本,是他独有的宝石内嵌工艺。

『我能感受得到,你还是爱我的,和以往一样。我不相信你在心理上对我有什么背叛的情绪,所以,我猜测……可能是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孩,是不是谁强迫了你?是不是李建?』自从知道李建对郭小蕊的所作所为后,孙耀阳就一直有着一种隐隐的担心。

如果那家伙会对小蕊存有歹心,那么对更加漂亮、更加有魅力的谷蔷,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不是的。』谷蔷听到男友误会,立即开口否认,『其实……你见过程阿姨的孩子吧?』『那个……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你是说,你和那个智障儿……』若女友承认被李建设计或胁迫,孙耀阳也不会这么惊讶。但想起那个连正常人都谈不上的男人,自己的爱人和他……孙耀阳一下子觉得无比荒唐。

『嗯,他叫程刚。我……』既然已经开了头,谷蔷咬了咬牙,决定还是坦率地承认,『我帮他洗澡了,还……还用嘴给他……就是……你知道的……』害羞的谷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交或者其他能代替的词语,但孙耀阳已经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说……你给她口交了?』『嗯。他还……还射进来了……』最后几个字的音量已经轻到几乎听不见,但匪夷所思的信息还是让孙耀阳脑袋差点瞬间炸掉。而谷蔷在终于把这羞于启齿的事情交代过后,也深深地垂下头去,再不敢多看男友一眼,自己的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

看爱人这幅样子,孙耀阳一阵心疼,说不生气是假的,但他太了解谷蔷的性格了,知道她会那样做一定有其他隐情,所以也没有出言责备,只是轻轻地把谷蔷揽进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安慰道:『没关系,小蔷。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出自于你的本愿,那我不会怪你的。』由于家庭事业的需要,孙耀阳经常穿梭于国内外,体验过各种文化风俗的碰撞,思想上要比一般人开放得多。他当然没有所谓的绿帽情节,但在感情方面也没有那么强的洁癖,在他的认知里,比起肉体的完全占有,爱人的心思完全在自己身上更为重要。

『对不起……』孙耀阳温柔的抚慰让惴惴的谷蔷心安了许多,他知道男友一定还有许多的问题想问但问不出口,体贴地主动开口,『那时候,我脑子很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就……就把他当成了你……』『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必说的。』『没关系。』谷蔷摇了摇头,握住了孙耀阳的手,『那天,我和小薇看到程刚一个人在院子里……』谷蔷娓娓地讲述着那天事情的经过。孙耀阳越听,心里就愈发地释然。谷蔷所做出的那些举动,虽然有些令人啼笑皆非,但终归是出于她的善良使然,而且其中并不包含任何她对其他男人的半分的情愫。只能说……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吧。

『讨厌!干什么呢?』在说到为程刚搓洗下体的时候,谷蔷蓦然惊觉男友不知何时竟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领,立刻重重打了他手背一下。

『嘿嘿,不由自主就……』孙耀阳讪笑着,却没有将手缩回来,反而隔着胸衣在一团丰盈之上轻轻地揉捏摩挲。

谷蔷也不再去阻止他的动作,在这种时候,她更加担心的是男友嫌弃自己的身体曾经蒙污,而他现下的举动,恰到好处地化解了她的这份担心。

『帮他洗干净以后,我本来想就可以结束了,可是他忽然说到了关于郭小蕊的事情。嗯……』实在太过羞耻,谷蔷没敢提起其实当时在程刚说起小蕊之前她就已经对他的雄性味道起了生理反应,但正如那时一样,身体依旧是诚实的。再说起这一段,回想到那样的场景,谷蔷又一次觉得呼吸不顺畅了起来,尤其当孙耀阳的手偷偷挤进胸罩,捏住了一边的乳尖时,一声呻吟便情不自禁地溢了出来。

『郭小蕊?嗯,就是李建设计她的事被程刚一不小心说溜嘴了吧?接下来呢?』孙耀阳听到了谷蔷的轻吟,但假装着若无其事,只是手指稍稍加重了力道,将已逐渐硬挺的蓓蕾夹在指间来回揉捻。

『你……你别扰乱我。』谷蔷的喘息愈发粗重,娇嗔一句又接着说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李建做的那些好事,只是程刚的话里好像有小蕊曾经和他……的意思,我被吓到了,再问他,他却怎么也不肯说。』『怎么也不肯说?』孙耀阳促狭地问了一句。

『就……开始是不肯说,后来……就说有条件……』『哦?什么条件?』通过爱人更加羞红的脸和蚊呐般细微的声音,孙耀阳不必猜也知道条件是什么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听谷蔷自己说出来。

『就是……就是……用手……帮他弄出来。』『这小子,该聪明的时候一点都不傻嘛。』孙耀阳的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啐了一句又接着问道,『然后你就答应他了?』『没有!我不想答应的。然后他说了好多话,我觉得他很可怜,而且他毕竟是个大男人,万一真的冲动起来做出什么事我也没办法,后来就……反正那天我脑子不怎么清醒,肯定……肯定是当时浴室里太热了……』『那也应该只是用手啊,怎么后来变成了用嘴的?』孙耀阳没有去笑话谷蔷那蹩脚的借口,手掌握着白腻的乳肉继续揉捏,问话声中已经带了些挑逗的味道。

『就……我……我说不出口……』对羞人过往的描述和爱人手上的动作不住刺激着感官,谷蔷软绵绵地靠在孙耀阳怀里,双眸碧波荡漾,刚一抬头就对上男友带着坏笑的目光,嘤的一声把脸捂在了他的胸口。

『没关系,我又不会怪你。我想听。』其实要说也没有那么想听,只是孙耀阳觉得如果这件事两人没有完全的开诚布公的话,谷蔷心里就难免还是会留下一丝芥蒂。再加上或许那个男人本身的残缺的缘故,一直听到这里,他也没有觉得太过不可接受。

『你真的不会在意吗?』谷蔷不太相信男友会那么大度。

『要说完全不介意也不是。』耀阳在女友额上吻了一下说,『我只是在想,当时我的小蔷一定很性感,怎么会就被那小子瞧了去,那副模样该是我来看才对啊。』『哼,你看得还少吗?』孙耀阳的话让谷蔷放下一些心来,犹豫了一会才又继续讲下去:『我同意用手帮他了,就想着快点结束就好了。可是因为姿势不太方便,我就蹲在他面前。然后,他的那个就……就刚好对着我的脸。』『哪个啊?』『讨厌!你知道的嘛!』不依地锤了故意使坏的男友一下,谷蔷又接着说,『那时候我真的太害臊了,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晕过去,然后脑子就更不清楚了。

然后……他的那个就在我面前那么动来动去的……我就……一恍惚……就想到以前我帮你解决的时候……然后……就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好像在我面前的就是你……就那么弄了一会……我觉得……你要……要那个什么了……你以前不是每次到最后都让我用嘴……我就……我就……』『原来是这么回事。』孙耀阳内心波澜起伏,但语气上尽量放得平和,『他那个东西和我的很像吗?』『那倒也不是。他的……比你的……大一些……』刚一说完就发觉自己说错话,谷蔷连忙抬头看孙耀阳的反应,果然,男友已经夸张地做出受伤的表情:『ouch!这话可太伤人了!』『没有啊!我是觉得你的就刚刚好嘛,他的……嗯……太大了……』『太大?你又没有试过怎么会觉得太大?还是说……』『你别瞎想嘛!』害怕孙耀阳误会,谷蔷连忙解释,『就是……后来……他在我嘴里……射……的时候,我就发现真的……太大了……我的嘴被……被他塞得好酸……也……也吐不出来……』『什么吐不出来?』『都……都吐不出来……』谷蔷再次垂下头去,小声说道。

『也就是说,你把他的精液喝下去了?』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听到这里的时候,孙耀阳还是扎扎实实地心痛了一下。

『嗯……』听出爱人的语气不复刚才的平静,谷蔷本已快要放下的心又重新忐忑了起来,头已经低得快看不见脸。

『就这样?』看到女友的反应,孙耀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自己还能怎样呢?毕竟也不能完全说是她的错,作为已经离不开这女孩的痴心男友,总不能让她一直抱着这个心事活下去吧?

『嗯,就这样。』『呼……』孙耀阳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又微笑起来,『还好嘛!』『嗯?』谷蔷又抬起头。

『我是觉得还好啊。说实话你可不准生气,这些事情嘛……高中时候我都已经和女生做过了,嘿嘿……』[第一版主正版网站//diyiΒΑnzhu.la]『好啊!你还骗我说我是你第一个女朋友!』『是第一个女朋友不假啊!不过以前还是有出于好奇,和要好的女孩子一起探讨摸索过一些东西嘛。嘿嘿,现在咱俩扯平了。』『哪里扯平了?明明是我吃亏了好吗!』谷蔷不知道炮友这种东西,但孙耀阳话里的意思也足够她联想了。虽然以前『彼此都是对方的第一次』这种认知已经破灭,不过在目前的状况下,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反而有了点轻松的感觉。她明白,这就是眼前自己的爱人在为自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