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死,他只怕他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像他这么爱她。

“给你三天时间。”南清风轻轻地瞟了她一眼,继而起身走离,“我希望三日后能听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其实这对你也算不上是一件坏事。”

“听小碧说,南将军有要事找本宫商量,不知是何事?”皇上命在旦夕,而安贵妃脸上却无过多的忧虑,可见她的心从不曾在皇上身边逗留。

看着再次陷入昏睡的赤炎,恬淡的样子仿佛了无牵挂,云贵妃的瞳孔禁不住一点点缩起来,果然……他最在乎的还是那个人!嘴角却是笑意渐浓,云贵妃缓缓俯下身,吻上那单薄而又无限魅惑的红唇。

一字之间,却是碧落化黄泉。

南清风重新端起一个酒杯斟满,突然间就想起了那日在醉仙楼斗酒的场景,举头一饮而下清冽醇酒,也抹不去那袭飘洒俊逸的翩翩白衣。烛桃似也忆起了那段同进共退的美好时光,不由得露出一丝欢欣的笑意,只是看在秋水居子的眼里,竟微微发酵出几分酸意:“我迟早杀了她!”

“我早就说过了,”在利爪将将要刺穿青衣男子的刹那,利爪却被猛然一收,窜回绯衣公子的之中,众人不由得暗暗缓了一口气,却蓦地听那公子微笑着开口,“你被我休了,所以不要再来缠着我。”

“对了,依公子这样说,那关公和韩信都是史上留名的武官,为何白兰却从未曾听过?”

灵活的舌尖抹过,缓缓下移到那一片幽香禁地,莫如月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登时惹得双腿间的巧舌愈发卖力地吮吸……脊背渐渐收紧,腰身陡然弓了起来,莫如月按住凰音的后脑渴恋地想要更多,芬芳的蜜汁噗噗喷涌而出,凌乱的发丝间十指抓得死死地,几乎要把他的一头青丝悉数扯断……凰音却似感觉不到那样的痛楚,埋在她身下像一只饥渴多时的猎豹,伏在佣边狂乱地汲取水分……他快要被自己烧死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莫如月拍拍他的肩,望向画中娇妍的女子,“你今天肯来,不就是为了一亲芳泽?更何况事在人为,能不能抱得美人归还是未知数,你何必早早泄气?”

“你的架子可真大啊,竟然叫孤等了那么久。”赤炎凑近她耳际微微埋怨。

“哦?”莫如月奇怪了,“那是谁?”

脖根的痛很轻微,却让凰音觉得刺骨穿心,终究是瞒不过她的……

“你身上的蛊毒解了?”莫如月尽力转移话题,逼自己不去看他迷惑心神的眼睛。这朵罂粟花,可是会咬人的!

“皇上恕罪!”使节大臣急急上前阻拦,解释道,“此乃我天雀习俗,若比武斗败,定要向强者拜师,否则就是连自己也会看轻自己,更无颜回见家小。何况今日得见公子神手,红翼难免激动万分,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

皇后头顶凤冠螓首蛾眉,一双墨玉般的眼睛却暗淡无光,又似锋芒逼人,直直刺向御座上的冷魅男人,苦恨无人会。只是夜晚风凉,被冻结的不是夜风,是目光。

茅草屋顶炊烟袅袅,熟食菜香引得人饥肠辘辘,虽然有句话叫“君子远庖厨”,但在莫如月的压迫下,南宫尹墨不得不遗弃君子的行径操持起菜刀来。莫如月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啃桃子,见到南宫尹墨的怨夫状不禁心情大好,烛桃啊……这家伙人不可貌相,烧的菜似乎很好吃呢!

“嗯,娘亲就是神医,神医就是娘亲!”提前知晓秘密的柳逸菲不无得瑟,“我就说嘛,父皇就是再不济,也不会找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