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没有能力。
“娘亲，喝药了。”小女孩又重复了一遍。
“你要干什么？！”莫如月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个人纯粹就是个变态加疯子。
河水里的世界清澈而苍凉，睁开眼能看见不远处便是河岸。赤焰紧闭着眼，双唇发白发紫，看得出他靛力也到了极限。莫如月伸出手抚上他的眉，轻轻撬开他的眼，指着那块土地笑得一脸灿烂。只要还有希望，就绝对不能放弃，即使到了极限，也要努力拿出极限之外的勇气与毅力。
看着那三百多人消失在山崖转角，唐少爷收回目光，无所谓地勾了勾嘴角。有傅青山在，就是三万人也不足为惧。才三百人的偷袭，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虽然心中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但立马就被新来的情报打断。
于是一连几日，莫如月不再过问军队的事，反而一心一意考察起山脉的地质来。如果没有猜错，这地下应该藏着一块大面积的油田，反正大家都喜欢玩火，她不介意开个火山pArty。
左撇子？凰音公子笑了笑，难怪她每次都心甘情愿把右手拿出去给人砍。
“敌军内似乎有个位高权重的内应，但并不是我方的间谍。此番大军主帅全部都驻扎在雪山上就是他的主意，好像专门为这次雪崩准备似的。”
莫如月无语，不带上她是对的，但是如果真不带上她，这没分没寸丫头肯定又会闯出什么更糟糕的祸事来。“你还能走不？”
被点到名的某人悠悠转过头来：“嗯，如果你打得过我的话，就让你去。”，说着还摊摊双手，一副有恃无恐得意洋洋的欠扁样儿。
“你究竟是谁？”
凰音公子摇摇扇子：“不是。”
这下少女急了，抱着白的身子紧紧护在怀里，恳求道：“姐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但是白不行，绝对不行！求求你了嘛……姐姐，行行好吧？嗯？”
这个女人竟然要杀他？！！！
“烈烈呀，我来教你唱歌好不好？”莫如月兴致突起，也一并凑了过来。
“还行。”伤兵咬咬牙，克制得很辛苦，却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丝安慰的笑容。
“痛就叫出来吧，我不会笑你的。”莫如月勾勾嘴角，他们的果敢坚忍确实让她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