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天冷就不要出来了,这两天就好好的住在这里,省得在老宅那边整天的吵闹不安”楚易行满是溺爱的将这个尤物拉到了身边,床第间的那种销魂的滋味让他安奈不住的一把捏在了她的屁股上。

“我自己会起来的---”她迷糊的起身,摇晃着站立到木质的地板上面。

“拽什么,自称我,你是奴隶――别忘了――哼,臭丫头――”李婉儿就是看她不顺眼,不知为何,许是为了她身上的那种即使身为奴隶也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许是她刚来府中就被分配到二公子的内院,要知道二公子和大小姐均为老爷的滴出,一向清心寡欲,如今已经成年依然没有侍妾,时来运转飞上枝头成为凤凰的日子也是有可能。

我着拉着缰绳,壮着胆子的往那边而去,“我是来给你们送药治病的”

我起身想走,如果他想说期望过三妻四妾的生活,我又该如何?

当然冷易邗的面子再大,也不可能动用华国的水军,而华国的水军自然也无心的理睬小小的劫匪,他们上次容忍了麟国带兵来围剿那伙劫匪,那是本国内乱消息传递不利,再说当初麟国拿出了大量的钱财,并且申明绝不跨越葫芦山脉,加上这个镇守边关的水军很久以来没有了补给军饷才默认了此事件。

几乎瞬间反应过来的冷易邗已经随手挡住暗影的左掌,一记罗汉掌就向着暗影的胸口拍去,而暗影更是借助掌风往上空一个翻身的反转着朝冷易邗的头顶心出掌,冷易邗往后直直的后仰翻身,反脚往暗影的后背踢去,“住手――”我大声的叫唤起来,疾步中,脚踩凸起的石头就往暗影的身后跃起,狠狠的一把推开暗影下坠的势头,而冷易邗见我袭来,也及时的收回脚,整个人斜躺在了谷草中,我眼见暗影已经站立稳妥后,一个不留神的就给他重新伸展开来的脚勾住,直直的落到了他的身上,重重的压住了他的身体,我和他两个紧密贴合的身子就顺着斜坡往下滚落下去,掩藏青丝的裘皮帽子让枯枝绊住在了一边,满头的青丝掺杂枯草缠绕住他的身体,他更快的穿过我的发丝,一手护着我的腰际,一手护着我的后脑,强悍的身子更是紧了紧的护着我,顺势和我翻转着往斜坡下的寒潭而去,“哎呀,原来是个女子,我说嘛―――”

我呆立在那里有些茫然的不知所措的举步艰难,有些事可以甩甩头忘却,有些事却终其一生也会深深的可在脑海永远难以割舍,我的心里满是潮湿,我的眼里匀满泪水“你这个笨蛋,我如今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你,可是你却想同别人携手,你骄傲的一直往前而去,没有回头没有转身,殊不知我就在你身后的不远处,或许再见面的时候,你已经儿女成群,已经和我形同陌路,我是真的失去你了吗”

远处传来阵阵马蹄,清脆的铃声一路响彻原野,我举目望去,长长的商队上,冷记的旗幡飘扬在北风呼啸中,依稀的看见带头的那个高大的身影,是他,竟然亲自带队赶往华国――――

“狡辩,不然我家的少爷为何要留书说要同你私奔”原本的厌恶变成了愤怒的不满。

次日,醒来时头疼欲裂,满身的酸痛,丫鬟们拿来醒酒汤药,我皱着眉一口喝下“怜心,把暗影叫来”昨夜的暴雨洗去满山的尘埃,心头上的痛又能如何的洗去。

“到那边的亭子里去坐坐,可好”他小声的试探道。

“你真是超然的洒脱,叫我很是佩服”她动容的看着我。

“不,冷爷----”卿然忽的往前冲去,我没有跟上,我们并肩的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

身边的他,拉着我的手一颤,片刻过去,他依然紧紧的揽着我,拉着我的手渗出点点的汗水,他深深的看着我羞红的娇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