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样的说,蜡黄脸和白发老人更是兴趣昂然的看着我“你这个笨女人”他霸道的声音冲着我,大骂道。

据哥哥们说,方家的生意,遍布在各个国家的每个角落。

次日,大红的花轿,一路吹打的将我送到了成婚的地方,刚进门口,便看见一双黑色的鹿皮靴子在我的花轿下,猛地踢了三下,就转身而走,紧接着,我被人带到了喜堂,周围满满的站立着围观的人,就在司仪念至“送入洞房”后,一张白纸飘落在我的脚下,绿意和红莲捡起了那张白纸,她们浑身,愤怒的看着,“小姐,是休书”听到这样的话,我也是一怔,转而释然,微笑着把红盖丢在一边,冷冷的看着我那已经成为过去的夫君惊讶的眼神,他的脸上诸如五味——

他们两个人,在我的院子里打了起来,拳脚间没有杀气,只有怒气。我雄的看着竹扁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地上,翻腾出来的草药凌乱的散落在四处,刚刚种下的草药更是被他们无情的直接踩进了泥土里。

这里,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没有犹豫,转头就往房间走去,估计绿意和红莲眼下还不会回来,拿起笔墨,潦草的写了我在前方的莞城等着她们。

随手拿了一些银票和衣物,见到铜镜里的我,满头的乱发,散落在脸上,后背上,头上的发髻歪在了一边,脸上则是黑一块,白一块的,从来没有如此的狼狈过,这个样子,走在大街上的话,不给人当疯子才怪。

我将包裹往身上一扎,推开门,见他们依旧还在打斗,“哼,你们最好一个打死另一个好了,省的害人”嘴里小声的嘀咕。

我屏住气息,小声的绕着屋檐的阴暗处走着,不能让他们看见,不然,真不知他们还会做些什么伤害我的事情出来。

“你这个女人,想到哪里去”冷易邗猛地出现在我的身前,他黑着脸的看着我后背上的包裹,方之沂随后飘然而落,胸口一片污迹,也没有影响他无比优雅的身姿。

冷易邗的眼睛一瞥,愣着神的看着我满脸的污迹,凌乱的发髻,他张大了冷眼,一副半夜见鬼的样子,“你这个女人,在搞什么,还不去弄干净,走在大街上,想吓死人呀”他转眼看见紫衣上的污迹,黑着脸,冲着我大叫道。

他高大身影挡在我的面前,投下一片的阴影,我愤愤不平,指着他的胸口道“你——早就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凭什么挡住我的去路,还有你有什么资格来叫我做这做那的,还有告诉你,我原本就是这样的,邋里邋遢的,所以你及时的休了我,是非常正确的”我索性抛开形象,吓退他的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