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静静地伫立在那,周围是一片宁静,任那细雨湿淋,任那悲伤白茫茫的飘浮在空气里。
一时间,帐中一片宁静,无语中。
然后,她感到一双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庞,带着暖暖的热气,温柔而纤细,那手,是她所熟悉的手,是诩青的手。
她直冲上去,两脚就踩在那铁骑兵的身上,就是一阵乱跳,叫着:“我龙锦飒是天下无敌!”那铁骑兵被她踩得一阵闷哼出声,浑身发抖,两眼发直,但却又无力反抗。
诩青的剑,就被他一掌劈开,飞向一边。
“不!”她凝眸敛神,“只是这样,恐还不足以打败康王!”一转身,她长袖挥出,手中的剑往空中一抛,气沉丹田,再次集力量于掌心,向那剑击去。
顿时,战鼓擂动,哄声震天,两国军队,死守城营,拼死抵抗,但是,却依然是有些力不从心,节节败退。
在那火光中,她依然清晰地看到上官明浩那俊美而宁静的脸庞,却依然是是那样的沉静,那样的安祥,在那安祥中,依旧挂着一丝浅笑。
她大吃一惊,低头一看,那是一个身着西蒙兵服的士兵,满脸的血灰,满身的伤口,已是气若游丝,他的胸前,还插了着一支箭,那箭,竟穿过了他的胸膛。
“医女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闷笑出声,一脸的痛苦表情,却是既可笑又无奈:“你刚刚的招式是跟谁学的?”
“想知道吗?”她问,半眯起眼:“可以,除非,你让我除掉你身上的情花盅!”
“把那些麻雀放出来,”他说:“我也要试试!”
“这位大叔!”他叫,害得她差点喷粥:“你怎么在这?”他不由地身形一闪,就站到二人的中间,“你又想来带走锦飒对不对?不准!”
他但笑不语,接过她手中的头盔带上,伸出手,轻抚她的脸庞,再俯下头,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吻,低语道:“等我回来!”
她重重地别过头去,喘着粗气,恼怒地挣扎着,“不要!放开我!”
走出了军营,她才不得不用力地挣开他的手,恼怒地叫:
“这是什么?”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睁着那双美目,浅笑地望着她。
只是,想到诩青所受的苦,无论是过去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黑暗,还是现在的痛楚,她一时竟心痛得无法呼吸,过去的,她不曾参与,那也就罢了,而现在,他却是为了她而苦。
从小路上山,在黑夜,这是第一次。
我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虽然我知道我害怕,毕竟,我是第一次杀人!
我恨她!恨她!恨她那张脸!好恨!我俨然地对她吼出了我的恨!
然而,在那掌力就要击上我面颊的那一刹那,掌力消失了。
才有我们的路,
她跟着那叶大虾走了很长一段路,看着那叶大虾头也不回而闷声不吭地快步地走着,她不得不加大步伐,快步地跟上。
“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叶大虾注视着那来报的士兵:“快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