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大叔,你真是我的偶像啊!想着,她已是一跃而起,在帐内上窜下跳,扑高扑低,伸出手来,飞快地向那些麻雀一只只挑捉,看得那杨寒眼睛都瞪大了。

飞儿这才从一帐蓬里走了出来,手里捧了一碗粥,瞪了她一眼,小嘴一嘟:“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她笑了,手轻抚着那盔甲,仰视着他,半晌,才道:

更惨的是,那上官明浩却是整个跟着她跌下,压在她身上,那股重量让她一下子张大了嘴巴,惊痛地呼叫出声。

她回眸看他,浅笑地点点头,诩青才松开了她的手,走向那营帐。

但是,御守的预言,毕竟只是言,言而无心!

“龙医女是来找将军的吗?”一个士兵笑着问,“将军吩咐过,如果是龙医女来找,就马上带去见他!”说着,那士兵依然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才一弯身,“请原谅,不知医女大人会深夜来访,龙医女这边请!”

他的眸色不由地一暗,“我只是担心你!”

又是一阵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我来到了屏水县。

那么,她不是思婵了?是吗?不是吗?我心中依然茫然,这世上没有如此的偶然,偶然得不止相貌,连那眼神,那笑、那声音都如此这般相似!

两个月过去了,那对眸子,那抹轻笑,依然不时在我脑中浮现。

记得一日,刚表演完回到后台,一个城内有名的男娼馆的老板找来了,他曾也是那男娼馆里的一个红牌,年约四十多岁,也算是个漂亮的人。

好半晌,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份宁静。

“哇靠!你还真会闪啊?!”她连砍好几次都砍不中,气得她直跳脚,大叫着:“香蕉你个芭乐!不准躲!看我的八卦掌~~佛山无影脚~~一阳指~~弹指神通~~打狗棒法~~猴子偷桃!”

她不由地缩了缩,讪笑着,对那些人挥了挥手,却才回过神来,刚才上官明浩说什么?军——师?——她?

“是!”她挣扎着说:“我要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说我是在说废话?!”上官明浩凤眼一瞪,想发作,但又发作不起来,最后还是妥协了:“好吧,我试着用你懂的方式来说!坐好,深呼吸!”

“呵呵~呵呵~~”她打着哈哈,讪笑着,赶紧跑过去拾刀,再来!

她吸了吸鼻子,抚着他那柔亮的长发,沙哑地:“不要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思婵一定不愿意看到!所以,放下吧!把一切都放下!上官,”她低语着,“重新再过你自已的人生!找寻真正属于你自已的幸福!”

她又有种晕晕欲睡的感觉了,甩了甩头,想甩掉那份感觉,依然往前走。

但是,在给伤兵们包扎完伤口,她又晃悠到二虎身边,喂他吃药,那二虎已缓缓地苏醒过来,看着她,眼中含泪,依然脸色惨白,但,唇边仍扯着一个无力而又淡淡的笑。

“这是一种名叫魂萝香的毒草制成的毒液!”大夫说,“一旦染上这种毒,便会在七八个时辰内毒发身亡!除非有人能用内力及时将他体内的毒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