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扯得劲道不小,针脚都扯出洞来了。”

“你找什么呢?饿了没?咱们出去吃午饭。”

强子点点头,给我们互相介绍,“彩娟,这是池本珠,哦,不对,现在应该叫龙珠了,是龙翔的妹妹。丫头,这是令彩娟,本实验室博士生里唯一的女性,快叫姐姐。”

“啊?带什么?”

又一日,我心思歹毒的把一块画画的暗红色水彩颜料放进了淋浴的莲蓬头。想象着当鲜血一样的温水喷到身上,美人大叫着从里面跑出来的样子。虽然可能形骸惨烈,但却总是一次机会。没成想,水声响起,未听到意料中的惨叫。他洗漱完毕,干干净净的走了出来,只是斜眼瞅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我偷偷潜进浴室,见那块颜料抱在卫生纸里,安安静静躺在纸篓之中。因为这个,我躲了他两天。他一定知道是我做的,什么也不说。是算给了我面子,却让我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就是个调皮捣蛋被抓住的孩子,恨不得一辈子不从屋子里出去了,争取早日得道成仙。

每次他一进浴室我这小心心就开始疼。我自己洗头都是先冲湿了,关水,搓好了再打开莲蓬头冲。要不是舍不得我这一头留了六年的长发,我恨不得剃个秃子。

劣友,花花。

我睁开眼睛,看到龙翔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半靠着椅背,大腿上放着他的笔记本,荧幕上有些看不懂的数据哔吧乱蹦。他的左手被我抓住,身子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向左扭着。右手正紧抓着本子,努力减缓它从腿上跳崖的进度。

哥尴尬的站起来,转过身就往自己屋里走。我赶紧把自己裹严实了,战战兢兢爬起来,准备去洗澡。

我愣在那里,揉了揉头,回想着昨天的事情:貌似我被某个男人……抛弃了,然后去了夜店,然后喝了被人掉包的可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