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休息的还真不错,在电话开始转入录音状态以前及时地接了起来。

梦里的恐惧残留在脑海,感觉到手被一处温暖靠近,下意识的紧紧抓住。

我不敢扭动身体坐起来。丰富的阅读经验告诉我,在一个被打开了开关的男人面前,扭动挣扎的动作很容易给他点一把火。虽然我不确定那些书里写得有多少成分是真,多少是假。毕竟很多作者本人还是没有□的loli,或者为了配合剧情故意夸大了事实。

地上湿湿凉凉的很不舒服,我又趴了一会儿,忍无可忍,揉了揉眼睛,心不甘情不愿的醒了过来。

一瞬间,神经细胞整齐划一的集中到了我的后背……

我不禁要唾弃自己,至于么,为了一个男人。

每次他一进浴室我这小心心就开始疼。我自己洗头都是先冲湿了,关水,搓好了再打开莲蓬头冲。要不是舍不得我这一头留了六年的长发,我恨不得剃个秃子。

我窝在沙发上抱着一桶哈根打死,盯着浴室的门,想得正恨恨的,头就被硬物狠狠地砸了一下,砸得我眼睛都冒小星星了。

“干吗,你朵烂花,想砸傻了我呀。”知不知道相册有多沉,如果砸出个脑震荡来可咋好。

“不砸你也不聪明。说不定震撼一下,iq还有望恢复到正数。我说母猪,你想什么呢,勺子都快被你咬折了。”

“我说了不~许~再~叫~我……”我一个字一个字狠狠地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如果眼神可以让人瞬间转移,花花小童鞋已经被我送出银河系了。

我都恨死我妈了,怎么给我起那么个名字。池本珠,这算个嘛名字啊,狗屁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