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人捂住自己的唇咳嗽了几声,抬头,那张脸给人的感觉:贵气逼人!

无忧综合了这些症状,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确认这人患了溃烂性皮肤病,这种病症一般可出现在人或动物身上,是由于生活环境较差,温度高,湿度大,才导致发病,而且此病症具有较强的传染性,易引起大面积的发病,严重时危害生命。

脸上也不知为什么微微发热起来,头越发的往下垂,恨不得找个地缝将自己埋进去。

张仁和的那话说得异常清楚:只要过了今日,她过了今日的考验,她就算出师了,若是不能,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只怕那下场不会太好,能不能见到明天但阳,她也不知道。

这次二房倒是难得和苏夫人一心,不停的在苏老爷的耳边吹枕边风,苏老爷也就坚持要取消无忧和宫傲天的婚约,由无恨代之,只是宫傲天坚持苏无恨要进宫家,只能是妾,双方互不妥协,亲事正僵在那里。

他冷笑一声,他是该好好地,仔细的查查了:他本是千杯不醉,昨日怎么就那么容易醉了?

无虑听完,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大姐这话,说好听点是豁达,说不好听了是懦弱……唉,大姐也是不得已,父亲宠妾灭妻,大姐身为大房嫡长女,自然站在风尖浪口,唯有这般才能躲避祸端,难怪大姐这些年来与二房交好,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我……”宫傲天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在这样的现实面前,却发现语言是那样的苍白。

宫傲天有些不解,屋里没有点灯,只有朦胧的月光照进屋子里,所有的摆设都是半明半暗,不甚清楚,而在寂静的夜色里,让他较为清楚的是床上传来的女子哭泣声,还有屋里淡淡的芝兰花的幽香,看来这是女子的房间。

临回来时,无忧注意到张仁和看她的目光更显难解,而她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一些陈年旧事,渐渐地涌上脑海,都是因为一个庶出的身份,她吃尽了苦头,她再不要做妾了,无恨心里明了,像她这种妾生的女儿,又是商贾之家,地位本就不高,若是想嫁到好人家去,一般只有做妾的命。

以色伺人,终难长久,无忧可不喜欢让人瞧着她是个空有美貌,却无真才实学的绣花枕头,平常都是素颜,难得装扮,但是今日她却愿意将自己所有的美貌绽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