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好像有点太严肃了,话题也有些沉重,感觉着罗晓莹的话锋忽然一转,“可是,我觉得生活,不光光只有做生意而已,做生意我也不懂,可婚姻对我而言不是游戏。”她的语气很平和却听得出来很认真。

张嫂有些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位刚过门的新夫人。出门前她竟然提出要和她一起去菜场已令她吃惊不已,而这会儿她更是驾轻就熟的在蔬菜摊位上挑选新鲜蔬菜,不时还微笑着问问她的意见,更让她觉得奇怪。

“总裁,这是从法国那边传来的消息。欧家好像的确出了些状况。可是目前还没有确知是什么事。”

杜伊山喉咙一紧,嘴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很陌生,让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脸色更阴沉了,有种快窒息的感觉,但他却始终没有推开贴在胸口的人。

她深深吸了口气,竭力让自己波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然后反唇道,“看不出来吗?我现在有多好?穿名牌戴金钻吃山珍海味,出门还有司机接送,不用每天上班看老板脸色,嫁了个有钱人,成了人人梦寐以求的全职阔太太。呵嗯,做梦也没想到吧,你说我过的有多好?”

“伊山!”当她惊慌错乱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只能带着伤痛的眸光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那高大的男人。

除了一些意外她却并没有狂喜。如果金钱的数字可以代表感情的指数,用来衡量爱情,那么一天天一年年累计起来,她倒是真的会很富有。

罗晓莹木讷的瞅着她眨巴着眼睛有些犯糊涂,“不是你给我在征婚网上报的名,让我去相亲的吗?”

罗晓莹单手抵着下颚,对着那只纯白的手机想着谷诺寒出门时说的话。

“嗯。”心里不是滋味的扁扁嘴回道,安静的跟上独自往楼梯去的男人的步伐。犹豫间,她开口问道,“昨晚,你没回房吗?”

看着那道挺拔的身影干脆利落的消失在视线里,是那么得让人难以靠近。罗晓莹脑中一片空白,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回神过来,固然,他对刚才自己家里的一切是反感,甚至是厌恶的。

坐在一边的徐静此刻脸上却有些不痛快。看着妹夫给老头子和婆婆的礼物,明显比自己的贵重许多,虽然送给她的也是名牌化妆品,可是化妆品这种东西擦在脸上,还有谁看得出来是名牌不名牌,总不见得要她见人就说我用的是lAne吧。

罗晓莹只是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他随意捏了一撮大钞,数都不数的就要往红袋里装。

这种心情真是糟糕,有些压抑,有些郁闷,有些酸楚!

哼恩,这怎么可能!他在想什么?现代先进的科技不是达到都可以修复处女膜了吗?那应该只不过是那女人为了弥补一些新婚之夜的缺憾,刻意做的小功课耍的小心机吧,毕竟能嫁给他这样的男人,是罗家祖上积了八辈子德都没想到的事。那,应该是这样的。

震惑的目送着那个迅躲进卫生间的女人,谷诺寒有些怔忡,怎么可能?该死!昨晚上他为什么会没有察觉?不可能!

只是,只是——

“到底喝了多少啊?”扁扁嘴,她轻声自语着伸出手,可是又停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下手。

掐了手里的烟,谷诺寒起身,冷硬的脸上已恢复一贯的冷情,步履稳健的步向大床……

而另一个——

这闪婚闪的也有点……哈?

“笃——笃——笃——”一串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在书房外。

“进来。”谷诺寒清朗的声音朝门口喊道。

罗晓莹端着刚沏好的龙井轻轻推门而入,这原本是管家要送过来的,可是在走廊上被她半道拦截了。

谷诺寒挑眉瞥了一眼那抹带着清新香气的身影走进书房,将手里的茶轻轻放到他面前而后退开,她没有说话行动却很利索自然。而谷诺寒不是没有现她最近的改变,自从那天以后,只要他在家里,她似乎总会很合理很自然的在他眼前晃那么几下,做一些平常不过的事情。

而谷诺寒不想把太多的精力留给工作以外的事或人上,所以他又开始不以为意的埋头专心工作。

最近的事情真的很多,下个月创源要开业,虽然他只是幕后大股东,公司全权交由夏雨堂打理,可是关于重大投资案夏雨堂还是会找他商讨,第一个投资案尤为关键,起步起好了对于公司今后的展是起决定性作用的,所以他得好好看看资料,再和他商量一下。

抿了一口茶谷诺寒握着笔的手无意识的抚上额头,两道英挺的剑眉微蹙,薄唇也跟着抿成一道坚硬的防线。

“头痛吗?”一旁突然越入的温柔之声,让谷诺寒下意识的侧头。

在看到站在一旁的人时,他眼里明显露出诧异,她不是应该早就离开了吗?

“是不是很累?”如果没猜错这几天他睡的很少。

谷诺寒纳闷着刚想开口轰人,脑门上忽然传来轻重适宜温柔按压的触感,由她软软的指腹传来的热度渗入他的脑门,刹那间,教他没来由的心悸了一下。

然后他却鬼使神差地闭上眼,放任自己放松身体感受由她指尖施予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