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野眼见王郁菁再度被自己挑逗的欲念横生、娇吟不止,完美的赤裸娇躯,娇柔无力地瘫在自己的胸膛上,任由自己恣意享用,变态的征服欲以及佔有欲,使得杨野内心不由得骄傲万分,心想:“千金大小姐又怎样,美艳动人又怎样,还不是要任由我的摆佈,终其一生当我的性奴,供我淫乐、泄欲,成为我那“禁脔香闺”中的一名“珍藏性奴”!”随即杨野将巨大的肉棒,轻轻地对准了王郁菁香滑多汁的嫩穴,趁着怀里的软玉温香失神之际,缓缓地将前端硕大的龟头部位,往刚破处不久的嫩穴里面推入沉沦在淫欲洪涛中的娇艳美人王郁菁,忽然感觉到从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清醒,急忙睁开一双妙目往自己身为女孩家最私密之处一看,浮现眼前的是一根火烫巨大的肉棒,紧紧地插住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小嫩穴。

然而此时被杨野压在身体底下,美艳绝色的纯洁处女王郁菁,正在竭尽全力地想要抑制住自己的脑海中,所产生那如波涛汹涌般的陌生感觉,她自己隐隐知道,那便是令自己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淫欲,可是那埋藏在一个成熟少女的体内,一种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一但经历杨野这种性爱高手唤醒之后,想要再平息下去已经是不可能了。

想不到此时峰路转,杨野心想,如果自己没有料错,那机会已经悄悄浮现了於是杨野心中开始盘算,那王仲添处事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倒可以好好利用,经过仔细思量筹划已定,於是便将报告书锁保险箱,等候王仲添的到来。

“啊”黄淑娟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此时黄淑娟娇美的裸躯突然向上挺了起来,白里透红的绝美脸蛋朝后仰起,沾满细细汗珠的雪嫩椒乳,不停地颤动着。

“快给我说清楚!否则嘿!嘿!我又要通电了。”杨野淫笑地说道。

此时此刻黄咏臻只能去面对,她看见杨野脱得一地的衣裤,於是像一个妻子般地走过去,弯下腰来将衣裤拾起,准备挂到衣架上“咦”看见背着自己弯下腰的黄咏臻,杨野张大双眼彷彿发现了一件宝贝似的,心里发出一声惊呼。

就在此时黄咏臻觉得自己的嘴里头黏黏的,甚至於还有一股腥羶的怪味道,嘴角边好像也黏着什么东西,急忙伸手一擦,结果全是黏稠状的乳白色的液体,黄咏臻刹那间明白自己嘴里的液体是什么了,急忙弯下腰来想将精液吐出来。

黄咏臻匀称白皙的双腿就在眼前,肌肤是如此地雪白娇嫩富有光泽,这便是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极品美足!

“喔!没什么!黄小姐请坐。”杨野边说边站起身来,引导着黄咏臻来到沙发前,各自就宾之位坐了下来。

杨野倏然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黄淑娟的身旁,轻轻拈起一小撮乌黑柔亮的秀发,伸出嘴在黄淑娟的耳边说道:“把手拿开!”想到自己一身傲人的雪白娇躯,又一次裸露在自己最痛恨的男人面前,黄淑娟水嫩的香腮上已经不由自的羞红起来,玲珑有緻的绝美娇躯也开始颤抖着。

杨野大笑着说:“哈!哈!哈!是不是要我帮你松一松,顺便帮你把奶水吸出来啊?那你就该好好拜託我啊!”黄淑娟迟疑了一下,强忍着盈盈欲滴的泪珠,轻启朱唇道:“这是的,麻烦亲爱的把奶水吸出来。”黄淑娟话一说完,一张俏脸早已经涨得通红,哀羞无限地转过了头,不敢正视杨野。

一向温柔娴雅、深受音乐薰陶的古典美人黄淑娟,怎堪承受住如此的性爱技巧,背德出轨的羞愧,丧失贞节的悲愤,肉体不受意志力的控制,如汹涌怒潮般的快感,以及被自己丈夫出卖的绝望,一起涌入了早已被欲火冲击紊乱不堪的脑海里,汇聚成一股沛然不可抵挡的肉欲漩涡,使得黄淑娟深溺其中,无法自拔。

“呜这种事我做不到的呜呜”黄淑娟哭着说道。

“我来看看你呀,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男人吧!”杨野故意将“男人”两字加重语气。

“啊好痛啊不要啊不要”黄淑娟的嫩穴无法承受杨野巨大肉棒突然插入,从沉睡中惊醒,拚命地哭喊着。

“嗯!很好!我想是时候了,你可以过去劝架了。哈!哈!哈!”杨野大声笑道。

“啊啊饶了采奴吧啊啊求求你啊又又要啊升天了啊啊”淋漓尽致的官能享受,让艳丽无俦、高贵妩媚的李采宸,一夜之间,从坚贞贤淑的少妇,变成了淫思欲念的荡妇。

李采宸的肛门菊穴正被杨野那根巨大肉棒奸淫着,李采宸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一张羞红的俏脸憋得更加红艳,娇躯上香汗淋漓,双眸里早已是泪如雨下。

接着,杨野把他那只巨大的肉棒,用力地顶进李采宸的子宫内,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全身一阵抽搐之后,便把那股温热、腥浓的精液,全数喷射到了李采宸的子宫里去。

“啊!你要做什么?”李采宸被杨野这一捉一铐一扛,惊恐地花容失色,开始扭动娇躯挣扎并且发出了惊叫声。

到家里,杨野立刻拨了电话给熟识的徵信公司,立刻调查李采宸的一切资料而在等待徵信公司的消息时,杨野每天必到出租店去租片、还片,逐渐地与李采宸熟络起来,也见到她的丈夫与三岁的儿子,可是每当看见李采宸二十多岁少妇的身材,玲珑浮凸,美妙婀娜,却又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风韵,一颦一笑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啊喔再深入一些喔再用力一点啊”吴青芳猛烈地摇着头,飞舞着散乱的秀发,淫乱地求着。

“这样的痛苦,很快地就会变成难以言喻的快感,等一下浣肠时,你就有升天的高潮了。”杨野一面说着,一面用力压住吴青芳扭动的雪嫩臀肉,继续将假阳具深深插入肛门菊穴里。

杨野将吴青芳性感的娇躯放在床上,解开了紧缚在娇躯上的绳,拿出一副手铐,将吴青芳白皙的一双皓腕铐住,接着杨野拿起了遥控器,放下了天花上的其中一支吊钩,钩上吴青芳皓腕上的手铐,接着操作遥控器,只见吊钩缓缓地向上升起此时吴青芳悠悠的醒来,只觉得双手被扯得向上举起,接着肩膀也离开了地面,然后是上半身,看见自己佈满绳痕与吻痕的雪白娇躯,随着吊钩的升起,也慢慢地向上升起“啊”吴青芳一声惊呼,竭力想挣脱手腕上的手铐,双脚也忍不住的乱踢,但是丝毫没有作用,惨遭蹂躏的身子还是被越吊越高。终于吴青芳的双足也离开了地面,只剩下脚尖勉强的支撑着身体。

杨野的嘴角再次浮现出微笑,他将手顺着吴青芳柔滑的大腿上慢慢的向上滑去,在吴青芳饱满的阴部上轻轻的抚摸她柔软的阴毛。

杨野蹑手蹑脚的走入卧室,来到浴室前。浴室的门紧闭着,杨野把耳朵贴在薄薄的浴室门上,里面传来衣服磨擦的细微响声。吴青芳就在里面,杨野抑制住心头捕获猎物的狂喜,小心的打开卧室中的小冰箱,取出了一支注射针管,并且打开电视机。

湿淋淋的嫩穴向上凸起,阴唇微微地分开着,杨野将勃起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傅菊瑛湿润滑嫩的嫩穴,朝前一使力,只听见“噗“的一声,杨野巨大的肉棒顺着傅菊瑛湿滑的淫液,没入了她不设防的嫩穴里。

这时候杨野深深地觉得傅菊瑛的珍贵,用刚退出一半的肉棒在肛门肉洞里搅动,“唔”昏过去的傅菊瑛下意识地发出娇吟声。

“啊”傅菊瑛一声惨叫,嫩穴所承受剧烈的疼痛把傅菊瑛从幻想中拉现实。

杨野好像真的要进行肛门性交,可是傅菊瑛还没有发觉,只是把火热娇羞的脸蛋无力摇晃而已。用肛门来性交,使用原以为只有排泄作用的地方这是傅菊瑛一生从未想到过的事。

可是,杨野并没有丢下淒美的新娘傅菊瑛不管,他的手仍旧在傅菊瑛的充满弹性的雪白丰臀上抚摸、揉捏。杨野有着惊人的耐性,越是凌辱傅菊瑛娇嫩的肉体,也越会产生无边的欲望。

“真是激烈呀,嘿嘿!真的那么好吗?不过看你的身体,这也是当然了。”杨野也更巧妙地操纵着玻璃棒。

傅菊瑛充满知性的美丽脸孔露出一抹娇羞红润,见她咬紧牙根、秀眉颦蹙的样子,更加散发出被凌辱虐待的美感。

杨野淫笑道:“哈!哈!老师不用口是心非,你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的嫩穴已经开始颤动、吸吮我的肉棒了。”傅菊瑛流着眼泪哭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变态!是禽兽!”杨野冷笑道:“嘿嘿嘿这么说的话,老师是在跟禽兽做人兽交了?哈!哈!”话说完,肉棒便开始进行抽插。

高利贷冷笑着:“放了他们?哈!哈!说得容易,你要拿什么来保证?要是你们跑了,怎么办?你丈夫已经被我们修理得遍体鳞伤了,你再不还钱,你可爱女儿的安全我可不敢保证。”傅菊瑛哭着说:“我、我哪有这么多钱?就算杀了我们,我也拿不出来。”高利贷眼露凶光:“还不出来就算了吗?看来要去找你的父母还了,嘿!”傅菊瑛惊恐着说:“不!不!千万别去找俩位老人家,我会想办法还的,拜託!”说完眼泪狂泄而下,放声大哭。

傅菊瑛在也忍不住掉下泪来,她从未想过会有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裸体,更何况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学生。同时间杨野一阵晕眩,喃喃自语:“世上一定有一个伟大的造物者,否则怎能创造出如此美丽,毫无瑕疵的胴体。”此时傅菊瑛双腿一软,几乎快跌倒,杨野趁势将她抱起,走向床铺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她白晢的椒乳上,轻轻拨弄着粉红的小乳头。

“那好吧!你就先去休息吧!我们先走了喔,头见,掰掰!”短发少女话一说完,便跟着其它同学离开,只剩下王惠玲一人独自朝着宿舍的方向,缓步地走去最近遭逢父母之丧,王惠玲与姐姐王郁菁,哀伤欲绝地处理完后事,已经是心力交瘁,但是一等到丧假结束后,责任心强的王惠玲便立刻到医院,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心地善良的她,将悲伤藏在心里深处,强打精神、面带笑容地悉心照顾着病患,由於她的和善,深获病人以及医院同仁的好评王惠玲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不急不徐地向前迈进着,来到了路口的转弯处,只要再经过一条大概有来米距离的小巷子,便到了宿舍。由於这条巷子只通往宿舍,平时来往经过的路人与车辆一向稀少,所以巷子里显得很僻静王惠玲走在狭窄的人行道上,继续往宿舍前进,看到前方有一辆箱形车横亘在人行道上,王惠玲心想:“怎么有人这么停车的,真奇怪!”王惠玲也没多想,持续地向前行,不一会儿来到了箱形车旁,看了看车尾,几乎与围墙接触到,实在无法通过,於是便想要绕过车头当王惠玲来到车门旁边时,万万没想到车门突然拉开,从车内迅速跳下两名男子,其中一个人左手臂勒住了王惠玲的粉颈,右手掌摀住王惠玲的小嘴。

“啊唔”王惠玲大吃一惊,奋力挣扎着。

此时另外一名男子,弯下腰来、伸出双臂,抱住王惠玲那双修长的美腿,急忙将她送进箱形车中,接着立刻关上了车门;而一直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急忙发动引擎,迅速将车子开离现场。

在一个阴暗的大房间了,原本四周的墙壁上,所涂的乳白色水泥漆已见斑驳掉落,每个墙角清晰可见满佈着凌乱、残破的蜘蛛,房间里除了一张大床以及一张两人坐的沙发之外,其余不见任何傢俱。

大床还算乾净,全新的床单、被褥、枕头一应具全,放在好像多年无人入住、从来不曾打扫的房间里,显得是格外地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