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俐落的跃下马背,也扶了文池月下马,但是神情仍显得相当的不悦。

是啊!姊姊,再过二个月我们又可以再见面了。

我真是不知道,你告诉我,若真是我错,我定向你认错赔罪。

项兄,我瞧你这是有感而发?!

我……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归根究抵,他会这样,是谁害的?还不都是因为她。

不要,这药不好喝,我不想喝。她从小就讨厌喝药,这药又有些苦,她喝了一、两口已怕极了,一见到药不禁反胃起来。

之后见到她平安无事,他当时的欣喜是无法形容的。

出了凤阳县,来到了一茂密的林子中,项晨发觉空气中似乎飘著一股森冷的肃杀气息,他提高警觉,全神贯注注视四周林木。若是平素,面对此景,他是不会太在意的,但是此次,他身旁多了一个人,他不想让何如倩受到丝毫损伤,他不自觉纵马护在她前方,保护住她。

那姊姊你喜欢他吗?她接著问。

当真?

但是……

孟兄怎会与她在一起?花遣云分明告诉他,说他被采花贼掳走了,而他亦追踪采花贼至此处,这其中莫非他错过了什么吗?

听他此言,对此事何如倩总算有些脉络了!

姑娘深夜来访,不知有何指教?不知为何,花遣云直觉这位突然出现在她房中的姑娘,对她似是没有恶意。

她摇摇头,罢了!她福薄命薄,是无此福分能得遇有情郎的,也许此生,注定她合该一人孤独终老。

项晨气恼的走出了客栈,疾步而行,牵出马,跳上马背,原欲纵马离去,将她远远的甩在身后,但,旋即,他忽儿想起了曾答允何太君之事,他勒住马,又跃下马背。大丈夫一诺千金,他既已答允何太君,这一路上要好好照顾她,便不能将她抛下,迳自离去。

翌日。

奇怪,方才她分明是在睡觉,为何会跌下来呢?

她斜睨他一眼道:

好,那么第二件事是--你不准随意当众放屁,倘若真要放屁时,必须回避找一隐蔽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