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晨瞧著她坐在马上,一会儿喃喃自语,一会儿又甩甩头,不知道她是哪根筋不对劲!

姊姊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孟机有何感觉?何如倩盯住她,正色的问。

你尽管安心等著当新郎倌吧!这些事我已替你想到了。

哪用……她忙收住口,险些就脱口而出了,此事的原委怎能让她知道,那可就没戏唱啰!她精心的策画不就泡汤了!天机不可泄漏,总之,你记著,从今以后你与吹月楼毫无瓜葛,再无任何关系,你已是自由之身,不再是吹月楼的人。

项晨不解的望了何如倩一眼,又望向孟机道:

她好整以暇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悠哉悠哉轻啜了几口。

何如倩遽然出现在她的房中,花遣云心中虽有些惊慌,但仍力持镇定。

然而,在这种烟花之地,要觅得有情郎,不啻难上加难,因为会到此种烟花场所之人,莫不是生性风流之辈,焉会真情真意爱一个人。

哼!跩什么嘛!你以为没有你我就到不了项家堡吗?何如倩低骂一声,继续埋首于饭碗中,对于他的自行离去,并不在乎。

告诉太君,这些时日你在外边过得可好?

何如倩揉著发疼的屁股,一脸的睡眼惺忪。

不,不会的,事情绝不会这样的,他极力的想否认。

但是却无法自己骗自己。

今日为了救她,他不顾男女之嫌,为她吸出毒血,虽说是为了救她,但他终究是侵犯了她,于礼教上,他是应该要娶她为妻,以示负责。

可是,今天的这些事发生但突然了!他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这些事甚至与他先前所想的,完全背道而驰。

他原先早巳打定主意,宁可终生不娶,也绝不娶她为妻,可是如今,经过这短短的一日,事情已超出他的掌控,变得不太一样了!

想得头都疼了,他揉揉两鬓。罢了!此事日后再说吧!先睡一觉,也许醒来,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喃喃说罢,往床榻一倒,就沉沉入睡。

天色不过才蒙蒙亮。

项晨的房门忽被人踹开,进来一怒气冲冲的女子,她走至床榻,脸含怒色,不由分说便揪住项晨的衣襟。

项晨没好气的睁开睡眼。是你!你的伤好些了吧!还这么早,怎么不多休息会儿?见是她,他忍不住关心的问。

何如倩怒目瞪他,一副恨不得将他剁成十八块的模样。

项晨总算也发觉她满面怒容,不解的问:

怎么了?为何你这般生气?

她愤怒的道:

昨日你竟敢那样对我!

他微愣片刻,才明白她所指的是何事,原来她是为了昨日他为她吸毒的那件事,才这般生气。

那是一时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并非我有意冒犯你。

你敢说你不是有意要这么做!你明明可以取得解药为我解毒,但是你却……,还说不是有意。她咬牙切齿的道。她的清白,就这么教他给毁了!教她以后有何面目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