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岸边正好泊着一辆刚朵拉,船夫是位年轻阳光的男孩,他在见着她和青雷,那张阳光气息洋溢的面孔瞬间迸发极致灿烂的笑,她有些微疑心,可是附近只有这条刚朵拉,唯有将就。

“你在怀疑我吗?”别大人神清逸的俊容变得黯然,奋笔签名的手顿时了下来,温润的嗓音沉下来显得很“重”。

正午阳光下打了半个多小时球,他仍气定神闲信步从容,古铜色皮肤有着同衣服相同属于阳光清爽气息,全身上下没有夹杂一丝燥热。可见跟她打球连热身都称不上。

……

反正不是第一次,不需要介意,不介意!

不过也有不少聪明人,自始自终没加入联合队,抓着这渔人得利的机会,擦得亮晶晶的一大片黑体轿车齐齐发动追着目标也跑了。

“我闲了十几年都没动过手,闲这么一会就忙进忙出!”她在抱怨,语气酸得很。

“不要胡说,别坏了人家女儿家的名节!”青雷略为急切的向后方三人解释,可是腻在手臂的女体存在,大大降低了他向来正派无二的威信度。

他忙接过粥碗,拿着床头毛巾替她将喷在睡衣羽被上的粥擦干净,细心的换另一条毛巾替她擦掉嘴角周围,“对不起,是我吓着你了!”

他念了一串,咕哝一阵,径自擦头的青雷先生居然垂着头,不搭理他。

不知道一个人独站桥头多久,直至身体被陌生且有说不出熟悉的视线包裹,心头莫明的认定让手脚渐渐变得僵硬,能让她有这种紧崩续反应的人,只有一个!

“我要你清醒的死!”十四岁孩子脸上有着超脱年龄的刚毅和杀气,倨傲的神情交织着强烈的挣扎,举枪的手因此不稳定。

“那你就该死了!”没有犹豫,马赛尔多情的绿眸变得冰冷,无情的右掌掐住女人纤细的脖子,在他使力掐死她时,手腕被流银色的细长鞭缠上,银鞭另一头在淡笑看书的男人腕间。

“走开啦,气死我了!啊……”气得抓狂的她背着身拼命拍打水面出气,她气他看光了她的身子,但她更多的是少女的羞涩欲狂。

一阵急速坠落,一会天昏地暗碰撞,她的神智随之丧失,等她睁睛意识清醒,发现自己挂在几十米高的树梢,飞机坠落在树下,摔得七零八落,机身半燃,燃着的浓烟一直往上飘。

唉!她懒懒站了起身,娇小的身躯透出高贵不可忽视的气势,将九胜元今顾虑再三的进言给无声逼了回去。

这整一个情景交换!想刚才她和青雷的休闲,再想如今盛义拳拳杀到的大军,太……太可恶了!

始作俑者在哪?磨牙侧过头狠狠的先用眼神剐少年一顿,抿唇偷笑的他无端抖了一下,少根筋居然不追根究底接着傻笑!

就是这种笑!

她更火,就赌他和新娘百分百近亲,那种白痴型偷笑不可能会传染,只有遗传一个可能。

哎哟……被围住了怎么办?她缩进青雷怀里躲躲先,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会像中了头彩那般兴奋?

她接到……正确应该说无心接到捧花,是意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