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隐衣呢?”我扯开了话题。

“你是谁?”我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我才发现我有多紧张。从破庙缝隙中灌进来的风吹得我格外的冷,不知道是雨水打湿的衣服还没干还是汗水浸透了衣服。

“我小时候有段时间常常做恶梦,我师父就会这样陪着我,有个人陪着这样就不害怕了。”青衣说话的时候专注地盯着他的鞋尖,而我看着他脸上的温柔。

“万无一失的绝好办法暂时还没有想到,但是稍有风险的办法倒是有个,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我边回答边仔细地观察周围的情形和阵法的布局。

“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我建议,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决定装作没听见,转身回屋关门。可惜晚了一步,那只催命鬼已经来到我跟前,堵住我的去路,现在想装作无视他都不太可能。

“好嘞。”小二立马缓过神来,“沐姑娘,楼下请。”

“呵呵,”他挠了挠脑袋,讪讪一笑:“那就好,那就好。”

手心里的铸钱明显是铸着年号的那面,青衣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青衣人的剑顿了一下,一失手,剑掉了下来,鬼手见机一根银针便刺了过来。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摇摇晃晃地跟着他走,想唤回意识就觉得好痛,意识在一点一滴地沦陷,我好像掉了一样东西。

“你认为这是假的?”隐衣问。

连笑容也都同样充满了温暖,不由得心慌,自觉地想要逃跑。我的脑子还处于震撼中,真的很像哥哥,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是,我不能扑上去叫哥哥。我随着人流漫无目的地走,走着走着突然回过神来,咦,青青他们呢?回头早就不见了他们的踪影。糟了,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找到。正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一只手牵住了我的手,我抬头,是青衣。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让人觉得很温暖。我能感到他手心有着厚厚的茧,我猜那是长期握剑的结果,觉得心里特别丹实,真想被这样的手牵着过一辈子。

我也抿了一口茶,附和着说:“就论长相,隐衣也是最出色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