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雾?”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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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嘴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利索,喏喏了半天才哼哼出:“沐姑娘……”

青青掌门,我倒,蛋黄派掌门吗?一天未见,青青亦非吴下阿蒙了,呵呵,忍住想狂笑的冲动,给点面子嘛。生病,原来是青青为我的失踪找的托词,但是这个小二也太有职业精神了,对我们有点关心过了头吧。

青衣看了看我说:“反面。”

青剑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些担心。

他似乎很高兴,又低头和那个金步摇说了什么,金步摇就摇啊、摇啊地就走了。

我的头发是什么颜色我并不在意,我只想大家平平安安地生活。

他明白了,冲我笑了笑。

“嗯,隐衣是里面耍得最好看的一个。”青青抿了口茶,慎重其事地发表她的看法。

白眼球居多的高傲眼睛扫了过来,直接忽略了我,跳过了青青,扫过了青衣,落在了隐衣身上。

青衣关上门后,我让隐衣扶起逸云,护住他的心脉。我脱掉外套盘腿坐在逸云前面,我双手结印,开始念咒。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额头都蒙上了薄薄的汗,胸口越发得疼,封印泛出淡淡的蓝光。我的咒语越念越快,封印好像烙铁一样灼烧着皮肤,仿佛要烙透骨头。

声音里竟然有一丝笑意,我慢慢吞吞从石头背后站起来。他已经上了岸,穿了件黑色衣服,湿嗒嗒贴在身上,也不怕冷。我的两个眼睛很仔细地在地上寻找三条腿的蛤蟆,就是不看眼前的两条腿的人。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