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冬冬。”小青朝灵冬喊道。

“不,我现在还不想吃什么,我想把钱存下来,等国庆节放假的时候我们去北京香山看那满山的红叶,怎么样?”灵冬一下子翻过身子压在尼佐的身上,凑近他的脸说。

灵冬爬起来的时候,看到边放着的纸条上面写着这样的一句话:宝贝,我去散步了,回来的时候给你带早餐。灵冬笑了笑,又把它放在桌子上。她翻开被子起身站在窗户边,伸了个懒腰,就走到卫生间里洗脸刷牙整理头发。

“可以帮我把水烧好吗?我一会儿还要洗个澡。”灵冬探出头来对尼佐说。

尼佐也习惯了看到一些感动的事物停下来看一看。不管是多大的还是渺小的。就算是在雨前一个蚂蚁搬家的地方,他也可以看上几分钟,看它们忙碌的样子,看它们那井然有序的样子。那秋风吹落黄叶的一瞬间,那清晨响在很远的一阵钟声,更不用说每天早晨起来跑步时看到的第一缕阳光了。他都会为这些而感动。

“我不喜欢浅红色。”尼佐说。

“……”

平静的生活给了尼佐很大的勇气,他想把事讲给灵冬听。天气有点冷,也起风了。尼佐走的很慢,他正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灵冬紧握着他的手,也感觉到有一种力量在慢慢地透过她的手心传到心坎上。

顺风的路好走,灵冬走的很快,她想很快回到屋子里,享受着他们这两天旅行的快乐。尼佐正在接电话,他只是告诉晋安,他们快要回来了。要他到站台前接他,都快累死了。

“哦,都这么晚了,还在找资料呀?”灵冬问。

“来过。很早以前来过。”尼佐说。

尼佐拿起一张相片,这是妈的。他很想念她。一想起妈妈死于癌症,他的心就很痛苦。就连他父亲都没有办法救活,他感到一种无力的失望。

燕双也拖着一个大包。一步一步的向里走去。她实在拖不动了,口里喘着粗气。手也被带子勒出了一条血痕。

她还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燕双,在过道里走的时候,她认真地看了看她,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甚至她想到了尼佐与她的一些事。一下子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把自己都吓怕了。她赶快跑进去,逃也似的钻到房间里看她的电影。走廊里两双鞋现在也变成了一双鞋。尼佐的鞋子被灵冬收了进来,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幕。

打开电脑,听音乐、看电影、领。他没有去找晋安,他有小青陪着他。在这个学校里,他没有很要好的朋友,除了他自己,就是晋安和小青。

二十天前的大雪,现在也几乎消失不见。那种激动的心也恢复到平静的状态。看着天空里但阳,灵冬想象着尼佐的一些开心的事。虽然,化雪的时候天气比较冷,但他们还是可以坐在一起谈论着彼此的心,谈论着一些细小的开心的事。微笑对于他们来说,是重珍贵不过的了。

偶尔看到有人呼出的白气,尼佐仿佛感觉到这个世界一下子都冷了许多。从高楼往下看,似乎所有的都是在一种动态的格局中走动。有时,尼佐会发现自己的手有一些变化,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其实也没有什么。最多就是自己还活着。

“什么时候?”尼佐问。

“下个星期六的晚上。到时候我会开一个小party,我希望你能够来。”燕双说。

“好,到时候我一定去。”尼佐答应她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燕双很开心。尼佐走上楼,掏出钥匙,打开门。灵冬披着头发,还打着呵欠。她懒懒的坐在椅子上,见尼佐回来,马上跑过去,拿了一杯牛就喝。

“今天怎么去了这么久?外面有很多人吗?”灵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