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后堂内室,一股刺鼻的药味瞬间钻进了骧天泽的鼻子里,令他难耐地皱了一下眉。

"赔光光,别走啊……"就在这时,睡得正酣的水籽氲不经意间竟说起了梦话,双手双脚更是用力缠上男人的身躯,抵在他脖子上的粉唇用力向下一压,两片的唇瓣就这么吻上了男人的脖子,温温热热的触感顿时让男人的身躯倏地再次僵硬了起来,耳根处,有一抹可疑的粉色在渐渐晕开。

凶什么凶,以为声音够大就了不起吗?

发泄归发泄,服侍人还得去服侍人,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觉得自己嚣张的气焰都快被那个冰块男给磨光了,乖得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任他命令来命令去。

也许见水籽氲毫无听话之举,这次的声音又冷上了几分,"过来,这话我不喜欢说第三遍!"

"还有半个时辰!"久未说话的大冰雕,一开口绝对有气死人的潜力。

无奈,自己的身体还是没有预兆地被那股怪风吸向了寒潭中,重重地跌入了那冰冷刺骨的寒冰水中。

摆什么酷脸,她水籽氲才不吃他那一套!

"这个奴婢不能随便透露。若主上有意告诉姑娘,主上到时自然会对姑娘说的。"青儿的守口如瓶,不禁让水籽氲有些挫败。

"你刚才为什么撇下我,你一个人究竟去哪了?"这时,骧天泽也回来了,一见到正抱着莫余的裴青,阴沉的娃娃脸上布满了怀疑。

"这次,我真的死定了!"面对突如其来的阴影,水籽氲恐惧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认命地低喃。

很好,那就等着瞧!她水籽氲不是什么吃素的善良信女,谁敢伤了她,她必会用狠毒的手段十倍报复回来!

"赔光光,给我解释一下!"水籽氲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