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

骆巍扯了个下流的笑,之前一直装的人模狗样,到最后还不是弄了那丫头?

我想你干干净净的回去……

响了好几声,电话才接通,不知道是不是在外头买菜,电话里一阵嘈杂。

细瘦的腰,被手指覆住的饱满胸部,还有贴着纱布的纤细锁骨,即便在月光下,黑夜里,少女美丽的轮廓也清晰可辨。

眼眸在微颤之间,闪烁着犹疑,仅仅是这一瞬,就足以叫骆远失了先机。

“桑旖,别找死。”

骆远同样喝了不少酒,但还没到酩酊大醉的地步,不过人多少也有些微醺,甚至在好几根烟的排遣过后,这样的微醺还是没能赶走。

有些事情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可骆远又自欺欺人地安慰,那些事情,那些话,只要他不说,桑旖就应该不知道,多么的蠢?

可每每夜幕降临,在拥挤又充斥着汗味的工地宿舍,他又总会想起桑旖,想起她抽烟时的寂寥,想起她深陷情欲的模样,还有,她身上那股子冷冷的香。

刹那间身体战栗,嫩穴骤紧,就连手指的抽送都变得异常困难,但一丝不挂的那位少女,却发出了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

雷声躁动,天也越来越暗,顷刻间,雨就落了下来,疾风伴着骤雨,沙沙沙地拍打着窗户。半挂着的窗帘,水珠爬满的窗户,而这间无人问津的体育室,也在风雨中渐渐变得模糊。

而等人离开,骆远才从层层垒砌的海绵垫后出来。

长发滑过,低垂在了胸前,半遮不掩着胸前那份旖旎春色。

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之后也没人说话,她以为是打错了,正预备挂,却听到了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

那张抽屉桌上堆着很多东西,她一直未动过的牛奶面包,还有处理伤口用的药水纱布,白色带花的搪瓷杯旁放着同样花色的脸盆和毛巾,里头还有些水,那是她高烧时给她降温的。

那张吱呀作响的靠背椅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空气中粘稠的气味也在慢慢消散,除了桑旖唇上的刺痛,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骆巍应该是习惯了他这副闷不吭声的样子,廉价的火机蹦出了蓝色的光,他叼着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转而又将烟吐在了骆远脸上。

只是叫他流连的唇却在这时嗫嚅了起来,说着断断续续的胡话。湿濡的感觉来的意外,也叫骆远心惊,他慌忙撤开了手指,许是厌恶,又将手指在衣处摆处蹭了蹭。

“程队,你说……这会不会是小孩子ga0的恶作剧啊,桑志国口供里不是说,那天桑旖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俩人吵过一架?”

不过才几个小时,桑志国的脸se明显憔悴了许多,他指了指保险箱前的徐yan,“你,你赶紧给我让开!”

他忽地扯了她一把,带动着铁链哗啦作响,而后又拎起她的领子,动作粗鲁,力道也有些大。桑旖被迫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窒息感,恐惧感包裹着整个身t,她开始剧烈挣扎,也开始放声地大喊大叫,声嘶力竭,像是期盼着有谁能听到。

好半晌桑旖才转过头来,淡淡对视了几秒,这才回了句:“记得,程队长。”

欲火难消,跃跃欲试的骆巍又靠近了些,然后故意的,他把徐艳从地上捞了起来,对着外头还在忙活的骆远,画蛇添足的吼了句:“我把人送地下室啊。”

借着搂搂抱抱的机会,骆巍在徐艳身上摸了个尽兴,边摸还边感慨,这些有钱娘们摸起来就是不一样,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皮肤又嫩又滑的,肏起来,肯定还要爽!

不过碍于徐艳大肚子的关系,骆巍倒也没真的把她怎么样,只在她身上摸摸索索占了些便宜。把人丢下,原本要走的,可看她昏睡着,身体又兴奋了起来。

警惕的看了眼关着的门,骆远这会儿应该不会过来,黑漆漆的房间,昏睡过去的漂亮女人,而且这女的,一时半会还醒不来……一切,都有说不出来的刺激。

口水再次泛滥,骆巍想着,老子爽一回又怎么了?边想,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脱了裤子,跟着又掏出了已经半硬的欲望……

那扇门自打被骆远带上,就再没人进来过。

骆巍没有,骆远更没有,一直到将近傍晚的时候,门才被打开,是骆远,他进来送吃的。

可能是知道面包牛奶不合她胃口,所以骆远给她送了些粥和凉菜。

桑旖抬头,和骆远说了声谢谢,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那个人都没搭理。

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眼神的交流,像是完成任务一样,送完吃的骆远就出去了,和昨晚那个恨不得把她捧在心上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更是有些绝情。

一直到门再度关上,桑旖才收回视线。生气了?还是……他吃醋了?桑旖忍不住扯了个笑,半是讥讽半是玩味,脾气倒是不小。

骆远确实有些生气,生气桑旖在玩火自焚。

中午的那一幕,他看的清楚,怒火中烧的同时,更恨桑旖这样下套的试探。

毕竟,太巧了。

她大概就是想让他看到吧,他如果不想要,她完全可以给骆巍。她好像一直就是这样的,对自己总是很狠,是觉得没有人会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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