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给不了理由,所以又来了这里。能找到答案吗?好像也不能。

好半晌,女孩才缓过劲来,或许是并不喜欢,只手指夹着香烟,若有所思地低垂着头。

那双一直低垂着的眼眸终于抬起,水样的眼一荡,像是和他较劲,桑旖轻轻勾下了肩带。嫩乳终于挣脱了布料的束缚,颤巍巍地跳脱出来,晃着顶端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原本端庄漂亮的女人,一下子变得憔悴不堪,背地里还被人讽刺人老珠黄。

桑旖出神地看着,有些专注,却也有些木愣,那光渐渐往下走着,像是快要没了,而桑旖也突然急了,一瞬不错追着那光,像是想要留住它。

可事与愿违,安静的空间里,感官也异常敏感,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衣服声,再然后……再然后,粗喘沉重的呼吸随之而来,本就密闭的屋子里,越来越热,像是仲夏之夜,暴雨来临的前夕,闷热的叫人眩晕。

他又掏了根烟出来,不过这次却没点上,手指夹着,虚点了下那扇关着的门:“怎么,看上了?”

高烧引起了伤口的溃疡发炎,即便他刻意小心,可当药水碰上伤口的那一瞬,昏睡中的桑旖还是疼得叫出了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痉挛。

一场会开完都快十点了,底下的人走了大半,可程译却还在白板前坐着。大齐给他倒了杯咖啡,知道他今晚准是又要熬夜了。

心下一沉,他抹了把脸,试探x地叫了声:“小……小旖?是小旖吗?”

桑旖的呼x1跟着一紧,随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仿佛也跳到了嗓子眼。

“49床那个nv孩是不是就是前阵子新闻里的那个……”

她弓起腰,深深地往后坐了下去,里头的感觉……并没有桑旖想象地那么美好,湿润的包裹,皱褶的嫩肉,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敏感脆弱,可带给她的就只有撕扯的痛。

和烟真的没法比,起码那个,会叫她兴奋,上头,一根一根地抽下去。

背脊全是汗,腰部的线条也是绷地紧紧,眼睛已经湿透了,紧紧咬住的双唇也是通红,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被撩起的欲望,只能不得要领地摸索着,毫无章法,不知节制,只为寻求一丝能让身体快活的刺激。

闲着的那只手又抚上了颤巍巍的乳,雪白的嫩乳在她手中被作弄成了各种样子,白皙的肌肤交错着青紫的指痕,仿佛暴雨过后,凋零了一地的花朵。

而身下,爱液渐渐泛滥,手指抽送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可爱液却多的叫人意外,也叫人羞耻,仿佛她这具身体本就是淫荡而又色情的。

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腰际的汗水缓缓滚落,沿着曼妙的曲线,漫进了惹人遐想的股沟里,然后渐渐汇集,是汗,是水,掌心满是滑腻。

或许是终于寻到了一丝感觉,插入的手指把那紧致的地方湿乎乎地弄软了,桑旖情不自禁地轻哼,哆嗦,垫在身下的校服也变得凌乱不堪,湿黏不已。

她岔开了腿,腰不自觉地前后摆动,浑圆的屁股,白花花地晃动着,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即便隔着距离,骆远也能清楚看到,滴滴答答的水线,藕断丝连地在她身下缠绵,在深蓝色的桌面上,开着一朵又一朵透明的花。

外头啪啪啪的雨声更急了,却盖不住她两腿间的亵玩,纤细的脖子高仰,驼红的脸颊布满了细密的汗,身体在颤抖,蜷缩着的脚趾几近痉挛,纷纷诉说着她此刻的痛苦与兴奋。

灭顶的快感来地猝不及防,也带出了大量爱液的泛滥,桑旖咬牙承受着那波高潮的洗礼,到这一刻她才愿意承认,是爽的,爽得她背脊发麻,身子不停地抬腰往上顶……

外头的暴风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而屋里的一切,也随着那场暴风雨,缓缓落下了帷幕。

高潮过后的桑旖,身体还是红的,黑发沾着汗,落在了肩头,粘在了腮边,缠绕着她赤裸的身体。

本是青涩的少女,此刻却有种成熟的美,美得惊心动魄,像是颗已经熟透了的果子,待人采撷,只是裹入腹中,又会后悔地发现,她还是酸涩的,并不能轻易地去摘采。

掌心满是黏腻的爱液,那是她情动的证据,见证着她荒唐而又淫荡的第一次。

肖雯说的没错,这种事情确实刺激。

只是刺激过后,又是身体的空虚,漫无边际。

桑旖仰着头,木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迷茫,似乎还未从刚才短暂的情欲中抽离,可身上又有着说不出来的颓丧落寞。她将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孩,赤裸着,毫无安全感。

骆远已经不记得,他那天在那个昏暗闷热的体育室里到底待了多久。从垒砌的海绵垫后出来时,桑旖已经离开了,不过却也留下了东西,那件凌乱不堪的校服,被她遗忘在了桌底,以及,某颗不知何时被撩拨悸动的心。

鬼使神差的,骆远捡起了那件衣服,上头还有她的味道,残存的那些情欲,总会叫他忍不住想起,这件衣服上,发生过的放纵情事。

些许黏腻的东西沾上了他的手指,他捻了捻,软软的,凉凉的,像是那天下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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