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几个小伤口明天就会好了。”

“什么!?”在香港轮值的穀雨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没听错吧?”

“wolf,你接下来的行程是什么?”棕发女子风情妩媚的问道。眼前这男人在浴室洗澡时一次,夜晚又二次,早上起床后再来一次,晨浴时又一次,对于他高明的技巧与持久靛力,雪莉满意极了,她脑中不禁计划起白天风景无限、晚上春情无限的旅游行程。

由于第一道感应门一次只能通过一人,其它的亲友、保镳只能在感应门外的沙发区等待。感应门后,每扇门一打开,会在前方、左方、右方再看到至少三扇门,有的还有五道门,除了少数在建筑物边缘的死门之外,其余都是活门。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池面,多种水生植物让池塘的生态协调又丰富,占据最大面积的翠绿荷叶带着点点水珠,折射出金色的光芒,让人就算单单瞧着它们,也能变得心情宁静。

白朗奇把锅子内最后的吐司碎屑倒入池中,将锅子拍干净,站直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空气。“悠闲放松的生活,真舒服,榖雨肯定会喜欢这个地方,”他娶到小羊之后,会记得推荐表弟来这里度假,当作给表弟的补偿。

他拿着空锅子,打算回屋内找她说话,再去除草。一回头,正好看到她从屋里出来,手上也拿着一个锅子。

他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味道。“食物?”

他们吃完了早餐了,小羊端着一锅食物给谁吃啊?

白朗奇满心疑惑地朝她的方向走去,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远远就瞧见杨纯理打开狗屋放出杜宾犬,那只狗猛摇尾巴,还不断舔着她清秀的脸蛋,这让白朗奇一早的好心情立刻掉到水沟里。

“那只嚣张的狗。”白朗奇恨恨的道。他万分妒忌地看着那只杜宾犬献媚的模样,恨不得再把它关入狗屋,十天半个月都不放出来。

“我都还没舔到小羊的脸,那只狗凭什么舔得这么开心!”白朗奇心情恶劣的瞧着那一人一狗的互动。哼,他不高兴,它就绝对不能开心。

恨得牙痒痒的白朗奇,脑中瞬间形成一个陷害计划,他改走为跑得奔向她。

“唔……”杜宾犬耳朵竖直,全身警戒状态,口中发出威吓的低吠。

“小杜怎么了?”杨纯理不解的拍拍爱犬。

“呜……”杜宾犬的低吠声逐渐变得尖锐。

白朗奇距离狗屋还有二十公尺的距离时,他就知道风已经把他靛味吹过去,成功引来杜宾犬的警备,他边跑边加重气势中的侵略成分,昨天是无意相遇,今日是故意来袭。笨狗,你等着战败吧!

“小杜,乖。”杨纯理试着抚平爱犬少见的躁动。

可惜,杜宾犬的低吠声掩去白朗奇跑在草地上的轻微脚步声,而雄壮动物在地盘争夺上的暗中较劲,更是杨纯理不可能会理解的事情。

“汪汪汪汪汪……”杜宾犬露出锐利的牙齿,高声吼叫。

听到杜宾犬的吼声,白朗奇得意至极的笑了。沉不住气的笨狗,这样掉衅就按捺不住准备攻击了,你等着后悔莫及吧。

“小羊,鱼喂完了,我要去除草了。”白朗奇满脸笑容的跑向她。

十五公尺、十公尺、八公尺、七公尺……

两军相交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汪!”杜宾犬迅若闪电的冲向敌人。

“小杜!”杨纯理连抓住它项圈的机会都没有。

“天啊!”白朗奇发出一声惊呼,顺势被杜宾犬扑倒在地。

“不行!小杜!”杨纯理花容失色的发现爱犬张口要咬向他的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白朗奇双手紧握住杜宾犬的嘴巴,刚好抵挡住杜宾犬的攻击。

“小羊!”白朗奇高呼。

“白朗奇!”

杨纯理从惊险万分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赶紧拿起狗屋旁碟链,扣上杜宾犬的项圈,使劲把它往后扯离。

上半身没了大狗的重量,白朗奇往旁边一滚,安全离开危险区域,连一小块皮肤都没被杜宾犬的锐齿咬到。

“汪汪汪汪!”杜宾犬激动地吠着,不满敌人竟然能从自己的脚下逃离。

杨纯理使出浑身力气拉住爱犬奋力往前冲的势子,顾不得爱犬的失常,她连忙问道“你还好吧?”

“没事,我没被咬到。”看见她吃力的扯住杜宾犬的狗链,他一脸惊魂未定的上前,“我来帮忙,你一个女孩子不容易拉住这么大只的狗。”

他迅速上前帮忙,一只手在后帮她稳住链子,另一只手在前“不小心”的覆在她手上,把她的右手包裹在大掌中。

“汪汪汪汪!”杜宾犬转过身,更加凶猛的吠叫,作势要扑上去再咬。

抓着链子的二人急忙换了位置与大狗保持距离,匆忙间,杨纯理根本来不及计较手被摸着的事情。

“你帮我一起把小杜拉到狗屋前面,旁边有一个铁栓子,只要把链子扣上栓子就行了。”她一个人的力气渐渐敌不过愈来愈激动的杜宾犬,狗屋有五六公尺的距离,她只能勉强扯动小杜几步。

白朗奇故作平静的道:“没问题。”

哈哈,他赢了。可怜的小杜,等着再被关几天的狗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