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蓬蓬,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是这么个俗人,这颜色倒是很象张艺谋拍的菊豆上染的那绸缎子,看着某种气息异常的浓郁,你这口味还真是令人刮目,不敢苟同。”

爸在一旁跟着撺掇:“行了,孩子都回来了,哪个谈恋爱的不闹点小矛盾,如今不是雨过天晴了,以后可不许再这么任性胡闹了,再闹爸妈可真不让你们进门了。”我一下抱着爸爸的脖子撒起了娇:“爸,以后不会了,再有这种事,你们把萧肃往死里打。”

我说:“没有。”他在我耳边耳语道:“晚上接着消,现在让李佳蕊看戏就没劲了。”我一想也对,于是转身对李佳蕊说:“除非你一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msn上,肖楠的头像是灰色的,多半这会在上课,我们顺便点开了各自的qq和线上的好友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半小时后,肖楠的头像终于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我大叫:“佳蕊,肖楠来了。”李佳蕊捧着半个西瓜,用小勺一勺一勺的挖着,剔瓜子,塞了一勺在我嘴里说:“快问问她情况吧,喊我有什么用。”我连着‘哦’了几声。

李佳蕊想了一下说:“也许将来能请他帮我扛大米,看他这身子骨几十斤重的大米扛起来应该不费事。”李佳蕊何时变的这么识人善用了,聂钧远看上去确实是有副好身板。

回到家,我悄悄的把行礼都收拾妥当,留了个便条给父母,联系了李佳蕊,乘第二天早班飞机离开了n市。

萧笛问:“你叫什么名字,不是在拉斯维加斯的嘛,怎么来洛杉矶了。”

我说:“除了大海,这个城市可观光的地方不是很多。”

既然大家都看见了,我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索性大方的扶着聂钧远说:“后脚跟还没擦到呢。”

聂钧远把话插了进来:“蓬蓬,对于曾经不珍惜你的人,你何必要解释呢,错过的始终是错过的。”

“还想着那个人。”

肖楠说:“你不怕他不认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