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刀光将石天雨逼到屋子外面,袁世凯忍着疼痛,迈步出来观阵。

袁世凯嘿嘿一笑,低头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香了一口,恣意道:“唔……好小姨,我又想……我想要你了。”

袁世凯看着娇美无比的小姨妹,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她的纤腰,“燕丹。”

石天雨气得一拍大腿,“中社了袁世凯的诡计了。”

宝日龙梅看了看老鹰峡的地形,说:“世凯,快把你的好主意说出来我们听听。”

宝日龙梅拉过酒坛,将两只酒碗斟满,她端起酒碗仰首饮尽美酒,拭去唇角的酒渍,一缕散乱的长发垂落到她的额前,她细腻宛如牛乳般的嫩白肌肤泛起一丝红晕,目光也柔化了许多。

沉浸在新婚愉快中的袁世凯,在尽情享受娇妻亿万柔情的同时,不忘肩头重任,因为有了沈傲天提供的三十万两从当军饷的白银,袁世凯计划了一下,这批军饷可以装备一支一万人的军队一年,袁世凯却将新编军的人数定位为三千。招募新军需要先到当地官府做备案,袁家是当地有名的官宦后代,袁甲三和袁保中两代都是建团练出身,做这行轻车熟路。加上招募人数又不多,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招满了。

沈燕丹又是一阵娇羞,她小手掩住嘴唇,道:“姐夫你好坏!”

沈燕丹哭道:“不能回家?那我应该怎么办?”

袁世凯一手持短枪,一手持宝剑,一枪放到一个英国士兵后,马上冲上去,挥剑急砍,英国兵准备不足,加上手中没有近身肉搏的兵器,又被袁世凯杀死两个。

如果袁世凯倒下了,对沈家来说,是一个悲剧。

袁世凯沉闷地恩了一声。

那日比武擂台之上,假袁世凯痛击俄国大力士,不仅征服了沈家大小姐的芳心,同时也征服了这位小姨子的芳心,如今无意间撞见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和自己的姐姐颠鸾倒凤,偷偷看了几眼,心底一股醋意油然而生,要是袁公子也能和自己这样……想到这里,沈燕丹只觉得幽谷深处一阵湿黏,随着一阵酥麻的快感侵占了心头,“羞死人了,怎么会这样?”她只觉得身子突然变得软绵绵无力,几乎站立不住,连忙伸手扶住墙壁,脚下一滑,却踢到了身边的凳子。

随着礼官的声音,两新人郑重的行礼。

袁世凯连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在生米煮成熟饭的情况下,家父家母必会同意。”

这时候,沈傲天陪着十位年轻才俊,大家正挨个自报家门,把自己的籍贯父母家人说出来,沈傲天连连点头,这些人还真不缺名门贵族,官宦子弟。当袁世凯自报家门之后,沈傲天居然站起来,说道:“想不到袁公子居然是袁总督的后人,哈哈,想当年,你叔祖父袁总督创办淮军的时候,曾经在我这里借走三十万两白银,至今未还,哈哈,今天可算找到债主了。”

台下一片惊嘘声,“黄山神拳无敌董超海,习武之人谁人不知?”

袁世凯顿时血脉喷张,用强健有力地摩擦她隆起的丰臀,狂吻着欺霜赛雪的粉颈,两手有力地搓揉她发胀的,在袁世凯的挤压下不断的变形。

袁世凯好像看懂了她的心思,并没有恶意侵犯她的身体,只是握着她被子外面的那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大嫂,你说人有几条命?死了之后还能不能再生?”

自己错过了石梦芙,难道还要再错一次?人生又有几次能错?每一次错过,伤心的都是两个人。

那位看官冷声道:“沈家那样大的家业,你以为那样好拿到手吗?没有真才实学简直是白搭。”

“他的女儿,比武招亲,已经提了告示诏告天下。”袁世凯耐人寻味地说着,袁保中眼前一亮,心中暗自盘算起来,“这沈傲天可是安徽有名的土财主,要是能和他搭上亲家,再借用他的财力来发展自己的团练队伍,那将是两全其美,自己现在不缺人,唯独缺钱,没有足够的银子做军饷,就养不起更多的军队,要是有了一支上千的队伍,就可以拉出山去,和白莲教真刀实枪打一仗,真要是剿灭了白莲教,朝廷还不重新重用自己?”

见到安兴儿追的很快,宝日龙梅用手中的步枪朝安兴儿点射,安兴儿马上功夫十分了得,每见宝日龙梅举枪,他就用镫里藏身,将自己的身子隐蔽起来,宝日龙梅见很难打中他。心生一计,再次举枪的同时,却不放枪,而是用左手平托步枪,做瞄准装,同时右手悄悄摘下弓箭,腾出右脚扣住弓背,悄悄拉开弓弦,然后虚放一枪,就将步枪收起来。

再次被关押起来,看守袁世凯的也换了一个年长的土匪,袁世凯也懒得再搭理他,大脑飞快地运转着,构思着老爹如何来救自己,听徐世昌说,这一代的白莲教势力很大,袁家虽然也有不少兵马,可老爹受了枪伤,谁能带队?到底能不能拉出来和土匪真刀实枪打仗还是未知数。再说自己在人家手中,老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派大队人马来救,事关自己的生死,也不知道这一场灾难会如何化解?

被袁世凯一说,徐世昌已经暗自心动,想不到这花花公子年纪轻轻居然有此雄心抱负,我徐世昌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恨不能上战场杀洋人,全是因为报国无门,真要是有出路,谁愿意一辈子做土匪啊?

“安大哥,那小子在哪儿!”有人看到了袁世凯正顺着一条小路往河边跑,这些人一声唿哨,朝着袁世凯围拢过来,都是练家子出身,脚程飞快,不一刻就将袁世凯追上。

夫妇二人一商量,觉得当今朝野,论实力,论事情况,投靠李鸿章最合适不过,袁世廉和袁世昌都是投奔李鸿章门下,尽管二子至今还没有见过中堂大人的面,但是,李中堂也十分给面子,看在袁甲三的面子上,亲手写了手谕,介绍袁世廉和袁世昌直接去陕西总督手下当兵。这两年陕西战乱不断,袁世廉和袁世昌两兄弟也格外卖力气,均已经升为绿营统领。

袁世凯突然一张嘴,将她右峰的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另一颗樱桃。这突袭令她的胴体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石梦芙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石梦芙的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袁世凯手掌在她潮湿的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

“他虽然是大烟鬼,可他是中国人,我不希望中国人再打中国人,所以我才会去西洋留学。世凯,我不想你为了某个人,放弃自己的理想和事业,因为你聪明和悟性,因为你霸气和好强,小姨在你身上,看到中国未来的希望,成就大事者,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背负一生的枷锁。”

这事还没着手实施,醇亲王知道了,他思考国家刚刚平稳,财政收入也不宽裕,再加上这几年表面上虽然太平,而实际上危机四伏,西欧各大国与东洋日本还有沙皇俄国都在虎视眈眈地觊觎大清朝这块肥肉。现在皇上刚刚独立掌政就不思进取,大兴土木,这大清几百年的业绩将如何沿续。想来想去,他不出面谁还有出面呢?身为亲王,又是皇叔,就跑来到养心殿面见同治皇上,苦口婆心地劝谏皇上不能重修圆明园。

同治帝本来因与母后的关系破裂而心情不好,最近为了修建圆明园之事心中稍稍快活一些,想不到这醇亲王竟絮絮叨叨讲了半天,什么君德、俭德、勤政强国之类的话,气得同治帝一拍御案站了起来:“奕譞,你有完没完,要知道我是皇上,皇上,朕已经独立执政,不需要你们在朕面前指手画脚!如果你活够了,朕立即送你们下地狱。”

奕欣还要辩解几句,同治帝说完,气得将御案上的奏折打翻在地,拂袖来慈宁宫了。

听了皇上生气的来由,通情达理的阿鲁特皇后劝解说:“皇上,不要责怪臣妾打扰你的雅兴,我认为醇亲王说的不无道理,国家现在财政困难,皇上可以先预算一下重建圆明园需要多少银两,国家现在还有没有这个力量。还有没有必要重建?”

同治皇帝听了皇后的话,低头不语,寻思了片刻说,“皇后言之有理,是我错怪皇叔了。大清国的钱,都拨给李鸿章督办海防了,哪里还有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