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说:“袁保中手下还有三百人马,上百条洋枪,虽然他手下那些兵都是酒囊饭袋,可是洋枪厉害相信你们哥俩都见识过,我们捻军之所以失败,吃亏就吃在没有火器上,现在我们新兴白莲教有了自己的洋枪队,可是为了避免攻打盘龙寨的伤亡,我打算先给袁保中将上一军,然后再动手。”

“废话!你不是团练袁保中的儿子袁世凯吗?我们抓的就是你。”

“龙儿?”袁保中仔细端量一下面前刚刚救下自己性命的女子,这少女生的明眸皓齿,花容月貌,瓜子脸蛋儿极美,睫毛纤长,衬托着水汪汪的美眸宛如一泓秋水,帽沿垂下一串串小珠坠,莹莹光华掩映着如花娇容,越发明媚眩目,她身段儿凹凸有致,长身玉立,极为惹火,这么异族美女,很有那种眼前一亮的惊艳感觉。

我想看到中国强大起来。

石梦芙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就知道欺负小姨。说好了只亲一下,你却……”蓦地身子一颤,却是袁世凯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如果表明自己不是袁世凯,而是方世凯呢?

和少年的袁世凯在一起探讨西洋文化时,她满面春风;她的眼睛在笑;她的湿润的嘴唇在笑;其本身就是春天的早晨!

因为已经四岁了,能够与父母交流,方世凯经过一系列的暗中询问,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自己穿越来到中国最为混乱的清末,变身那个年轻有为推翻满清帝制,却因为一己之私称帝而背负了一世骂名的袁世凯。

几名保镖和警察闯进来。原来该辣妹却是美国副总统的千金,辣妹失踪之后,辣妹的保镖找不到小姐,生怕小姐遭绑架,就让当地警察局配合,戒严了这家迪吧,进行筛查。爽够了方世凯,正抱着辣妹光滑柔嫩的娇躯浮想连连,警察们闯进来,见到副总统的千金被一个中国籍青年抱在怀里肆意蹂躏,顿时惊呼,天啊!你竟敢强、奸总统的女儿?方世凯吓了一大跳,万没想到自己搞了美国总统的女儿,这还了得?他推开警察就跑。因为少年时候,跟爷爷学了一些中国功夫,这下用着了,几个美国警察居然没拦住他。

徐世昌早有准备,他骑马去盘龙寨,对袁保中叙说了这儿的情况,并表明自己愿意追随袁家,脱离土匪,弃暗投明的决心,袁保中就信了他,就将两个儿子招来商议对策,为了袁世凯的安全,宝日龙梅建议不要派大队人马去营救,自己和袁世廉带了一支小分队,赶到白莲教的分舵,在庄子外面,就和徐世昌商量好了营救袁世凯的计划。

徐世昌拔出短刀,首先一刀干掉了袁世凯身边的那名土匪,然后飞快地用刀子割断袁世凯的绑绳,安兴儿气的哇哇暴叫,“好你个徐世昌,想不到你居然出卖了我们。”

徐世昌也不和他废话,打散身边的土匪,和袁世凯迎着宝日龙梅跑过去。

“快上马!”袁世廉单手抓住袁世凯的肩膀,将他提上马,战马一声长嘶,掉转了马头。

徐世昌手疾眼快,扬手一刀飞出去,短刀扎入一名正在瞄准袁世凯的匪兵的胸膛,宝日龙梅见袁世凯被救,也无心恋战,撇开石天雨,飞身就走,袁家的士兵冲上来阻拦石天雨等人,双方开始混战。徐世昌抢了一匹战马,朝着方世凯追去,安兴儿恨得牙根痒痒,也抢了一匹战马,随后紧紧追赶。

乱骑飞驰,枪声响成一片,安兴儿因为兄弟死了,一心追上袁世凯为兄弟安喜儿偿命,故此不顾一切的追赶,袁世廉带着袁世凯先走,徐世昌和退下来的亲兵跟上之后,宝日龙梅让他们先走,自己来断后。

见到安兴儿追的很快,宝日龙梅用手中的步枪朝安兴儿点射,安兴儿马上功夫十分了得,每见宝日龙梅举枪,他就用镫里藏身,将自己的身子隐蔽起来,宝日龙梅见很难打中他。心生一计,再次举枪的同时,却不放枪,而是用左手平托步枪,做瞄准装,同时右手悄悄摘下弓箭,腾出右脚扣住弓背,悄悄拉开弓弦,然后虚放一枪,就将步枪收起来。

安兴儿一直藏身在马背下面,见到宝日龙梅收枪,立即翻上马背,只是他刚刚坐稳,就听到弓弦响声,“不好!”电光石火的一刹。已经来不及再躲,一支雕翎箭正射中他的面门,安兴儿死尸立即栽下马去。

等石天雨带人追上来,盘龙寨的人早已经远远不见了踪影,石天雨抱着安兴儿的尸体放声大哭,当着诸位弟兄发誓,一定要血洗盘龙寨给两位兄弟报仇雪恨。

一行人回到盘龙寨,袁保中已经得到了袁世凯被救的消息,立即吩咐杀鸡宰羊,准备庆功宴,虽然腿上中了一枪,但是不碍大事,爱子袁世凯平安无事,尤其是老大领回来这样一个色艺双全的美娇娘,袁夫人看了之后也是又喜又爱。

酒席宴上,袁世凯得知营救自己的这位巾帼英雄竟然是大哥的未婚妻,不由得羡慕万分,上前给未来的大嫂的敬酒,“小弟世凯,多蒙大嫂搭救,薄酒一杯,还望大嫂赏脸。”

宝日龙梅脸沐春风,站起来爽快地说:“三弟,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我喝就是。”说罢,一扬脖一口喝干,袁世凯见大嫂如此的豪爽,心中对他更为钦佩,端着酒杯站在宝日龙梅跟前,痴痴望着她,面前却依稀出现了石梦芙的身影,两个人竟有好多相似之处,都是倾国倾城之色,只是小姨多一分学者气质,宝日龙梅多一分英雄气魄,这两个女人都是这世上不可多得的极品女人,偏偏又都聚在我家,一个是长辈,一个是长嫂,为何命运偏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