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行示意阿蜜朵跟上,桃华正觉奇怪,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脚步声。

阿蜜朵无奈摇头说:“南疆国主早就力不从心了。听父亲说,十六七年前南疆国主便被妖女惑了神智,从此沉迷淫乐,根本无心治理。我父亲也是从那时专心当个巫医,呆在村里不问世事的。”

“那还是算了。”

难怪上一世,对自己本就凉薄的皇父皇兄更是恶语相向,严苛讥讽。

秦尧玄将碗筷放下,这是吃完的意思。桃华趁他起身的时候赶紧偷偷摸摸将萝卜片吐出来,捻起一块酥糕塞进嘴里跟上。

桃华觉得自己蠢透了,本还温热的心顿时凉下去不少。

桃华恹恹地闭上眼睛,任凭秦尧玄亵玩的手加重力道甚至掐弄那敏感的肉珠,除了身体的反应之外暴涨的情欲也飘渺。

对她的喃喃自语只觉好笑,秦尧玄的手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掠过被绸缎勒起的肌肤,最后停在她的花谷处。

侍奉皇帝的侍女对他的话自然理解通透。

简疏行礼告辞,留下桃华一人在房中振聋发聩。

“在下简疏。”男子抬起头来,一双丹凤眼勾人妩媚,俊俏的面庞竟是比女人还精致一分,英气出尘间腰间却缀着一块普通的简拙白玉。

桃华还是沉浸在老道士说的逆天道改命的可怕话语里,不禁肩头瑟缩。自己这莫名其妙的重生,实在是太过古怪了。

“我要!”

“好了。孤该媛妃了。”

秦尧玄却置若罔闻,将桃华放在床榻上后取来棉布,替她细细地擦着及腰青丝。

“娘娘,快下来!”

沉稳的劝告声,秦尧玄扎紧绸缎。众人方才落地休息片刻,又跟随他回到船上起锚航行。

急促的脚步声让她心底发寒,床帏拉开后,秦尧玄竟是连外衫都未穿,赤裸着胸膛直接俯身扯掉她身上的锦被。

一缕发丝咬在红唇间,傲人浑圆的胸脯呼之欲出,从肚兜侧边露出的白乳甚是惹眼。

心虚地后撤,桃华看着自己手不知如何回答。

外头到底有些什么?她好好奇!

囚了她十年的男人,竟然愿意给她瞧一眼外头。不管是福是祸,先看了再说。

小案后的秦尧玄放下书籍,挪过来看着桃华。

“老臣这就去向圣上复命了。晨露刚降,此时寒气最重,圣上还在偏厅等着,可不能怠慢。”

桃华不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分明吐水吐得无比欢畅,玉势轻轻一动都能带出淫荡的噗嗤声。可玉势每擦过一寸都是刮骨的疼痛。

这一世,桃华不知道秦尧玄在宫中究竟有什么原因束缚着他,狠不下心离开,但她得让他去江南看一眼。

“啊?”

兰妃正欲起身,秦尧玄却顺势将桃华揽进怀里,淡淡道:“莫要辜负春光花时。都起来吧。”

若是真有亲人在世,定会心疼自己。

说起来前世的秦尧玄似乎一刻也不得闲。桃华想起他在自己身上的无数夜晚,每次她晕过去后还能感到秦尧玄毫不停歇的动作。翌日醒来后秦尧玄都已经去上朝了。

此时的秦尧玄应该正在出兵攻打大衍吧?桃华想,这条镣铐也好,到时若是见到皇父皇兄,他们定然会诘问自己为何不通风报信,正有个说辞。

从昨晚饿到现在,又被他压着干了那么多回。别说是御膳房的手艺,饶是粗面馒头桃华都会觉得珍馐美味。

桃花瓣纷飞的春日光景,温泉小苑,惬意无比。若是能再来一点儿甘冽果酒,一块甜味的桃花糕,便心满意足了。

“华儿的穴真是淫荡,紧紧吮着孤不肯放开。”

“啊……唔嗯……好胀……”

他的手顺势捏住她的软舌,勾出来摩挲剐蹭,“华儿当真?”

脚步声越来越近,桃华瞄过自己这间毫无遮掩的卧房,就是翻窗而出都来不及了,她小声道:“你想被砍头吗?”

“陛下,关于出兵大衍的计划,您可还有想法?”

秦尧玄眸中暗芒闪烁,手却是捂住她的眼睛。

“华儿不咬了。”她含着他的手指,楚楚可怜地瞧着,直到将他的整根手指舔便,连指缝都未放过,他才倏然收去。

桃华站起身来,双腿却是不自觉地打颤。

“华儿记得。只是来此处散心,偶遇黎王爷,提起当年救命之恩,便想说清楚。华儿已经是陛下的人,不想再给黎王爷留个不可能的念想。”

桃华轻轻一笑,惹得初蕊轻颤。

偏生缓缓取出,扯得身下彻底烂去,他才饶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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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华说的轻描淡写,颜词巧语却不为讨好。一滴泪顺着眼角缓缓滴落,她在心中嘲笑自己,为什么上一世那么傻,直到死前才知自己的皇父皇兄并非血亲。

那是什么呢?

本就个大的樱桃被塞了整整十个,前后两穴都满满的,桃华羞耻得浑身泛红,哪怕裹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