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能有更疼的吗?
秦尧玄抬起她的脸,泛滥的口涎早就将布条浸湿,他缓缓解开后能见到已经眼眸失神的桃华正在胡乱地搅动小舌。
见各个臣子眼中写满美色误事,秦尧玄唤来小环和几个侍女,命她们将桃华抱回他房内。
简疏将写好的方子递给桃华说:“有几味药材难有,在下得亲自上山寻找。请给在下两日时间,在下也好探查毒源。到时在下便在这锦仙楼等娘娘。”
“能为贵妃娘娘说书解闷,真是三生有幸。”
为什么给媛妃算就是鸿运当头,她却是个……早夭之人?那自己不该早就死掉吗?为什么自己还好好活着!还活了两世!
一旁随从赶紧摸出碎银,那小贩眼冒金光,直喊找不开,索性将插着几十串糖葫芦的草把整个塞给随从。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尧玄?”
正欲拉上丝被,门外却是传来声音。
陆宁雅见桃华这副脸颊羞红的激动模样,不禁感慨道:“难得出来一趟还总闷在屋子里,妹妹就是太腼腆,其实外头有好多趣事在宫内见不得呢!”
船行几日,偶尔停在江边小城休憩,桃华也是秦尧玄抱在怀里,蒙上眼睛上岸走一圈。
原来里面滑嫩嫩的这么舒服,可是抽插时又觉得疼,桃华弄了几十下也找不到点,流出丁点儿水却没多少情欲快慰,反而是弄得自己气喘吁吁,身下发疼。
太晚了……明天在起来抓虫虫吧……
桃华手足无措地说:“原来是媛妃姐姐,华儿……华儿一时无礼,还请……”
“真是紧。”
秦尧玄将桃华抱至怀中,缓缓抽出她身下已经化完药膏的玉势,青筋凸起的坚硬性器磨蹭在穴口问:“孤就这么插着华儿,让华儿瞧外头可好?”
眼前的光景极为陌生。
房内烛火幽幽,见形容枯槁的梁太医坐在榻边探脉,桃华害怕极了。
秦尧玄坐直身子,伸手探向桃华泛滥吐水的花穴,抓住那根玉势进进出出地操弄。
天灾人祸的绝境中,秦尧玄竟是稳住局势。杀了不知多少不忠的乱臣贼子,一个个抄家九族,殿前撒血,成了个十足暴君。
按理说是从贵至低,桃华身为唯一的贵妃本该是第一个,但她此时眼角眉梢全是惧意,缩在秦尧玄怀里一动不动,也无人敢出口相请。
兰妃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但这是怎么回事?
仔细想想,在大衍十三年,最像公主的一日竟是被送来傲国为质的那一天。
“就你会说话。”谁不知道圣上只是爱虐玩她罢了。
想起上一世后宫中那些人为了皇后之位,挖空心思互相使计,一幅幅丑陋的蛇蝎心肠面貌,桃华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尧玄将桃华放在床上,重新扣上镣铐时只是轻微发颤,并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之前想与他同归于尽的凶狠模样。更像是一只被带回笼内的金丝雀,静静地等着主人下次到来。
08不敢争,还是不想争?
“陛下……嗯啊……啊……”
“华儿真是贪吃。”
她大着胆子,直起身,用失去血色的唇轻轻点吻着秦尧玄的手指。
怎么会!今日的早朝结束的那么快吗?
桃华仿佛听到通敌卖国的奸细之名安在头上。自己这一世,竟是连三天也活不到吗?
就像落花流水时的感慨,愁思淡淡,“华儿如此,孤又如何罚你?”
手指撩开她被香汗黏在额前的秀发,秦尧玄将手指伸进她微张的檀口,揪住小舌按压:“华儿若是非咬不可,便咬孤的手。”
“别咬。”
桃华摇头,但证据俱在,便无可辩。只是瑟瑟地低着脑袋不敢言语。
桃华谨慎地往后退开半步,躲开他伸来的手行礼。
桃华接过来时掌心都在颤。
莫非……
“你若犯下欺君之罪……”他将她背过去,目光流连在她如瀑般洒落的青丝,光滑的脊背上还有前几日他留下的鞭痕。他解去勒疼她的束缚绸缎,从后颈一路吻至腰窝。轻咬啃噬,仿若嬉戏。
在他撕心裂肺的嘶吼中,她缓缓闭上眼。
桃华觉得有一股热从指间窜起,就像火苗一样钻进心里,被秦尧玄抱起放到床榻上时整个人都发烫。他的眼神分明平淡无波,夜色般微冷静谧,却叫桃华害羞地躲开。
他胸前袒露了一大片,细细的水珠还未干透,顺着胸膛起伏显得诱人极了。
好想伸手摸一摸,桃华又觉得口干舌燥,唔,咬一口也好。
不行不行,桃华想真要这么做了,擅自碰触他的身体恐怕断手断脚都算轻的。
“睡吧。”
秦尧玄见她脸蛋越来越红,看穿心思也不做声,唤侍女进来灭了灯后只剩一颗夜明珠光芒微弱,他将床边的桃华一把揽进怀里。
“枕着睡?”
“陛下!”桃华吓得直摇头,鼻尖蹭在胸膛上肌肉紧实得可怕,“华儿睡软枕就好。”
“又不是第一次。”
秦尧玄手掌按在她的脑袋上轻拍,就跟哄孩子似的。
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待到夜深终于耐不住困倦的桃华才将瞪大的眼睛缓缓阖上,恍惚听见秦尧玄在喃喃自语。
‘以前可乖多了。’
昏昏欲睡的桃华不禁撇了撇嘴,以前她很乖吗?分明她现在比较会识时务吧。
桃华总觉着,这世的秦尧玄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但仔细瞧瞧和上一世虐待她为乐的人又没区别。早膳时桃华坐在秦尧玄的正对面,小桌上就两个人,吃的格外压抑。
忐忑中筷子下错一盘菜,小萝卜切的花夹在筷子上,桃华最讨厌吃这东西,一时手腕僵住。
“尧玄,你吃。”
桃华被秦尧玄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