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给媛妃算就是鸿运当头,她却是个……早夭之人?那自己不该早就死掉吗?为什么自己还好好活着!还活了两世!

这般多疑暴戾的帝王,如此紧要时刻,竟陪着一个大衍的人质公主来江南。众人明白,这只是考察近日急奏长明河一事的由头。众臣们人心惶惶,生怕有任何让他挑拣的地方。下了船便忙碌各自公务,丝毫不敢陪伴游玩。

“尧玄?”

这下发愣的人轮到秦尧玄了。

陆宁雅见桃华这副脸颊羞红的激动模样,不禁感慨道:“难得出来一趟还总闷在屋子里,妹妹就是太腼腆,其实外头有好多趣事在宫内见不得呢!”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子……”桃华想了半天才呜咽道,“欺负人。”

原来里面滑嫩嫩的这么舒服,可是抽插时又觉得疼,桃华弄了几十下也找不到点,流出丁点儿水却没多少情欲快慰,反而是弄得自己气喘吁吁,身下发疼。

“没孤允许,擅自进房。”

桃华手足无措地说:“原来是媛妃姐姐,华儿……华儿一时无礼,还请……”

车轮突然碾过一块石头,猛烈的起伏间体内的龙根被带出些许,又重重地顶碾至花心。桃华异常敏感的身子被这么折腾,爽得呻吟出声,牙齿抵在秦尧玄的手指上轻咬。

秦尧玄将桃华抱至怀中,缓缓抽出她身下已经化完药膏的玉势,青筋凸起的坚硬性器磨蹭在穴口问:“孤就这么插着华儿,让华儿瞧外头可好?”

“呜呜!”

房内烛火幽幽,见形容枯槁的梁太医坐在榻边探脉,桃华害怕极了。

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好似溺水,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

天灾人祸的绝境中,秦尧玄竟是稳住局势。杀了不知多少不忠的乱臣贼子,一个个抄家九族,殿前撒血,成了个十足暴君。

行刑人立刻停手,拿布条捂住兰妃的嘴直接拖走,划出长长的一道血迹。

兰妃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但这是怎么回事?

“这便要看华儿表现了。”

“就你会说话。”谁不知道圣上只是爱虐玩她罢了。

桃华并非故意不言不语惹他不快,只是这后宫之位,她是明白的。上一世的秦尧玄虽然来者不拒,别国公主美姬,大臣爱女照单全收,还一个个正正经经地册封了名头。

秦尧玄将桃华放在床上,重新扣上镣铐时只是轻微发颤,并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之前想与他同归于尽的凶狠模样。更像是一只被带回笼内的金丝雀,静静地等着主人下次到来。

床下一直没有动静。秦尧玄兀自喝了盏茶,也不戳穿。

“陛下……嗯啊……啊……”

疑惑中,他竟是将那串糖葫芦对准了她身下。

她大着胆子,直起身,用失去血色的唇轻轻点吻着秦尧玄的手指。

猛地甩开秦黎渊伸来的手,桃华气的发抖,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华儿就是做了陛下的胯下奴,也是堂堂贵妃娘娘,锦衣玉食龙榻云雨,难不成华儿要自贱到去王爷身下做个承恩小妾吗?”

桃华仿佛听到通敌卖国的奸细之名安在头上。自己这一世,竟是连三天也活不到吗?

大股大股的浓腥龙精喷在脸上,桃华艰难地睁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

手指撩开她被香汗黏在额前的秀发,秦尧玄将手指伸进她微张的檀口,揪住小舌按压:“华儿若是非咬不可,便咬孤的手。”

“逃?”

桃华摇头,但证据俱在,便无可辩。只是瑟瑟地低着脑袋不敢言语。

因这姓名,桃华从小没少被周遭排挤。

桃华接过来时掌心都在颤。

“好好含着,不许流出。”

“你若犯下欺君之罪……”他将她背过去,目光流连在她如瀑般洒落的青丝,光滑的脊背上还有前几日他留下的鞭痕。他解去勒疼她的束缚绸缎,从后颈一路吻至腰窝。轻咬啃噬,仿若嬉戏。

↑给存稿大佬递膝盖

难怪每次发病秦尧玄都会抱着她做那事。原来不是为了欣赏她痛苦时的模样?桃华还一直以为每逢发病他便做的越加凶狠,只是对了他凶戾的性事胃口。

“这并非长久之计。圣上正直青年,龙体安康尚可抵御娘娘您的毒蚀,若是体虚反而对两人皆有害处。”

简疏说完后也不墨迹,直接摆开银针道:“在下先为娘娘放血抑毒,待查明毒素后再制定疗法。”

神医果然是不同凡响。

银针扎入手臂穴位刺痛无比,简疏揉着血脉经络,有股奇怪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渗入肌肤推搡,他取来一个茶盏割开小指。

乌黑色的血稠成一根细线,只半盏便再也推不出来了。

本还半信半疑的桃华这下真的相信了,竟然的确是毒在自己身上。

简疏满头都是汗,取出纱布给桃华包裹道:“恕在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