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玄说的一本正经,可桃华却感觉身下有一簇灼热的目光,烫得她的花穴不住流水。

若是前世,桃华定是嗤笑一声,讽他又要玩什么温情戏码。无论她受不受得住,愿不愿,他的圣意又如何违抗。

桃华抿唇轻笑,气的浑身发抖,却也冷下声来无惧回应:“黎王爷可愿将妻子休去,给我正名?”

“公主,公主,您可千万不能害怕啊!”

桃华又靠近些,看见自己尚显青涩的脸蛋,没有久经云雨的媚,自是清纯如玉,一颦一笑犹如春风拂蕊。

“喊孤名字。”

“唔、呜呜……嗯……”桃华被吻得浑身燥热,异样的快感燃遍全身。

她看着未来统一四国的皇帝,自知这世又是十年铁链。然,既已逃无可逃,倒不如顺他的意,睡他的人,坐他的王座!

前世桃华不愿为秦尧玄做这羞耻之事,任凭教养嬷嬷用训尺训鞭如何教训都不肯学,被捆着按到胯下时一口咬下险些伤着龙根。桃华还记得那时被绑在床上一颗颗敲掉牙齿,从此便由得秦尧玄肆意插弄了。

这事,他应是喜欢的吧?

“嗯……”

小口将硕大的龙首整个含入,小舌在最敏感的小沟处来回滑弄,桃华听见一声细微沙哑的呻吟。

她紧张地抬起头,秦尧玄竟蹙着眉,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桃华觉得有戏,毕竟用嘴解决可比浑身酸痛舒服多了。她立刻卖力舔弄,一手扶着龙根上下滑动,另一手轻轻地揉搓蛋囊。

前世被迫学的口技花活还未施展,龙根就将她的嘴儿撑得满满当当,只能用小舌艰难地吮。桃华试着往咽喉吞,作呕的感觉让眼中蓄满泪珠,她强压着自己脑袋往下。

“华儿,别……嗯……”

插入咽喉时一阵撕裂的疼,下一瞬,秦尧玄的手竟扯着她的发立刻拉开。

大股大股的浓腥龙精喷在脸上,桃华艰难地睁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

“莫要这样,华儿。”

秦尧玄竟捻起他的长袖替她抹去浓腥,手掌放在她的嘴边:“吐出来。”

可桃华咕嘟一声就咽下了。毕竟含在口中的味道并不好。

桃华瑟瑟地看着被忤逆的秦尧玄,刚想跪直求饶,他却是轻叹一声。

就像落花流水时的感慨,愁思淡淡,“华儿如此,孤又如何罚你?”

那就不要再罚我啦!

都说君无戏言,更何况终将天下一统的秦尧玄?桃华心里雀跃,粉嘟嘟的脸蛋绽开一个笑颜:“陛下欢喜便好。”

秦尧玄眸中暗芒闪烁,手却是捂住她的眼睛。

黑暗中他似是渐渐靠近,下巴抵在鼻尖,桃华不知他究竟在做什么,此时又是如何模样。只觉得浑身一冷,对他的恐惧又占据心头。

“今日之事,便不罚华儿。孤赐你一根玄铁链,可好?”

桃华推开他的手,见秦尧玄那淡漠的眼神,似是在等她磕头谢恩。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囚她?

自己已经委曲讨好至如此份上,他过去十年不就是喜欢自己主动淫荡的模样吗?不知又哪里惹了他?

水雾聚集,桃华不敢哭泣,若是闹,赏的定然还有鞭子。

“华儿不喜欢?”

秦尧玄摩挲她发红的眼眶,叹息道:“那孤便再给华儿在脚踝处衬上兔毛内里,如何?”

“多谢陛下赏赐。”桃华垂头不去看他。

秦尧玄替她盖上锦被,刚走出门,几个侍官便捧着铁链进来了。

原来是来的路上多久准备好的啊。亏她还如此卖力,这些小把戏又如何撼动秦尧玄的圣意?

左脚踝缠上一圈柔软的兔毛,重重的铁链拷上后也没磨痛,侍官反复确认并无伤到她的可能之后才合拢,清脆的声音响起,桃华的心也碎了一地。

“贵妃娘娘若是有何处不喜,差人来兵部寻人便是。”

竟然还是兵部打造的,桃华点头打发他们离开,只觉得浑身发疼。

若说有何不喜,自然是不想戴着。直叹这宫中众人对自己的嘲讽调侃依旧花样百出。

“公主,您还好吗?”

查悦进屋来时见桃华浑身赤裸地坐在榻上,盯着左脚踝的那条铁链不言不语,一时间以为她吓傻了,连忙扑到榻上摇她的肩膀:“公主,公主,您可莫要吓奴婢!您若有什么事,大衍该当如何?您的皇兄皇父定会心痛至极,责怪奴婢没有照顾好您!”

大衍?皇父皇兄?

他们又怎会心疼呢。秦尧玄看她的眼神如何赤裸,要人时更直接。整个大衍,就是街头三岁小孩,都知道自己这公主送来为质,过得就是胯下承欢的日子。

能被秦尧玄关在身边两年,昨夜才强占身体,已是意料之外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