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靖也是好奇问道,他是另一个护卫。

又是一年过去了,在这一年中袁和倒是过得很惬意,每天在那部落里悠哉悠哉的过活,至于修行他是彻底死心了,要是没有灵物,即便在怎么修行也是不会有什么进展,所以他总是不时的去看那柱血灵草。只是可能是因为这里灵气稀薄的缘故,在这一年里血灵草却是没什么长进,叶片之上的血痕也只是延伸了一点,看那长势,想要完全成熟怕是要再过一两年的时间。

yin风阵阵,黑云所过之处,只见的下面的人群都是浑浑噩噩,东倒西歪。

就在玄真准备落地之时,天空忽然毫无征兆的yin沉了下来,而后便是一阵电闪雷鸣。

那猛虎被袁和击了一拳也是不好受,却没有趁此机会再扑上来。

一声闷响之后,怪人举起手杖向着玄真横扫过去。只见那手杖的材质似木非木,上面有一种金玉的光泽。

少年道“你们这样我能不跑吗。”

江志荣摆摆手,他讨厌梁鸿这种威胁的口气,“不好交代的应该是你,我只是听从父亲的命令将东西交到你们手上,而这件事我已经完成了。”

少年听着两眼光,他从玄真前面的介绍已经模糊的了解到修真是何等的逆天,他从未想过人还可以这样活着,这样想来他以前的生活纯粹是虚度光yin,迫不及待问道“那师傅,怎样才能通灵”

“既然你不通报,那我就自己进去找吧”

校门口一辆老爷车忽然停在了那里,这年头能开起车的都是不得了的人物,就算是少年都还没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少年不自觉的看了过去。

……

众人这才放下手中酒杯,少年看着东林笑道“东帮主别急,来,今天是我坐庄,我先敬东帮主一杯”,说着满饮了一杯。

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鲜艳场景,而是陈妈瑟瑟抖的站在床前,挡住了床上大半的风光,从少年角度只能看见光溜溜的四条腿在外面伸着。

冬瓜也趁机道“这是最好,大家不打不相识,以后都是朋友。”

那小厮见拦不住,转生跑去叫王振去。

少年一听也不犹豫,道“这件事也好说。”

两人走着路过一家青楼,里面莺歌燕舞之声传了出来,这时正好从青楼里面出来几人,看那几人的年龄并不大,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一身随意的衣裳,脸上的稚气还未脱去,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模样,虽是这样身上却是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随意霸道的气质。

“听说是龙铭县袁家的少爷袁和。”

“袁和?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

另一个人悄声“就是那个被倭鬼伏击了的那个袁和。”

“不会吧,怎么会是他,听说不是草包一个,现在看来,他对医道的理解可是不浅啊。”

袁和笑了笑道“体内有水毒,平常的医疗根本行不通,尤其是像你们家小姐这样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水毒早已根深蒂固,平常之法更是行不通。我想你们长久以来一定是通过什么特殊的疏通方法暂时排解你们家小姐体内的水毒,不过这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却也是平常情况下唯一的法子。”

谢明听到这里却是不能不重新审视一下袁和,只见他稚气未脱,说话时神采飞扬,带点少年特有的得意之sè。

这时李炳成走了出来,头上布满汗水。晋城明急忙过去问道“怎么样?”

李炳成摇头道“我也无法,很可能是体内湿气过重,可是看样子又不像,真是怪事。”

谢明看向袁和忽然施礼道“刚才多有得罪,还请你施手救一下我们的小姐。”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是脸露震惊之意,看来袁和刚才的猜测都是正确。光是通过别人的转述便是可以病因和治疗之法猜的仈iu不离十,这等能耐他们是自愧不如,看向袁和的眼神也是由开始的不屑变成敬重,又想到对方只是一个十仈iu岁的少年,对于袁和的观感更是更上一层楼。

晋城明也是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袁兄见谅”

晋城明这么一说,袁和倒是不免对他另眼相看,这晋城明不仅没有那些贵族子弟常见的纨绔之气,待人接物更是得体,而且能为自己的妹妹做到这样,显是一个极重情意之人。

袁和笑道“我本来便是为这个而来的”

来到里屋,袁和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却是不由一呆,心中低呼了一声“美女”,这是他从知道男女有别以来叫到的最好看的一个女的,尤其是现在她昏睡在那里,那种美态就像是在大雪中摇曳的一株纯白sè的雪莲一般。

晋城明看着呆的袁和,轻咳了一声,对此倒是并没有什么不满,这种情况他早已见怪不怪,如果袁和完全熟视无睹他才会感觉奇怪呢。

袁和笑道“不好意思,倒是失态了,不过我还真没见过像晋小姐这样的美女呢,也许正是受了上天的嫉妒才会受此折磨。”

晋城明听了这话,焦虑的心情也是不由一时放松,笑了出来。

袁和看着晋秀,由于体内水毒的作,脸sè惨白的可怕。袁和一手搭脉,真气缓缓度了过去。

“呼”

流入晋秀体内的真气不由一窒,受到了极大的阻碍,接着那水毒便是作的毒蛇一般顺着真气像袁和体内流入。

“不好”

感觉到不对,袁和忙将手放开。

“怎么了?”

晋城明忙问道。

袁和道“晋小姐体内的水毒好重,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晋城明急道“那我妹妹还有没有救?”

袁和道“按理说体内有这么重的水毒,小时候便以早早夭折,能活到现在,难道是遇到什么贵人?”

晋城明想了想道“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家里是来过一个化缘的和尚,那天妹妹的病也恰巧作,那和尚便是送给我父亲一根金针,说是每次只要作将金针扎在脉门之上便会无碍,不过他也说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长年累月下来妹妹的xing命还是保不住,除非是遇着高人。”

袁和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可不可以让我看看那根金针。”他觉得这根金针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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