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相信你。”

过了难熬的两分钟,电话打过来了,是一助。

响了半天半天,那边儿终于接听,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喂?您哪位?”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她一听,拉我走进一间空着的诊室。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妈妈呻吟着说:“弄我……弄疼妈妈!弄妈妈尿道!把妈妈弄疼!妈妈想要~”

我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妈妈看着我做这些,心里明白,一场“直播”又要上演。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路人回头率更高了。

我抡圆了抽妈妈大嘴巴。妈妈终于吸进一口气,很艰难,冈冈的。立刻又闭上眼睛。

闻闻,有一股酸香,还有一丝腥咸。

第八集正文开始

无非是找探头盲区死角占公家便宜。

做掉?对妈身体影响不好。

我的嘴唇第一下舔她阴蒂的瞬间,她浑身猛一抖。

一出租空驶过来。我伸手叫停。

我到厨房,找出擀面棍。又进卫生间,顺手拎出一桶洗发露。

我把右手插进她的嘴巴,操她舌头。

等了一会儿,没人。按一声喇叭。还没人。

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走到办公室门口,往里看。空的。

我敲敲凉玻璃说:“有人吗?没人我自己加了啊!”

还是没有回音。这儿人上厕所啦?

我走回来,熄了火,打开油箱盖,摘下油枪,往里一杵,开始灌油。

我看看左边、看看右边,还是一人没有。奇怪的地方!

加油站外头静悄悄的,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喀一声,跳枪了。

我把油枪挂好,拧严我的油箱盖、关上我的油箱门,掏出两张大票,塞办公室门缝,喊一嗓子:“钱塞门上了啊!”

回来拉门上车,关门落锁。

我点火、起步,开出加油站。

妈妈问:“你刚才听见了么?”

我说:“听见什么?”

妈妈说:“我听见一个声音,像老头在叹气,还有一个女的呜呜哭。”

我说:“我没听见。”

妈妈说:“彪也听见了,耳朵直了,毛都炸起来了。”

我腮帮子到锁骨一阵发麻,嘴上说:“管丫谁叹气谁哭呢!咱有了油,咱就颠喽。”(颠:run)

车在漆黑的道路上平稳行驶。

妈妈问:“这儿叫什么地方?”

我说:“没看清。”

妈妈问:“你来过么?”

我说:“没。”

谁都不出声音了。

车里安静下来。

忽然,我听见阿彪发出紧张的咕哝,与此同时,妈妈低声说:“听!”

我清清楚楚听到车里某个角落传来一声“咳~~”

是老头子的叹气。

我说:“彪,不带这么吓人的啊!”

妈妈紧张地说:“不是他!”

我打开广播。一俗不可耐的歌曲。

歌曲结束之后,女主持人的声音:“我是主持人xx继续我们的话题,见到鬼是不是阳气衰竭?好了,嘉宾已经打进热线了,有请导播接进来。”

一男的:“是我么?是我么?”

女主持人说:“是你。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