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脚下。多好的警句。这是再次点化我。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不过我还是把身份证揣我皮夹克里边的口袋里。

我看到的是妈妈脑袋“中弹”。妈妈的身躯立马如糟面条儿,整个身子如土萎地撂沙发上。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比预想的还快,如涨价。

08:审问贱屄

掌心有一李子。

我说怀上咋办,她说那就生!

她说:“唔……我挺骚的。”

我带她进一家7-11,径直贯穿,啥也没买,打后门出去。

我说:“干嘛打死?还得用呢。”

我:“到我把你玩儿腻之前。”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十足一king,感受着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

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濛濛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