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期间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累积了大量的压力,疲惫感也比平时来得更加猛烈。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是要抱着香香软软的妹妹,从她的身上寻求一点安慰。可是今晚,当他提前结束工作,满怀期待赶回家想和她好好温存的时候,她却在外面游荡——

从某一天开始,人鱼无节制的性欲开始收敛了一些。然后于瑾发觉,它带回来的食物的种类变多了,竟然还有一些从未见过但吃起来味道很好的果实。虽然它偶尔会拎着一团海草硬要她吃掉,——大概是希望孕妇能营养均衡一点?

她朝着水潭张开双腿,用手掰开了糊满浓稠精液的小穴,抬起下身轻轻摇摆:“来啊……再插进来……”

同时露出来的,还有从它下腹的小孔中伸展出来的粗长的肉色柱状物体。

于瑾瘫在沙地上,看着洞窟外面的天空彻底变得灰暗下来。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相信自己确实已经远离人类的聚居地,此时正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是否还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也许是受她的积极所激,人鱼刚刚插入到尽头,就毫不怜惜地挺动腰身抽送起来。筋脉浮凸的柱身反复摩擦穴壁,脆弱的穴口更是被刮弄得传来微微刺痛。每当龟头狠狠撞在宫口上,于瑾都有种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破的恐惧感,伴随着这份恐惧感而生的,是一种明明白白知道自己被雄性彻底占有的奇异满足感,这一刻,她只想让这场交媾永远持续下去。

很奇怪,她心底有种冲动,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操我!”,这念头简直粗俗到了极点,可她却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力气。手里的雄性肉棒又热又硬,轻轻撸一下就能刮下满手粘液,一种说不上难闻还是好闻的气味渐渐变得浓郁,熏得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了,只想着快点把这根大肉棒喂进自己空虚的小穴里面,填满所有的空隙,抚慰发痒的淫肉。这种冲动驱使于瑾转过身来抱紧了人鱼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挺动胯部去蹭它腹下那根高高挺起的粗大性器。

于瑾把人类的那套规矩放在人鱼身上,显然是想太多了。这种靠掠食为生的生物,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放过到手的食物的,除非这东西已经不值得一吃了。

于瑾看得出来人鱼是要把这条鱼给自己,但她根本不吃任何生肉,这个鬼地方又没有东西可以生火……肚子是很饿了,可她真的下不了决心啊。于瑾捂着被鱼尾扇过的脸,忧伤得抬头无语望天。

于瑾从人鱼浅茶色的眼睛中看出一丝好奇,于是在心底猜测它可能是第一次看见人类女性的性器官。人鱼是雄性,但它的这玩意和人类男性相差甚远,只有一根从凹槽里伸出来的肉棒,也看不到睾丸……不过它射精一次量也不少,估计那部分是藏在体内了。于瑾也忍不住好奇,伸出另一只在人鱼阳具根部四周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按压。

人鱼大概也认为足够了,终于松开双臂,改为用双手握住她的腰部,把这具虚软无力的雌性身躯抬了起来。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和双方突然急促的呼吸,粗硕的肉棒正在逐寸退出她的身体。于瑾勉强睁着迷蒙的双眼,垂头去看自己和它相连的下身,只见肚皮表面隆起的棒状凸起正在变短,与此同时,从她腿间拔出来的泛着水光的肉色柱状物越来越长……她的肉穴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么大的东西?

于瑾靠着本能起起落落,主动以腿间肉穴吞吐雄性竖立的性器官,每每一坐到底,她总忍不住担心下身会被顶穿。

于瑾双臂圈着它的颈脖,感觉到体内某处被闯入体内的那东西破开,痛楚攀升至顶峰时,双手十指不自觉地用力挠过了它颈后的皮肤。

她还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和任何人做过这种事,尽管性知识贫乏得几近空白,于瑾也本能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眼前的这只雄性的折腾。

下身传来一身闷响,她被强大的力度撞得整个人往头顶的方向移了一下,为了关住差点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尖叫,她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被弃置在沙地上的大鱼的残尸,虽然大部分的肉已经被掏去,但那光滑圆润的头部……无疑是一只海豚。

过了片刻,于瑾不得不再次出声,“喂……”她有些着急,为免它再次忽视自己,她从细沙中扒拉出一块石头,“扑通”一声扔进了平静无波的水潭中。

海浪无情的摧折把她内心仅存的些许希望消磨得一干二净,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以最后的力气推了一下他的胸膛,而后闭上了酸涩的双眼。

——是海

郁辛太久没有碰过她了,积存已久的欲望怎可能说完事就完事?“一时要我慢,一时要我快,你想爹爹怎么样?”郁辛知道她这么说只不过是在掩饰她已经动情的事实,一不管他快也好,慢也好,她总是会有意见的,太顺从则显得她轻易从了爹爹很淫荡似的,叫她自己受不得。

郁辛看着她粉嫩的唇被咬的发白,心疼得伸出手指去撬她的牙关。

春山情事11父女高h完结

女儿家天生的淡淡馨香迎面袭来,郁辛触到她莹润的肌肤上微微有些汗湿,——她是梦见什么了?现下他已经无可奈何地对欲望妥协,无法忍耐,也不知从何下手。等她醒来,又会是什么反应?他一边想着,一边缓缓脱下身上的衣物,把从脸旁滑落下去拂在她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去。美人春睡,似乎还做着羞人的梦,一双柔软的腿夹住他的腰无意识地蹭了几下,那滑腻的触感,明显不仅仅是因为她肌肤的柔嫩,更有几分湿润的黏腻。女性发情的淫靡气味在空气中弥漫,郁辛努力从这魅惑的氛围中保持住最后一丝理智,——她怀了孩子,身子比以往更加脆弱,可万万不能大意伤着她了。

“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般贪玩……”郁辛听着那宛如打水仗的热闹水声,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垂下视线时,他看见了自

郁珠树受的惊吓不是一星半点,即使被他抱着好生安慰,经历了这么一场闹剧,精神的高度紧张和怀孕后的不适让她难受到了极点,她没能说些什么,只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浅笑,便虚弱地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