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干什么。

到最后他也没说为什么生气。

真是恶毒。

江酬面色如常,甚至比平日更冷淡,看不出在意与否。

工作多了,累倒是其次,只是觉得有些无趣。

拨云见月。

“昨天的热搜上了十分钟就被撤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困顿不堪的女人才幽幽转醒,一看又被带到他名下的某处房产,心里没忍住骂了脏话。

人面兽心,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才进门,就被男人压在大门背后。

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气呼在唇边,他说:“睡饱了吗。”

这一路被她当抱枕,现下总该讨回甜头才是。

“江臭,你脑子里只想着这事吗。”

很奇怪,她从前喊他“江臭”,总让他心生不爽。

这次拍戏一走数月,在片场见着面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现在一句久违的“江臭”,竟让他心花怒放。

真的欠。

“忍了两个月了。”

说归说,身下那根巨物若有若无地顶着女人的私处。

这个男人的荷尔蒙太强烈,他一靠近,婀娜的身子就软了大半。

身体反应来得太凶猛,她想忽视都难。

在拍摄现场见到他,在酒店电梯偶遇他,以及现在。

被他压在门后,私处相抵的现在。

她有一点点想念,将他包围的快感。

白皙的手臂缠上男人的颈项,软嫩的红唇乖巧凑上去,唇舌相触之际,妖娆吐字。

“我今晚要回家吃饭,你快一点。”

“我快还是慢,你不清楚?”

男人的手从宽大的热裤口伸进去,里头的小内裤湿热一片,指尖碾过花核,沿着蜜缝游走,直直插进浪穴里。

溪曦不满意他的这个回答,皱着眉抗议,穴儿紧紧一夹,埋在深处的手指动弹不得。

男人被她的挑衅激得血脉喷张,咬牙切齿:“小浪货。”

他很少说荤话,溪曦听着不觉得侮辱,反而觉得刺激。

下边的小嘴又吐出一滩淫液,打湿的男人的手心。

再也忍不住了,热裤连带着底裤一同扒了,男人单手解开西裤拉链,凶悍可怖的鸡巴从里头弹跳出来。

炙热抵上水泽泛滥的逼口,他缓缓抵进去,一段时间不操了,她又紧又湿,真要人命。

破开层叠缠上来的媚肉,真正操进去的那一瞬间,她满足地眼角沁出薄泪。

好爽啊——

只这一刻,她不否认,她喜欢和他做爱。

“真紧,水又多,大鸡巴操坏你好不好。”

“呃啊……你…闭嘴。”他真聒噪,闭嘴做爱不行吗。

“小骚货,拍戏这些天,有没有人满足你,导演?还是对手戏男演员?”

“没有——没……”

她捧着他的脸亲下去,只要能堵住他的嘴,怎么都好。

江酬猜到她没有,甚至笃定她不是随便的人。

这结论毫无根据,可他愿意相信。

从前的鄙夷,瞧不起,嗤之以鼻,好像都喂了狗。

他好像,很在意她。

从这次无脑去片场探班起,还是从上次酒桌散场起,还是更早……

答案不得而知,他不想去寻什么时间节点。

他喜欢她,喜欢到想占为己有。

真是疯了。

“只给我操吗,嗯?”他得寸进尺。

“慢点……太…太快了——啊。”

没听到想要听的话,男人变着法地作弄她。

鸡巴插进肉壁深处,狠撞了几下花芯,重重抵在某一处软肉上。

她说太快了,他就依言不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