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李琳琳激动地抱住她，“你终于想开了……”
余思楠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下意识地去摸鼻子，摸到了塞在鼻孔的卫生纸。
“她今天没来。”同桌道。
“还是我自己来。”林夏至抢过吹风机，找了插座插上。
早在何橙说起古筝的时候，林夏至脸上的笑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班主任点了第二名王毅，王毅进来，看到林夏至坐的位置，莫名松了一口气，夏至终于不用再被那个无赖打搅了。
“嗯……”林夏至拿出铅笔，开始画函数图像。
林夏至是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人，李琳琳带头围过去，给她递毛巾、擦汗。林夏至都摆手拒绝，跑完之后，两条腿都是酸软的，她迈着小步，慢慢走了几圈，这才回旁边休息。
“不要脸……”
他的声音有轻微的沙哑，很像一杯陈酿，醉人。
“不是……嗯……疼……”
这个人很危险，却又自发地散出诱人的味道。好像罂粟花，吸引着人靠近，可一旦沾染，怕是再也戒不掉。
她握笔的手白净，手指匀称细长，若是握着自己的阴茎，肯定很爽。
“夏至，你不知道，咱们班前两天转来了一个新同学，就只有这一个空位，所以就只能和你坐了。”李琳琳忙解释。
“好好好……”她一哭，沈清荷的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可他不能哭，他是男子汉，要保护夏夏，“我们都不会被卖的，一定、一定会有人来救我的。”
看着他的后脑，林夏至忽然有些感动。他能第一时间冲到自己前面，是她没想到的，没想到他还男子汉了一回。
“夏夏，你今天不吃东西了吗？”沈清荷小跑着跟上她。
“……嗯。”被他看的心软，林夏至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句，“那你别迟到。”
偶尔抬头，看到对面那栋楼上有人在搬家，林夏至盯着看了几眼，也没什么特别的，也就不甚在意。到了晚上，就开始有人搬进去。
两人很快走到校门口，林夏至站住，问沈清荷：“有没有人接你？”
林夏至红着脸看向主席台。
“嗯……”是挺喜欢的，她喜欢吃甜的，可是爸爸妈妈都不让她多吃。
林夏至出去，看到是昨天欺负沈清荷的那几个小子，狠狠翻了个白眼，“怎么？想打架？”
教室里准备动手的人听到这一声清脆的“杜老师”，都愣住了。腿都有点儿发虚。
她是语文课代表，语文作业可得好好写。
沈清荷大呼冤枉：“天地良心，我可都是为了侍候你。”
他的力道太重，性器摩擦的快感又太强烈，她只能死死抓住他，却还是避免不了在他身下浮浮沉沉。
“思楠，你过来！”听他说不走，林夏至心安不少，可还是想去他身边，自己动不了，就只能让他过来了。
“嗯……”
“夏夏。”何笙看着这个越长越漂亮的小外甥女，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豪和酸楚。
“嗯？”听出他语气不太对劲，林夏至神情疑惑。
“是不是谈恋爱了？”何笙以一种平淡的口吻问出这句话，就像在问她“吃饭了吗”。
“没有！”林夏至张口否认，先前不快的情绪全都消失不见。
“我都看见了。”何笙早似料到她不会承认一般，“楼下那个男孩子。”其实他早就到了，正巧看到他们抱在一起。
“小舅，我没有……那不是……”林夏至紧张到语无伦次，一张脸涨红。
“不是？”何笙挑起眉，“不是你害羞什么？”
“我才没有——”林夏至急急辩白，她是急得。
“好了。”何笙按住她的肩膀，“小舅又没棒打鸳鸯，你着急什么？”
“小舅！”林夏至是真的急，“我真的没有……”
“好了好了。”何笙做了噤声的手势，“你姥姥还在睡觉呢。”
“我没有……”林夏至声音低了很多，却还在为自己辩白。
“夏夏先别慌。”何笙安抚她，“小舅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强行拆散你们。”
“小舅……”林夏至怔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夏。”何笙神情平和，语气温柔，“你从小就懂事乖巧，也很有主见。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林夏至安静下来，认真地听他说：“你谈恋爱，小舅不会反对你。但是你要知道，你已经十六岁了，到了该为自己负责的年纪。我只希望你，在这个过程中，你不要对自己造成伤害。”
“小舅……”林夏至的眼睛里再次泛起泪花。
“夏夏聪明，明白小舅这话什么意思，对不对？”何笙目光平和地看着她。
“嗯……”林夏至点头，“我知道，我会对自己负责的。”
“不就是谈恋爱嘛！”何笙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们现在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谈恋爱很正常。再说了，我们夏夏这么聪明，又这么漂亮，没人追求才奇怪。”
听他这番话，林夏至想到什么，眼珠一转，小声问道：“小舅母呢？这次有没有跟小舅一起来？”
“你小舅母身体不方便，没过来。”何笙轻咳了一声。
“不方便？”林夏至心智心灵般，眼睛一亮，“小舅母是不是有了？”肯定是月份小，小舅瞒着她们不说。
“夏夏……”何笙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你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