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到停车场给她打了个电话,温柔地告诉他包厢的房号后,苏和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叮嘱他先上汤。

陈启源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牙强撑道:“我和你姐只是小矛盾,等我妈身体好一些了我会和她和好的。”

那夜又折腾了很久,直到女人嗓子都哭不出声来凌远才放过她。他亲了亲苏和红肿的眼皮,咸咸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味道。

苏和的身体被他开发的太彻底,凌远一个暗示的眼神都能让她瞬间软了腰,更何况他对着敏感的小穴说着这些淫乱的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花瓣上,稀疏的阴毛沾着晶莹的花液轻颤的惹人怜爱。

男人放缓了进出的动作,每一次都进的又深又慢,又凿的更深,他吻干她的泪,抵着她的额头四目相视,沉浸在情欲的眼底藏着不安忧伤:“以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怕再也找不到你。”

凌远躺在地上,眼睛一抬就能看到衣摆下的美景,但他仿佛不为所动,眼神固定在苏和的脸上,一脸防备:“姐姐,你穿这么少会感冒的。”

苏和急匆匆地点头。

凌远慢吞吞地咀嚼,回道:“工作太忙了。”

中午的时候她又给凌远测了下体温,终于降下来一些,她长舒一口气,想要站起身,腿却麻了,一不小心砸在了男人身上。

大门被推开又用力地砸上,苏和放下手上的相框,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往屋外走。只看到一身酒气的凌远倒在门口。

“就是被你一脚撂倒的那个吗?”苏和想起那天周倩的吐槽,笑着问。

她怎么能这么轻松地就说出那些肮脏的事,那些他埋进坟里的丑陋龌龊。

过了十点陈启源才披着一身疲倦回来。

质变

“刚刚路上遇到神经病了,还好我学过跆拳道,看着一身腱子肉被老娘一脚踹倒了。”

“嗯啊啊啊,要去了阿远,阿远”她放浪地叫着,一大股淫水喷在男人的腹肌上,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就连干涩的菊穴深处也偷偷滋生出了润滑的液体,一点一点顺着男人的鸡巴往外渗。

男人的手在危险的边缘不断地试探,中指甚至伸入了半截。被硬生生捣开的菊瓣又紧又热,干涩地让他难以进入。他摸了把前面的花穴,把黏腻的淫水擦在穴口,一圈一圈地按摩。

他把她的衣服扒了一路,苏和被扔到床上时身上已经寸丝不挂,凌远也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了。

苏和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无奈又温柔地低语道:“我们都会下地狱的。”

“今晚我去找你。”她打开手机给凌远发了条短信。

两条洁白的大腿张的极开,纤细的手指扒开红润花瓣,旁边稀疏的耻毛上沾着晶莹的花液。明明是静止的图片,他仿佛能看到窄小的穴口疯狂蠕动收缩的画面,那么小,那么紧,却能将他的鸡巴整根吞进去。

他有些累了,也戴上了虚伪的面具温声说道:“嗯,才到家。”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酝酿着如何开口和苏和坦白昨晚的事。

那头,钟浩看着躲在被窝里哭泣的裴珊挠了挠脑袋,像个无措的孩子:“我只是想帮你的。”

男人笑得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他把头埋进女人柔软的胸前,软着声音说道:“我们家姐姐真可爱。”

“真的是你,裴珊?”

凌远知晓她的不满,故意开口问:“我像陈启源那样温柔点不好吗?”苏和白了他一眼,一副就你什么都知道的嫌弃脸。

还有她修长的脖颈,红的唇,白的齿。

只是,他希望苏和给他这个机会。

“昨天的事谢谢你!”

“苏和,你这人真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凌远调侃着,九浅一深地玩弄着。

凌远愉悦把酒杯中的白开水举起,对着空气干杯一饮而尽,扛着陈启源回了家。

苏和停下了筷子,不解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