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凌远笑道,“你打算光着屁股跑出去吗?你的裙子这么薄,风一吹皮股沟都要没人看到了。子宫里灌了那么多精液,要是漏出来了怎么办?”

他抽出纸巾细致地将女人的脸擦干净,把她凌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顺手捏了捏肉乎乎的耳垂哄道:“把腿打开给我看看好不好,我保证不折腾你了。”

“我再脏,也比你这个出轨的女人干净。”

苏和准备把画稿和电子稿一并交给陈启源。

她跑过去抓起一旁的画笔狠狠地在他的脸上画叉,将大把大把地颜料泼在他的脸上,五颜六色,最后搅成了最深重的黑。

陈启源顺便给姜然来帮女孩做了个检查,索性那药只是让人昏睡。不过,他今晚大概是回不去家了。

今晚她又拒绝了自己的求欢,说没有心情。

生理期?

“嗯啊啊嗯嗯”太爽了,她舒服地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颤抖着花穴又喷出一股淫液。

苏和拿热毛巾细致地给陈启源擦脸,她回头看到凌远还留在他们屋内,说道:“你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苏和仿佛能感到这扇门后男人充满怒气的目光。

凌远看着她淫荡的样子,肉棒瞬间又肿胀起来,撑得苏和尖叫着颤抖,他重重地抽插了两下,揉着绯红的臀瓣:“好,我一定把你肏到怀孕为止。”

苏和爱着陈启源,她的丈夫,而不是他。

苏和顿住了,愣了很久,开口问道:“那你呢?”她记得凌远早上的宣言,难道他不是要今晚在她和陈启源的房间里狠狠羞辱自己吗?还是他又有了新的折磨自己的计划。

“让我住你家。”

“凌远,你个变态放开我!”她不甘示弱,双手掐着他的脖子。

苏和困惑地看着他:“阿远,我结婚了。”

“唔,好胀。”她动了动被阴毛摩擦地发痒的臀部,小嘴吐出一丝呻吟。

“唔啊嗯啊啊啊要,要大鸡巴肏我,小穴好痒,想吃弟弟的大鸡巴!”

他要让她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深深刻上自己的印记,让她臣服在他的身下不断高潮,当他专属的性奴。

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扭过头屈辱地将裙子散开不再让他看到自己饥渴的小穴。

他做到苏和对面,揉了揉太阳穴,懒洋洋地开口:“我想看你和陈启源做爱。”

凌远拿着她的手机,恶狠狠地仿佛要把手机盯穿,许久他接通了电话放下苏和耳边。

机场传来飞机滑行的声音,四周高立的草丛被强风压低,男人此刻解开苏和手上的绑带,将她推开说:“我给你逃跑的机会,要是你老公飞走前,我绝对不追你。”

手臂被捆在身后,苏禾只能依靠男人扯头发的动作支撑身体,黏答答的龟头一下下拍打着红嫩的唇瓣,咸腥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

钟浩抽着烟恰好看到陈启源匆匆拎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他动了坏脑子于是把他拦下:“小陈总怎么这么急着走,怎么酒店住不惯吗?”

这家酒店是钟氏旗下的。

陈启源无心和他应酬,说道:“家里有点急事。”

钟浩拦在他面前不为所动,说着另外的话题:“我听说裴珊在英国念书的时候你很照顾她,怎么说我都要单独感谢你一下。”毕竟四舍五入裴珊算他的小姑子来着。

虽然裴岳那个狗东西怕是另可自杀也不会想嫁给自己。

说实话,裴岳和陈启源有点像的,都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钟浩更想要撕烂他伪善的面具。

“不必了,大家在国外念书都不容易,我们互相照应而已。”想当初这个小学妹也很照顾自己,思及此他忍不住提醒,“小珊她挺单纯的,希望你能对她上点心。”

哟,还小珊叫的这么熟稔。钟浩在心里啧了一声。

他转着手里的手机,歪着头摸了摸下巴,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这样吧,我记得你老爹眼馋嘉禾的那块地皮,咱喝两杯交流交流感情,万一你说对吧。”

陈启源对于他的诱饵有些心动。

只是那半包避孕套如鲠在喉。

“反正嘉禾那块我也没打算做安排。”鱼饵已经送到嘴边。

陈启源哑着嗓子道:“好。”

钟浩离开让经理把他的行李送回了房间,并给他换了间钟家接待贵客的套房。

陈启源不知道被钟浩灌了多少酒,红的,白的,一股脑地进了肚。堵在喉咙口的那根刺却依旧在。

他迷迷糊糊被抬进了卧室,重重地倒在床上,意识越发模糊。

“你快来”他听到钟浩拿着电话说些什么,迟钝的脑子却无法解读。不过灵敏的嗅觉还是读到了危险的讯息。

第二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