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源顺便给姜然来帮女孩做了个检查,索性那药只是让人昏睡。不过,他今晚大概是回不去家了。

苏和的手刚抓上门把就被他拽着头发一把拉回,按在地上疯狂地啃咬。

生理期?

一副被男人狠肏过的模样。

苏和拿热毛巾细致地给陈启源擦脸,她回头看到凌远还留在他们屋内,说道:“你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陈启源和苏和进了卧室之后,凌远就紧盯着关闭的房门,恨不得烧出两个窟窿,监视里面的那对男女是不是在床上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事。

凌远看着她淫荡的样子,肉棒瞬间又肿胀起来,撑得苏和尖叫着颤抖,他重重地抽插了两下,揉着绯红的臀瓣:“好,我一定把你肏到怀孕为止。”

想起陈母今晚的各种暗示,她胡言乱语抱着肚子笑倒在大门口。

苏和顿住了,愣了很久,开口问道:“那你呢?”她记得凌远早上的宣言,难道他不是要今晚在她和陈启源的房间里狠狠羞辱自己吗?还是他又有了新的折磨自己的计划。

凌远拔出整根阴茎重重地插了进去,抵着她的耻骨将浓稠的精液激射在温暖的花心上,烫的她心间一颤。

“凌远,你个变态放开我!”她不甘示弱,双手掐着他的脖子。

他眼睛发酸,拎着行李走进了家门。

“唔,好胀。”她动了动被阴毛摩擦地发痒的臀部,小嘴吐出一丝呻吟。

“老子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骚货!肏死你,现在就把你这两坨大奶子操烂掉!”粗粝的掌心挤压着奶子开始疯狂套弄,他飞快地上下抖动着臀部,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弄着女人的下巴。

他要让她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深深刻上自己的印记,让她臣服在他的身下不断高潮,当他专属的性奴。

大肉棒还挺立着,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他做到苏和对面,揉了揉太阳穴,懒洋洋地开口:“我想看你和陈启源做爱。”

“你疯了?”苏和瞪大眼睛一脸错愕。她以为凌远是为了家产才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他居然还想还想她不可能答应的。

机场传来飞机滑行的声音,四周高立的草丛被强风压低,男人此刻解开苏和手上的绑带,将她推开说:“我给你逃跑的机会,要是你老公飞走前,我绝对不追你。”

这不是她熟悉的声音,苏禾痛苦地摇头,干呕着要吐出阴茎,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男人毫不在意,借住液体的润滑开始缓缓抽动阴茎,龟头一下一下刺激着敏感的喉咙。

“昨天的事谢谢你!”

陈启源抿了抿唇,眼神探究地看着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多问。

“你去洗把脸,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家。”

裴珊心里有些失落,她居然期待着陈启源多关心她一点,问问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问问她昨晚究竟是如何。

不过,他向来如此。

陈启源让自己的司机将裴珊送回家,临走前看了看女孩裸露的衣着,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学长——”

“以后在外面小心点,衣服你不用还我了。”

他总是这样,不会多给她一点幻想。他对自己有多温柔,就有多冷情。裴珊突然想起来那年他毕业回国前,她不小心从他唇上偷走的吻。

他的唇即便是沾着酒意,还是冷的惊人。

陈启源开车回了家,家里静悄悄的,他皱着眉走到苏和的画室,听到里面凌乱的动静。

轻轻打开门,苏和跪坐在地上,脸上空洞茫然。她面前的画板被涂抹的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溅落的颜料洒在地板上,还有她的白色睡裙上。

陈启源心疼地抱着魂不守舍的苏和,温柔地问道:“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抱你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苏和没有拒绝,柔顺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眉眼低垂,涣散的眼神突然被半枚淡粉色的唇印吸引。

她向来不用这个色号。

陈启源身上的衣服是昨天穿出去的那件。

她用手轻轻地擦掉,忍不住吃吃地笑出了声。

“启源,你是不是特别崇拜你的父亲。”苏和微笑着搂着他的脖子问道。

“是啊,他是我这辈子的目标!”陈启源不知道苏和为什么突然心情又好了起来,只是这样快乐的苏和让他心里舒了口气,看来她对自己已经没有那么戒备了。

嫣红的唇明媚的笑着,心里放肆的恶意却在吞噬她。

“难怪。”难怪你也学会了去找其他女人填补妻子满足不了你的。陈启源,我曾经以为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样的。

原来我们一样脏。

她抱紧了丈夫,手指上还残留这那抹带着芬芳的粉。

肮脏

陈启源并不知妻子误会了。

只是最近苏和待他极好,每天早上都会像往常一样打理自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