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源和苏和进了卧室之后,凌远就紧盯着关闭的房门,恨不得烧出两个窟窿,监视里面的那对男女是不是在床上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事。

凌远享受着被女人喷精到龟头上的激烈快感,精液漏了几滴,他咬紧牙关抑制住射精的冲动,邪肆地笑道:“又喷水了,是不是要我把你肏失禁了才过瘾陈启源这样满足过你吗?”

想起陈母今晚的各种暗示,她胡言乱语抱着肚子笑倒在大门口。

为了应酬他喝了些酒,一打开大门,看到客厅亮着昏黄的光。苏和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凌远悄声走过去,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凌远拔出整根阴茎重重地插了进去,抵着她的耻骨将浓稠的精液激射在温暖的花心上,烫的她心间一颤。

她想关门,被凌远一把推开。

他眼睛发酸,拎着行李走进了家门。

沉沦

“老子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骚货!肏死你,现在就把你这两坨大奶子操烂掉!”粗粝的掌心挤压着奶子开始疯狂套弄,他飞快地上下抖动着臀部,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弄着女人的下巴。

从未被开发的菊穴怯生生地颤抖,倾泻的淫水流湿亮晶晶的,粉嫩的菊瓣饥渴的收缩着渴望被填满。

大肉棒还挺立着,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凌远面露无奈:“你看她都把我揍成这样了,要是我公开了,她可能会谋杀我。”他编的有模有样,赵恒一边感慨一边也祝福着凌远早日翻身,丝毫没有联想到他兄弟嘴里所谓的女人是他也一直认识的苏和。

“你疯了?”苏和瞪大眼睛一脸错愕。她以为凌远是为了家产才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他居然还想还想她不可能答应的。

寂寞的小舌失去了嬉戏的对象,苏和下意识附和了一声。

这不是她熟悉的声音,苏禾痛苦地摇头,干呕着要吐出阴茎,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男人毫不在意,借住液体的润滑开始缓缓抽动阴茎,龟头一下一下刺激着敏感的喉咙。

沉睡中的陈启源觉得闹哄哄的,无意识地喊着“老婆,老婆。”

每一声都像刀子扎在凌远身上。

他把卧室的门摔地震耳欲聋,苏和颤抖了一下身子,狂乱的心跳恢复平静,她又端着水盆去卫生间清理。

躺在陈启源身旁,她依旧无法入睡。

浓重的酒气,已经觉得陌生的男人气息。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陈启源,脑海中不由自主又想起和凌远的赤裸纠缠。

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炙热

饥渴燥热的肉体渴望着男人有力的填满。

肏尿

藏在被子里的手钻进睡裙,灵巧的小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掌心抵着娇嫩的乳尖,痒痒的想哼出声。

陈启源死死地睡熟,打着轻鼾。

苏和紧咬着唇瓣,手指捏着顶端娇嫩的肉点用力拉扯,呻吟差点从紧闭的双唇中溢出。

她脑海中幻想的都是凌远,交欢时,他会粗鲁地用布满茧的手揉搓小奶头,古铜色的皮肤上滚烫的汗水随着他激烈的进出狠狠地砸在她的乳沟里。

小手缓缓下移,仿佛看到了男人苏醒的肉棒。茂密如丛林般的耻毛中,粗长的紫红色大肉棒直挺挺地立在眼前,上面青筋虬露,快速收缩的马眼吐着前精,她微微张嘴,猩红的小舌头在空气中乱舞,似乎想要舔掉那滴精水。

腿间的瘙痒越发难耐,苏和不由自主地打开膝盖,曲着腿弯手指划过稀疏的阴毛摸到了像馒头般肉感的阴唇,食指在中间的裂隙上来回划弄,指腹抵着敏感的阴核很快充血翘立。

“嗯啊”她小声地叫了出来,随后又懊恼地咬紧唇,生怕陈启源会清醒过来。

拨开肥腻的阴唇,细长的中指顺着淫水挤进紧窄的阴道里,太小了,不及凌远手指一半粗长。

饥渴的花肉还是瞬间吸附住她的指头,她忍不住进的更深,臀部小幅度扭动着配合着手指的抽插,淫液越来越多,滋滋的水泽声传到耳边。

“阿远肏我”她在心里默念。

幻想着凌远此刻就举着大肉棒准备狠干她,忍不住又塞入一只手指,大腿张开飞快地抽插着。

脑海中进入花穴的是凌远的大肉棒,小穴口被可怜兮兮地绷紧,他狠狠地肏干自己,饥渴的花穴用力收缩,淫水被操得飞溅

啊啊啊,好爽,大鸡巴肏穴好爽!

她在心里放肆地呐喊,双腿绞紧花穴激烈地痉挛,想象着男人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中,娇嫩的身子止不住的痉挛,浑身颤抖着泄了一滩。

手指从花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