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柏被你夹的呼吸粗重,委屈的放开耳垂:“姐姐,别……我听话就是了。”话虽这么说了,他却不将你放下,还是抱着去了书斋。

剩下那人影没有消失,而是翻身上床,眷恋地靠在你的耳畔深深吸了一口气:“姐姐~”语气粘腻地叫人发麻,然后开始在你身上上下其手攻城掠地不提。

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迅速转身,你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廓和脖颈:“姑、姑娘,衣服的左口袋里,有手帕。”声音像是无比镇定不为所动,却难掩一丝暗哑。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爷爷从来没跟他说过,史书上写过,美人乡是英雄冢,却没写是什么样的“冢”。如果是,她那样的,哪怕是“冢”,也怨不得英雄折戟了吧。

许明达这时才往讲台看去,什么也没有。

跟在两人身后的你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竟喘不过气来了。

“欸,他怎么跑了?果然是忘了吧,哈哈,骗他的,自从先生换了法国回来的高材生,我们何时核查过课业?”

你挑眉,这个游戏的时间跨度略大啊,情节背景设置的也太复杂了吧?就一款恐怖游戏而已有必要吗?

从他的回忆中,你也感受到了他对回到母亲子宫的强烈渴望。心疼的不行的你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可行性非常微妙的主意。既然萧柏能“储存”在你的子宫里,他应该也可以吧。

原来,从你一踏上楼梯间,它就一直在跟着你了,只不过一直局限于地面的你完全没有察觉,直到你踏上了最后一阶才故意提醒你,你全程像猫爪中的老鼠一样供它拨弄。

当你泪眼模糊的从睡梦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很温暖的怀里,一点也不像地板的冰冷。你抬头,看到了梦中自己的脸——萧柏。

少年顿时慌了,束手无策的道歉:“很、很难受吗?对不起!但是太舒服了,我以为姐姐也和我一样呢…那,那我也帮帮姐姐!”

同时,你的背后攀上了一具比刚才阴冷数倍的躯体,方才还沙哑诱人的声音变得空洞而充满怨气:“你要…到哪儿去不是说…喜欢我吗?”你克制自己不回头看,然而萧柏已经把头扭到了你的正前方,鼻尖紧贴住你的,你无法闭眼,于是看到了他又变回了你第一次看到的样子,甚至更可怕。

口中忙碌时,你的手也没闲着,少年上身的白色衬衫被你撕扯的扣子全开了,露出精瘦的胸膛和紧实的小腹,你一只手捻住少年胸膛上的红豆,另一只手不知足的向他小腹下方的人鱼线会合处进发。

这张脸轮廓分明,黑发红眼,一头中长发用丝带束起垂在肩头,看起来清俊得不可思议,嘴角带着温柔的仿佛能抚慰一切的笑容。

那样的大家伙,即使插进了无数次,还整夜整夜在小穴里肏着也还是有些够呛,每次插入穴肉都要被挤得发胀,抽出时却变得依依不舍,每次抽出都要带出许多浅粉色的软肉来,花心更是被坚硬的龟头插的蜜液直流,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久久未停。

之前的精液被肏出来了,新射出的精液又占了位置,没多久,你的小穴内又盛满了浓精,你满足地夹紧下体不让精液流出,却夹的萧柏闷哼一声,深深的插进了子宫,酣畅淋漓地射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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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看着,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不是都说了吗,十几年後就已经太平了啊!为什麽还要去游行?!只要再好好地忍几年不好吗?反正战争都会成功的!为什麽……还要……用命去拼啊……你们死了……除了我也不会有人记得啊……

自己不是可以改变过去吗?为什麽这张报纸还是出现在了现在这个时间?难道自己後来失去了回到过去的能力?那到底,该怎麽做?

你的眼泪无声地淌着,滴在老旧泛黄的信纸上,将字迹染得一塌糊涂,这时萧柏看到了急忙上前心疼地抱住你,试图拭去你的眼泪:“姐姐你怎麽了?有事和我说啊,我听话,不闹你了,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姐姐你别吓白白……”

你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萧柏急切慌乱的表情,短路的脑子突然闪过什麽,白白……等等,在一楼和白白一起的时候,也做过梦,但是那个时候只是非常简单的回忆体验,完全没有自主意识,二楼却可以亲自回到过去,是升级了吗?这个游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之前的你,还可以把萧柏他们当作游戏人物,但现在却不能够了。

和活着的他们自在地相处过,再让自己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却什麽也不能做?那样鲜活的少年们,不可能只是一个游戏里的npc而已!

你抚摸上萧柏的脸,是热的,柔软的,和真人一模一样,他睁大着好看的凤眼看着你,黑色眼瞳里满溢着担心和珍重,好像倒映在这漂亮的像是宝石的瞳孔里的这样普通的你是他的全世界。

你盯着他的眼睛,再次确定了,这不是游戏,即使再真实的游戏,这样深的爱也是仿造不出来的。

萧柏爱着你。

这份感情浓郁的已经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你捧起他的脸,第一次认真的吻上了他的唇,不带游戏者的眼光,而是以人的眼光去吻。

实心眼的少年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你现在显然不开心,而他自认为知道什麽可以让你开心,於是让你亲了一会就离开了你的唇,俯身覆上你的下体,将两片阴唇含住,温柔地舔弄起来,小核被粗糙的舌苔来回摩擦,竟立了起来,注意到这个小东西,少年的探索心起,开始专攻阴蒂,尖锐的快感瞬间被源源不断地从下体传送到大脑,你顿时溃不成军,抓住他的头发用力的向里按压,他被你的突袭打乱了步伐,高耸的鼻梁在你的穴口刮擦,时而撞到阴蒂,时而滑入穴肉,好不容易才对准小穴,舌头插了进去,又搅乱了一池春水,刺激的你高潮迭起,靠着书架软了身子滑坐到地上,萧柏一点点的把喷到嘴里的和溅到脸上的舔了乾净,看着仍有些溅到了地上,尤觉可惜。

你看他的样子,於脱力中要笑出声来,懒懒的用手指拨开阴唇露出嫣红的穴肉和中间的小口:“白白,来,干死姐姐吧。”

萧柏听你的话初有些羞涩,却几乎立刻应声,早已涨得生疼的大肉棒一下插了进来,操了你个结结实实,你靠着书架被撞得背脊生疼,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被他一下比一下生猛的节奏插的咿呀直叫。

那样的大家伙,即使插进了无数次,还整夜整夜在小穴里肏着也还是有些够呛,每次插入穴肉都要被挤得发胀,抽出时却变得依依不舍,每次抽出都要带出许多浅粉色的软肉来,花心更是被坚硬的龟头插的蜜液直流,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久久未停。

之前的精液被肏出来了,新射出的精液又占了位置,没多久,你的小穴内又盛满了浓精,你满足地夹紧下体不让精液流出,却夹的萧柏闷哼一声,深深的插进了子宫,酣畅淋漓地射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