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另一只手,终于还是从身后伸出,如一条贪婪觅食的蛇,游过平坦的雪原,钻入稀疏的密林,完全侵入那一掌之地,摩擦着娇软的蚌肉。

“让阿尘来帮你揉一揉好吗?还有这里~”指尖捉住了粉嫩的蓓蕾,轻柔旋转着揉捏,“这里,让阿尘来帮你舔一舔好吗?”拇指上下刮擦着乳尖,轻柔却每每都让她颤栗的呻吟。

对柏逸尘,一定不要反抗。

“那就这样吧。”清冷的声音响起,将这事一锤定音。

“阮阮!”她听到了聂逸风焦急到破音的咆哮,他不顾那些在身上划出巨大伤口的冰刀,用最快速度朝她赶来。

黑柏柏超凶:还有这边脸!也要亲!!!

她就在这时,大着胆子扬起脸亲了他的下颌。

她不能再忍受的更多了,便闭上了眼睛以此来逃避现状。

她想到了他身上的那诡异震撼的黑色符印,以及看到符印时她感受到的精神上的冰寒刺痛。

灰黑色的眼眸一凝,有着什么奇特复杂的光芒闪过。

嘤嘤嘤,快来救她呜呜,只要能救她,她愿意被他吃个尽兴!

!!

柏:呵……冷漠俯视泼泼qun783711863,p

100米,50米,10米,少女的步伐从容自然,仿佛早就约好了一般,这马车就该在这里等着她,5米,3米,车门一动,缓缓打开来。

对此她满脑袋都是???因为那一晚,他在她体内射了两次,所以,一次=一汤勺??

“我觉得,”她红着眼睛磨牙:“你对忍耐这个词的标准太低了!”

然而一想起那个梦……羞愤的泪花里,她只觉得憋屈又害怕至极,含泪开口:“就是你!就是你在梦里欺负我!”

嘛~~人家是正常的男人禽兽嘛~聂聂无辜的舔着嘴角表达着这个观点,同时手上动作不变,温柔细致的帮她处理起这一片狼藉,大体没问题,床单上的湿液也被他用火焰技巧性的烘干了,感知着她精神体似乎衰弱的一段时间,于是他终于切实的拿出了真正宁静的精神暗示包裹住她“受惊过度”的精神体,让她终于回归了安静的睡眠。

太甜蜜,也太煎熬……他真想把她弄醒,狠狠操她,让她知道只有自己能把她操成这副模样。

现实中,她的肌肤逐渐浮上了粉色,小腰收紧了拱起,她急促的呼吸中已经带出了低喘的情欲。

怎么操作呢?嗯……让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就好了~身为一只禽兽,他不觉得迷奸是个多大的事儿~

“哦……”终于逃过一劫,他不着痕迹的吁了口气,乖巧的钻进被窝,把自己盖的只剩一个脑袋,眨巴眨巴的望着她。

额……跟床铺摩擦就不痛吗?而且你骗谁呢?你这狂战士属性拥有变态身体素质的家伙,你这全身的伤口分明都已经结痂了只怕一觉醒来连个痕迹都不会留啊!

聂逸风一步追上前笑了起来:“不是说喜欢含蓄?”

阮阮:不,我是要教你这个傻瓜怎么用正确方法驯服我顺便驯服你

阮:……呵呵,你的计时单位大概跟我不是一个

这场战斗没有赢家,人魔都死伤惨重。

对于“失控”的感觉的描写,无一例外都是非常痛苦,尤其是灵魂撕裂、绝望的沉沦永不得出的感觉还真有点像是自己法术反噬再严重数十倍的样子,如果是那样的痛苦……那的确是让人恨不得死去的痛苦感受,忍受着这种感受的常年侵袭,还要挺立在战斗前线守卫人类战线,这的确是令人尊敬又怜悯。

愤怒土拨鼠怒吼gif

然而她怎么想也没想到是为什么,如果硬要说昨晚发生了与众不同的事,那就只能是……呃!不可能!!这个原因绝对不可能!这完全不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