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傻呀她,他从没有对她表示过什么,仅是她一个人白痴的以为自己会是他最终的选择,不,不是以为,不能说是以为,该说她明明能猜到,但偏偏要瞒骗自己,说他在乎她,比起周恬恬更在乎。

而她呢?她什么都不是。

一刀捅中了死。

他怎么了?突然不说话,感觉怪怪的。

他因为不希望再让妈妈为了他哭所以退下火线,虽然他口里没说,但家里的人都知道他向往过去水里来火里去的刺激生活;直到遇上她,他居然会有一种幸好他已经不再做保镳这一行的感觉。

“不必了,这人跟那边那一个都是绑匪,企图绑走这两位小姐,我是人证,还有,拿两条绳将他们绑起来,免得他们跑掉。”他吩咐着老板。

她摇摇头,将那男人的身影甩出脑袋,强迫自己只想着妹妹的事。

幸好,伤口没有裂开。

嗯什么嗯!她什么时候想要他胡来了?如果不是妹妹哀求她必定要留下他,她怎么可能会留下一只随时随地都在觊觎她身体的野兽?

烦躁的指最后忍不住关上电视,屋子再一次陷入一片寂静,清冷的白色灯光洒在屋子每个角落,将屋子衬托得更加冰冷。

虽然这野人威胁她后才肯还给她,但至少他也好心地替她捡回来,纵使是面对一个未进化的山洞野人,但她也应该向他道一声谢。

“小、小柔,小然进医院了,你赶快来医院!”手机的另一端,传来好友田蜜儿焦急的哭泣声,着实吓坏了邬知柔。

“我重不重,你给我压压看不就知道了吗?”没有再伸手碰她,他在口头上犹不肯放弃占她便宜的机会。

或许,是因为那天晚上他没有做好避孕的措施,怕她怀孕了才会如此紧张地找她;可是,原因真的只是这样?连他自己也无法辨明。

“还没有。”高正文苦笑。

她只不过是站在这里等服务生带她到位置上,而这男人的位置偏偏又在大门口的旁边,她甚至连眼角的余光也不曾瞄到他身边,为什么还是被这个男人指控她看他,还令他像只失控的野兽一样大吵大闹?

是高正武。

邬知柔屏住气息,期待却又害怕他接下来的话。

然而,他下一刻道出口的话,却完全将他推进了最冰冷的深渊。

“我跟恬恬从小就青梅竹马,互定婚约,我们双方父母也乐见事成,而且,我们已经准备在下个月三号在这里举行婚宴,这是喜帖,欢迎你当天光临。”他的嗓音,有着洋洋得意,有着更多的满足与喜悦。

他,要娶周恬恬,在下个月的三号,在这所她身待的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