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崛起,没想到换来了他的愤怒离去,卓伊然冲出了家门,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她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她不要跟着他,她恨他!这样的生活根本毫无意义,只是痛苦的互相折磨!他不知该何去何从。

当时你父亲正是B市的市长,还不是我们的省委书记,当时有一批人都坚决反对将这件事公开,尤其那个抽烟的年轻人父亲。”

终于,聂清大喊一声,“不!我……来了月经!是经期!你要是再进去,会脏了你!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聂清握了握妇人的手,虚软的说,“别这样说他,是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要怎么对我,都是我罪有应得,只是……还要委屈你来照顾我。”

“起来,把这碗东西吃了!”他一把将她的身体拽了起来,将刚才的碗筷塞进她怀里,可她的手腕早已被绳子勒出了几道血痕,根本无法使力,碗里的粥瞬间就撒了一半出来,弄到了聂清身上,烫得她真想跳起身,只可惜她此时的状况根本与残疾了没什么两样。

她木然的看着卓伊然那张依旧俊美如斯的脸,现在却变得如此陌生,她的身体就像被钝刀子凌迟一般,一刀刀一下下都是剧痛。

可她突然感觉身体被一股强烈的力量扯动,手腕处竟散出丝丝的疼痛,她的手骨快要被他捏碎了。

他无力的脱下鞋子,换上拖鞋,只觉得浑身酸痛,走进卧室,想要找一件睡衣换上,可衣柜里除了他的衣服,就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件她的衣服,他认得出那些衣服全部都是他亲自给她买的,自从同居后,她甚至没有一次刷过他给的信用卡,而那张卡也静静的躺在床头柜上。

聂清推了推水杯说,“叶子,我刚吐过的,会弄脏了你的杯子的!”

提起这个,聂清一阵心酸,家!她已经没有家了!可她却说不出口,“我妈妈和弟弟移民了,我只好来住宿舍了。”

聂清终于停止了呕吐,擦了擦嘴角,一张脸早已失了血色,苍白如纸,她虚软的笑了笑,“没关系的,沈先生,这是妊娠反应,是正常的,那杯牛奶谢谢你了,可我恐怕是喝不了了,我一闻那个奶味就想吐。”

站在门卫室墙角的聂清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你这女学生,怎么回事啊!快给我走开!真是不要脸!让男生为了你打架不说,还敢堵我门口,求我放你进去!你连学生证都没有,凭什么说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我劝你别乱说,当心影响我们学校的声誉!”

女民警很是鄙夷的看着聂清,“我……我只是没地方去,我……我能不能在这里呆一夜?你看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只见聂清抱住头,紧闭双目,全身都在颤抖,“你……你们!够了吧!”

他朝酒保摆摆手,拿出卡来结账,酒保却推了他的手说,“卓律师,看样子你真是喝多了,你不记得你都是记账的吗?你年初在我们这边预付的钱还很多呢,你快回家吧!要不要我帮你叫辆出租车?”

好晚,对不住大家,玫瑰一直在码字!呜呜呜,一刻不停!都怪我懒惰!打屁屁!快,每人来打一下!我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