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去收拾行李吧!”卓伊然忽而转身,朝她莞尔一下,一下子撞进聂清平静的心湖,激起一片涟漪。

“你干什么?我说了我有的是钱,你以为我是在帮你吗?我心里实在是喜欢小明,我只是希望他可以健康起来。”他背对着她狠狠的猛吸了一口香烟,不等她再说什么,就快步离开了。妈的!她总是有方法让他烦躁。

王大治色眯眯的瞄着南茜的胸脯,一双大手不老实的上下其手,却不知道他口中的秘密早已被聂清听了去。

“当然啊!怎么你不开心吗?”王大夫曾经很同情这个根本也还是个孩子的小女孩,见她忽而紧锁眉头,便想到了什么,“你一定是担心钱的问题吧?这次肯捐肾的人是义务捐肾,而且我还替你申请到一笔医学慈善基金,所以手术费你根本不用担心。”

聂清看向窗外,漫天飞舞的落叶,就像一朵朵美丽的黄色花朵,在深秋灿烂绽放,她的眼前突然就湿润了,她要感谢老天终于睁开了双眼,肯让她肩头的重担有些许的减轻了。

“是你弟弟的医药费又没有了吧?”说着他竟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里是2万块钱,你先拿去给你弟弟支付医药费吧!”

她连想都不敢想,只觉得自己小小的肩膀已经负担不起这沉重的负荷,她握着弟弟的小手无声的啜泣,只希望大哭一场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一切都可以雨过天晴。

“我告诉你,你给我离这姑娘远点,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直到把你打残,你信吗?”小清只见过他斯文儒雅的与对方论辩,还从没有见过他如此强悍霸道的一面,她呆呆的看着卓伊然冲着那老男人狠威胁的样子。

所以只能沦落到我们这种地方打工,她本来只是做清洁工的,但是最近她好像向老板借了一大笔钱,所以才答应下海的。”酒保无限惋惜的诉说着小清的不幸遭遇。

他一杯一杯的灌着酒,酒保无奈的看着他摇头,“卓律师,别喝了,你已经醉了,还是快些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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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丫头,是怎么回事,当心我去找你们经理投诉你,老子连你出台费都结过了,你现在才说不行?”岩峰横眉立目的瞪向小清,一想到她今天刚刚才因为借了夜总会2万块钱而答应出台,小清就觉得心口一阵刺痛,况且她欠他的终究要还!她没有权利逃走!她要偿还。

作者有话说:

卓伊然抽出一支烟,将身体完全陷在柔软的沙里,将两条腿搭在包厢的茶几上,岩峰连忙帮他点燃了香烟,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却一句话也不肯说,他总是这样,每次都去,可每次都不愿意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喝酒抽烟,享受颓废的寂寞。

他要是不难,又怎能这样?沈涛拍拍卓伊然的肩膀,“好,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搞定!”

“你……”不等卓伊然说什么,对方已经迅挂断了电话。

该说的终究要说,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他不能脚踏两只船,他的心已经给了小清,又如何再欺骗秦怡,秦怡很好,好的近乎完美,却始终无法打动他的心,二十年的感情,却始终淡如清水,纯如兄妹,他将脸颊陷入手掌,深深的歉疚袭上心头。

进了房间,一张大的床立刻映入眼帘,有些让人意乱情迷,“来!我们继续喝酒!”他还在呆,她已经又将倒满了红色液体的酒杯送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