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凡儿委屈的表情,让他难过得揪心,低头埋首在手指间。这个单纯的孩子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最敬爱的师父,竟然会对她有这等浓烈污秽的欲望。这难道是冤孽?这种感情在世人眼中,就是乱伦。谁会对一个自己养大的孩子产生欲望?是上天为了报复他逼死她母亲的诅咒?而他竟然为了掩饰自己这种想法,而去处罚她,伤害她。如果她知道,会怎麽想他?会不会恨他?会不会看不起他?一想到这点就心痛得难以自制。林霄,你真是这世上最坏的师父。

好困……

这六年里对凡儿的教育,是极为成功的。他本来恨不得把他生平所学都教给凡儿,而且她又是极其适合练武的体质,但是只要想到她的身世,林霄便犹豫了。还好当年在玄门宗修炼的时候,他的师父很注重弟子对礼义的教育,他才决定开始教授她诗书礼义为主,结果竟是出乎意料的好。还有在四岁的时候,凡儿出去玩的时候差点掉下山,这才开始教授她轻功。只是玄门宗的轻功对内力要求很高,於是他不得不教她从琴宗那里现学而来的踏莲,不知是不是遗传,凡儿对这门轻功的领悟力甚至超越了他。

她的身体不住的扭动著,两团雪白的玉随著身体的起伏上下摇晃不已,粉红色的樱桃都挺立起来,上下摇摆。不盈一握的细腰,带动著雪臀在他腰腿间旋转摆动,硕大火热的身在鲜红娇嫩的花中摩擦进出,感觉被撑得满满涨涨,隐隐约约带著痛楚的快感在最深处迅速的集中,让她不住的缩紧扭摆,温暖幼滑的内壁自动蠕动著,紧紧地吸吮著他,那真是要人命的销魂。

他一手

“我萧家坐的江山本来就是皇祖父从独孤氏抢来的,他早就对独孤氏的秘宝念念不忘,曾言谁能夺得密宝,皇极殿的那把椅子就该是谁的。可惜这四十多年过去,除了宁王之外,还没有人能沾到密宝的边,只是当年父皇跟孙老联手里应外合,先下手为强将他除灭,但密宝的下落也无人得知了。我等原本只知道,密宝所在的关键乃焚月与日。这师父本来就该清楚。”说著顿了顿,他扯著嘴角。微微一笑道:“要不是我在天水也安排了人,绝不会知道孙老开口说的是,十五年前师父你也曾经参过一脚……前盟主向父皇隐瞒了此事,仅此而已。”

楚毓看得全身燥热,双手进握成拳,他胯下刚刚才疲软下去的阳具也立刻肿涨起来。偏偏师父选的位置让他看的无比清楚,师父的龙一下一下狠狠地出没在林凡豔红湿润的小间,两人交合之处泊泊的水声响个不停,晶莹的蜜飞溅下来,那娇嫩花瓣被暴地挤压带来的每一次颤抖,都看的一清二楚,楚毓发红的双眼紧紧地盯著她豔丽的花,一瞬也不眨,仿佛那进去的是自己的东西一般。

她抬头,美眸盈满了泪水,颤声问道:“这是什麽?”

林凡起身,把门窗都完全紧闭锁紧,确定了好几次没有问题之後,才放下心来。

风大同道:“他现在还被困在朱仙阵里,朱仙阵虽杀不死他,只是他要脱身却也不容易。”他忽然自嘲的一笑,说道:“卑职等了多年,只等来了这机会,要不是这次叶真这个蠢女人的计划,也不至於这麽容易就得手。只是他一旦出来肯定要把卑职给活活剐了不可。”

“是,殿下。”另外一个男声回答道,身形矗立,在窗台上映出长长的人影来,竟是早已离开雾峰山的风大同。

但就在这时,她只觉得颈後一麻,却是突然的中了一针。却不能停下来,继续运起轻功,脚步不停,向山下飞去。但一边运起真气居然一边感觉丹田发麻,呼吸刺痛,气息阻滞,看来那一针竟是有毒,但还是咬牙坚持,脚步飞驰,飞速前移,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山道尽头。

林凡双眸暗张,拔出手中长剑,提气运功身形飘动,一剑便把那物事砍下山崖。片刻之後,山崖边便传来浓烟与爆炸声,正是天水的雷火弹。巨响惊到了马,长嘶一声,便发疯似的向前奔去。“林师兄”马车上几个师弟惊叫道。林凡刚刚挥剑砍雷火弹的时候已经下了马车,这时刚刚下地,来不及阻止,想要跳回马车上,去路却被那少年挡住了。只能看著马车疾驰而去。

众人听得俱是心中一震,巡夜的师兄弟或失踪或被毒害,然後八百盔甲武士正往雾峰山而来,难道我玄门宗这次要被人下狠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