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对三人道:“你们的过去是属于你们的,而你们的现在与未来都是属于我的,当然如果你们想告诉我你们的过去,我也会很乐意听的。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幽冥。你们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错,什么价钱?”一个长相猥琐却身穿华服的暗夜鬼问道。

“冥……冥儿。”我一愣,转头望去,最后的一滴泪也从眼角滑落,多么熟悉的容貌,他正一步步向我走来,他记起我了,还是我又做梦了呢?

我反笑道:“解释有用吗?我能说什么吗?暗魂他已经不记得我了,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我只是一个陌生人,你说他会选择相信你们还是相信我这个陌生人?”

“我……”胡黎兼避开了暗魂的视线,又看向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整话。

宽大的斗篷遮掩住月影的脸,却挡不住我冰冷的视线,她的绣眉微微蹙起,向后退了一步。

既然如此那么死在他的剑下也是好的,也许暗魂看着我的生命缓缓流逝时,他也许会记起我,也许他会很痛恨痛,但至少他记起我了,我在他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个位置,一个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位置。

“漂亮吗?”红色的珠子衬着沙华雪白的肌肤,展露着别样的魅力。

暗颜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他的实力,不过应该差不了多少吧!”

我急道:“对不起,我……我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说完我就向租的小房子跑去,留给身后的人一个背影。

虽然不知道暗魂的父亲有怎样痛苦的过去,但他也有选择不回去的权利,而我却抱着和暗魂一起生一起死的决绝要回到暗夜!

只能说明这个人不简单,而且有可能根本不是瘸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回来了,我再也不走了……”他轻轻在我耳边诉说着,声音很是好听,却走不进我心里,他的怀抱温暖,只是这份温暖无论如何都无法融入到我的心里。

她微微皱眉,我却微笑着说起那熟悉的微笑,不知道何翼如今怎样,突然想起上次何羽送我的礼物还没有拆开。

暗魂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手用力地握紧,一声似清脆似沉闷的声音,碎了……好似我的心也碎了……碎成了粉末,再也拼凑不起来。

我愣愣地望着壁炉中跳跃的火光,渐渐地痴了,仿佛在明亮的光火中可以看见暗魂的身影,他深邃的眼眸,英挺的鼻梁,绯红的薄唇。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傻傻地愣在那,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将胸前的衣服紧了紧,略带畏惧地看着他。

“啊,对了,我听说那小子有女人了,我还没见过呢,把她带来吧,你说好吗?邪夜?”只听说过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但现在看来男人也不差,虽然这个男人并不怎么像男人。

暗神宫,我的宫殿。整个院落很大,我打了所谓的下人们,一个人享受着宁静。

有些爱可以默默付出,不求回报,但若不说,谁又会知道?

在此心中默默补充,还有三分之一属于贫穷人口,吸不起血。

说来也有些好笑,往往最简单最脆弱的一环总是被人们忽略,是人们习惯性地将事情复杂化吗?不是,人们常常认为别人很幼稚的,不停地抬高自己,以为站在顶峰,结果最幼稚的却是自己。

蓝色的丝缠绕着他纤细苍白的手指,舞蹈着,云尘嘴角的笑容更甚了。

他一脸严肃,冷冷地看着云尘,淡淡道:“有翅膀的会飞的不一定是天使,还有可能是……鸟人。”

我已没有力气将他扶上床,只能任由他躺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白是洁白无瑕的白,而暗魂一袭黑衣刺痛着我的双眼。

暗魂我爱你,我记得你说过爱就要咬!

他浅笑道:“弹一,听听。这张琴音色很好。”

我静静地走到他身后,终于唤出了他的名字“魂。”

我带着邪夜走到一条有名的小吃街。街道上有不少人,摊前的灯光印在顾客和摊主的脸上,都是快乐的微笑。我有些羡慕这种笑容,我和邪夜脸上都带着笑容,但我知道这笑容就好似一件衣服,仅仅是装饰作用,其中没有快乐。

我握着冰凉的匕,几番挣扎依旧下不去手,原来电视剧里才有的狗血剧情也会生在我的身上。

“魂。”每夜我都会回到这个房间,每到第二天清晨,我又会被人送回明月轩。原本是暗魂的房间,但现在已经成我的了,我好像总在抢别人的床……在明月轩我霸占了妲己的幽静小院,在古堡我又霸占了暗魂的房间。

我一手撑着脑袋,好笑地看着他道:“你来干嘛?不会只为了喝茶吧?”。

“马上闭嘴,消失!”狐狸精说完,双手捂嘴,白光一闪,他又不见了。

我刚想着暗魂说的移花蛊是什么,狐狸精的问题刚好告诉了我答案。

突然间,我觉得身上很热,犹如身置火海,随即寒冷刺骨,犹坠冰窟。一热一冷相互交替着,我真怀疑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想停又停不下来。

“他不是不让你杀吗。”好吧,我自给自足,向来也不习惯别人伺候,我拿起另一杯自饮起来,不由感叹这才是人喝的,让那些红红地见鬼去吧。

“你是笨蛋邪夜!”我也笑着望着他。

看着女皇,胡黎兼心中不舒服:你的高贵呢?你的美丽呢?你为了他甘愿变成一个狠毒的怨妇吗?为了你,我宁愿让另一个女孩子痛,宁愿背叛自己的兄弟。

沉默……我狠狠咬了下嘴唇道:“我死,他们两个活。”

暗魂眼中的笑意却更浓了。

我从精品屋出来,手上就多了一条水蓝色的带。

“白星。”我仔细一看,满树星星点点的小白花。

他静静的样子很安详,黑色的长遮住了他半边脸,一日不见,他竟有些憔悴,已完全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霸道地暗魂。我缓缓坐起来,邪夜果然没下很重的手,我尽可能地不惊动床边人。

我屁颠屁颠地坐着马车,是真地马车哦!虽然好看,可惜太颠了,幸好我没吃东西,否则定被颠吐出来。

“好妲己,是这样的……”商量完作战计划,我也就到“家”了,一个若大的城堡,就几个仆人,暗魂真是两袖清风,生活简朴啊。

他思忖了一会儿,“来人,把女皇去年送我的寒炎丹拿来。”继而又对我说,“这些东西,你吃不惯吧,但是什么都不吃会饿坏的。吃了这两颗丹药,即使你一辈子不吃不喝,也不会死。”

“你们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成为……”聊完了正事,我开始问八卦。

“你……你去死!”我气不打一处来,用力地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