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你怎么了?”上官清从刚才就一直发现东方不败有些不对劲,刚才他竟然想要躲避自己,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未及他想出原因,就感觉身边的人竟是开始颤抖起来。他心里又惊又怕,这是怎么回事?

令狐冲听她如此说心中犹豫,他自然是想亲自去找林师弟,而且师父正恼怒林师弟,不一定会帮忙寻找。只是他看小师妹确实难受的紧,他又一直疼宠着她,这个时候自是不能扔下她不管。一时之间令狐冲也犯了难,心中好不纠结。

上官清转头看了一眼那关闭的窗户,眼神中透出不屑的冷意,站起身来走至门边。门外正架着木桶和热水进来的下人刚靠近门边尚未来得及叩门就见房门已被打开,他们能被选来在这院子里伺候,显然也是知晓来人的身份之高,武功自然不可小觑,见到此种情况也不意外。安安静静的陆续进屋将热水收拾好后行了个礼后便退下了。

东方不败浑身一僵,随即在触手可及的温暖中渐渐软下来,刚才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在上官清的笼罩之下,他的脸紧紧埋在上官清的前,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热。东方不败深深的嗅着那独属于上官清的气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逐他心里的恐惧和不安。

千月回到为自己准备的房间里梳洗过后换掉那一身衣服就立刻来到上官清住的院内,靠近房门时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今日见到的那人与府主之间那亲密无间的气场,她如何不知府主与那人是什么关系。此刻那两人必是在一起,她正思索是否通报时就见房门打开,听到府主让她进去的声音。

“哼!不知所谓!”

“哼!令狐冲,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明白人,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林平之身边的少女看不得他如此形容出言讽刺令狐冲。

上官清心中好笑,七年不见,怎么这人如今竟如傻了一般,偏生见他如此懵懂模样心中又无限欢喜,轻点他鼻尖道:“你莫不是以为我会留下你一人?真是个傻瓜,我又如何舍得下你?咱们夫妻一体,日后无论去哪里都再也不分开了。”

东方不败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敛下眼睑别过脸道:“你……不用如此自责,我心里愿意,也……也很欢喜。”

上官清怎么会看不出他那一刹那的情绪流露,其实自己刚刚在厨房炖汤时想到第一次为他做菜时说的话就忍不住心酸。想起自己陪他过的那次中秋时说的话,自己失约了七年,说好不骗他,却负了他七年,虽然不是自己的错,可是当初却是自己自私的做了选择,想到若是自己就此死了,留着东方一个人在这世上,以他的子也是生不如死的受折磨。死了的人只是让活着的人更痛苦,共赴黄泉未尝不是人生一大美事。

“嗯,我知道,”东方不败抬眼看着这人,眼中带了笑意答道。伸手在他面上摩挲了几下犹豫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梦吗?是我太过期盼而幻想出来的假象吗?

萧遥以为,这个人的一声也许就这样度过了。然而,一切都在一个如往常一样的深夜里发生了改变。

“那他现在在哪儿?”东方不败慌忙问道。

他本就是生淡漠凉薄之人,苗女热情大胆,蓝凤凰对他的心意他五年前就已知晓,只是自己无心于她,因此当初还了恩情之后就离开了云南,在他心里两人之间已是没了瓜葛,不过是一场合作罢了。至于蓝凤凰的未曾放下不过是她自己一厢情愿,他既已知晓自己心意,自然是一门心思都放在心中之人的身上,如何顾得了旁人的心思。

他失神的望着大红色绣着牡丹的床帐,似乎并未听见通报。不过片刻,他起身整理衣袖向外走去,这一刻,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

沈涵平复心情垂眸思虑,重新落座,萧遥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沈涵喝茶等他开口。

现在,他等到了,他终于等到了。

“府主,”千星一脸八卦的凑到跟前,“你抱回来的那人是谁啊?”这个‘抱’字说的又清楚又重音。

东方不败点点头,上前一步,“这就开始吧!”

“什么事?”隔着厚重的床帐清澈柔和的嗓音却渀佛带着死气一般让跪在远处的身影不自禁的一颤。

“起来吧!”萧遥跨步往里走,“千星呢?”

那黑衣蒙面的四人眼看就要成功之际被人如此重伤,心中俱是又惊又怒,抬头看去就要质问,口中之言尚未发出,却是被吓的魂飞魄散,惊惧的无法出声。

如今的江湖,千机府名号一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曾经有好事者调查过,千机府具体出现在四年前,两年前太湖陆家庄一役一战成名,千机府一时名声大噪。可是这千机府若说是江湖门派却也不尽然,千机府名下产业店铺开遍大江南北,酒楼栈,青楼赌场,丝绸古玩,各行各业均有涉猎。

“住手!”

就在上官清焦急之时,前方忽然传来了破空之声,还有人声。上官清面色微变,这个时候来不知是敌是友。人影渐渐看得清楚,上官清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只见来人正是向问天伙同其手下往这边奔来。

“你笑什么笑!我问你,”童百熊恼怒道:“你和我东方兄弟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样想着,上官清抬头看向对方,东方不败已经读懂了他的意思,知道他是答应了,心中欢喜,虽然他是这样打算的,可是他也不希望勉强于他。示意上官清上前来,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这个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将站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从此,不再孤独寂寞。

“呵呵,以后还需要仰仗莫长老,还望莫长老多加提携。”章成看看四周,靠近道:“不知莫长老可知上官香主……?”

等到两人都用完早餐,上官清又将东方不败带至榻上让他半躺着休息,他坐在榻边陪着他。两人各看各的,间或说说话,或者交换一下浅吻,温馨恬淡的氛围流淌在室内,无人可足其中。

两道声音先后想起,一声惊呼,一声痛呼。

沈涵差点呛着:“我心急?”

东方不败正觉心伤难以自抑时听到上官清这样一句话,只觉得自己渀佛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而此时的东方不败唇边却也是笑意划过,上官清一身白衣,面容俊朗,待人接物温文尔雅总是让人如沐春风,这般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人物对于女子莫不是理想的意中人。而东方不败虽说面容姣好,但周身的气势太过威严慑人,往往让人还未看清容貌就已被其周身气势所压,莫说女子就是男子见到了也是心生惧意,不自觉的就会恭敬起来,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女子心目中的良人呢。

上官清心底一突,虽然他并没有把东方不败当成女人的意思,可是他以前没有对男人的经验,再加上他知道东方不败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因此平时的一些言语动作可能会让人产生别错乱的感觉。

方扬果然被上官清的话吸引,要说这方扬生平两大恨,排在第一位的是子嗣问题的话,那这第二位的就是福威镖局。正所谓同行是冤家,鸿远镖局比福威镖局资历老,原本也是镖局里排在前几位的。可是自从几十年前福威镖局创立以后,那第一代的总镖头硬是凭借着一手剑法仗剑江湖,为福威镖局打出了名头,此后几十年直到现在更是生生压在鸿远镖局的前头。

……

……

说完也不待林平之说话就离开,只留下林平之满脸的茫然与恐惧。在小二战战兢兢的带领下回到房中,屏风后已经抬进了乘满热水的木桶,东方不败转入屏风后沐浴,而上官清则是隔着屏风坐在外间喝茶歇息。

因此,现在东方不败名下的店铺有些是属于日月神教的产业,而有些则是沈涵几年来为东方不败经营的私人产业。沈涵和冷默在这几年的相处中更是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感情,可惜两人一直不肯捅破那层窗户纸才纠缠至今。

他对我也不算是完全放心,我与冷默的相识就因此而起。

上官清伸手握住眼前人的手,慢慢靠近,直到唇贴上对方微凉的薄唇,伸手固定着对方的头部,碾转厮磨,美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伸舌舔舐。东方不败震惊,想要挣扎又不舍得,上官清适时的用舌抵开对方的牙关,温柔的伸进去□着那不知所措想要躲开的红舌,良久唇分,两个人都有些气喘。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听到,红色的衣服,温柔的话语,一切的一切,似真似假,如梦如幻。

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渐热,上官清一直都很怕热,以前夏天时他的别墅和办公室都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开着空调,出入也是开车。可是在这里上官清只能尽量不出门,在屋内四角放着乘满冰的铜盆,里面放上一些水果,整日的躺在躺椅上消磨日子。

待回到栈时东方已不在屋里,这一路上上官清也知道前段时间日月神教与五岳派有了些纠纷,东方这次出来是处理这件事的,虽然上官清也不知这么一件事为什么会需要东方亲自出来。

上官清抬眼偷看坐在对面闭目养神的人,心里暗自苦笑,即使东方不败闭着眼睛他也能感觉到那人周身肃杀的气氛,从下山之日就是这样,任谁都能看出东方不败的心情不好,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招惹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心思一荡,只觉的不知为何他心里竟也想着穿上红衣看面前的人是何神色,却又立刻清醒过来。

上官云在追星追月甚至是这个院子伺候的仆役女婢眼里都是温和淡然的。可是在从底层历练爬到这个至高无上的位子的东方不败眼里,他却看出那那总是温和的表面下掩盖的疏离冷漠的心。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对着他时,却是不一样的,那种感觉虽然淡,可是东方不败能感觉出来那种唯独对他的不一样。

东方不败走进房就见到早已等候的童百熊和桑三娘,神情微暖,对于他们两个东方不败心中是有些情义的,这日月神教若说对他最真心的也就是他们了。

“追星,这五岳掌门秘史我看完了,还有没有别的有趣的,比如魔教十大长老辑录,我和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童大哥,就连童大哥现在看着我的目光也带着敬畏,日后在他心中我就不仅仅是东方兄弟了。

然而他们此刻站立的地方却是寸草不生,实在是很诡异。上官清忽然道:“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人追上来,难道是……”

东方不败喝上官清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前所未有的慎重,看来是这个地方的问题,也许,这里就是圣域里的禁地,所以才没人追进来。虽说这确实让他们没有立刻被找到,然而既然是禁地,必然有着被人忌讳的地方。

上官清抬头看看沉的天色,对东方不败说道:“咱们得找个地方避雨,小心一些便是。”

东方不败点点头,谨慎的望着四周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变故陡升。

一道闪电从天空中直劈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昨天断网了,大晚上的我不敢来网吧,只好今天来把昨天的补上,额……今天晚上的……咳咳……恐怕也不能更了,不过明天双更on_no~